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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間用石門隔開的房間。從右邊眺望,便可見大長老他們原先佈置的那個祭臺。
柳義用手一推中間那個,一看:房間甚為寬大,其中按功能不同,設多間房子,實為隱修的洞府。所有傢俱,一應俱全。清爽乾淨,似乎還未曾有人居住過。正留給大長老佈陣後突破時所用。
……
葛含章回頭向他盈盈一笑,隨之斂襖一禮,就果斷地邁進洞府,咣噹一聲關上石門。
柳義的心情像打翻了五味瓶般,極其複雜地朝著下面的祭品走去,在那裡閒逛起來。
憶及自己和葛含章如何在小南荒地相識、如何並肩戰鬥、又是如何的惺惺相惜……後來自己遠赴大漠以至毫無音訊……真到進入雲臺門執行那個神秘任務,居然再一次有緣相會,而且目下還意外地與之發生了閨帷之事……這一切回想起來,他覺得彷彿如夢似幻。
當下他腦裡面思慮到之事紛紛紜紜、心緒亂飛,諸如:自己與葛含章兩人最終的結果如何?她的父母、師門是否同意?自己改名換xìng進入雲臺門一事是否如實向她述說等等……
當然,最為關切的還是葛含章能否順利晉級的問題。
“呵呵!修真者能否突破,全在於自身的資質、藥物及其它方面的輔助,還有天時、地利等各種複雜因素,便是其師父在此,目今也幫不上什麼忙,我擔心又有何益?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再說。”半響之後,柳義抬頭眺望那緊銷的洞府,自嘲著輕笑自語。
罷了,便拿出了大長老戒子中的某一玉簡,將驅使那些昏睡的被虜修真者之秘術學會,破開牢門,以每四人為一組,共分八次,才依次將那些男女帶回到了不知幾萬裡之外的溶洞,為此花了整整一個上午之久。
期間,他自然發現了肖玉,為了不打擾正處突破關鍵時期的葛含章,沒有當即弄醒她。
但由於肖玉的存在,柳義就不得不愈加考慮他們這些人的安全xìng問題。他先運功把自己的形體改變,又蒙上黑布巾,收斂全身的修為,表現出了一副神秘莫測的高手模樣。
接著用藥水將他們喚醒,待其完全清醒過來之後,將虜他們的罪魁禍首——雲霧山莊和盤托出,大略述說其前因後果,並說明自己為大津極北處隱居多年散修,只是路過偶然間解救下他們。真真假假,說罷便消失不見。實則,他是一直在暗中,看著他們走上大路之後放心才離開。
溶洞自然不能再用,柳義便派出金鵬,在幾百裡之內重新找到一類似僻遠安全的地方,留下數量合適的妖蝠守護,想辦法把洞口封住偽裝好,才由那裡返回大雪山。忙完一切,已是至黃昏時分。
那些男女修真者裡面本身有幾個人便是青元門的人,為了統一取證,所有被抓之人均被邀至門內,確認無論之後,青元門當即派出一干高手將雲霧山莊悉數掃平。
令他們感到不解的是,周家莊主及長老等核心人物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伺後,青元門的某些人又根據一些口供陳述和蛛絲馬跡,發現了雲霧別莊,趕到時除發現該莊的正廳燒燬得面目全非之外,一無所獲。
不久,雲霧山莊試圖佈置邪魔陣法,俘虜一些門派、家族的三十二名修真者年輕男女作祭品,後被一神秘高手所救等相關傳說在大津修真界傳開。
雖然不知山莊那些核心人物是生是死,整個修真界還是對他們頒佈了追殺令,並出了不俗的獎勵。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柳義這三天以來一直在那個大雪山秘地那裡過著安逸的生活。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他從外面觀察葛含章的洞府是一點動靜沒有。
就在他以為葛含章突破之事徹底沒戲時,第四天早上,太陽發出萬道金光照耀在雪山頂上,天空湛藍yù滴。
突然,柳義聽到地下傳來如chūn雷般的一陣陣悶響,一數,居然是六數之多,正是“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數理。
“是地氣發動,合六水之數,正是水屬xìng修真者即將結丹之前兆!”正在那個寬大房間內揮汗如雨,輾轉騰挪,打五行拳的柳義一聽,當即變sè,便停了下來。
修真者自結丹期起,便開始有了一些溝通天地之能。所謂“通天徹地”,結丹是“徹地”,利用地之能量結液為光,光點即稱為“丹”;元嬰是“通天”,利用天之能量化光為嬰。至於化神之上,便是另一層次,更為玄妙。
嗖地一聲,他竄出房外,從祭臺那裡一看,不知幾時,葛含章所在之洞府為一股股煙霧狀的藍sè靈氣所籠罩,那些靈氣均是從方圓七十二里的地下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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