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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有何問題?……這……”,方語純皺眉苦思冥想起來,片刻之後,他突然眼神一亮,大聲說道
“在下想到了:當下修真界,無論是煉法、打法,還是鍛體功法,僅是為了煉而煉,使法力上的運用更加嫻熟,使體質上更加堅韌,並沒有真正接觸到‘培養法力’這四字!”
柳義一笑,讚許說道:“對!所以才有了佛家‘行、住、坐、臥,不離這個’之說。在下自咐:此言正是道出了修煉的奧秘。它便是要求修者在除閉關和動功以外,處於忙亂動態的rì常生活中均能培養法力之法。同時,道家所說的‘動靜無常’、‘無為而治’等等,也是在說這一些。不要說這兩家,其實,儒家之聖人也有過這種說法,而且還是在吃食的方面也有涉及。”
“儒家?……”,方語純又不解。
“呵呵!……聖人不是說過‘食不厭jīng,膾不厭細’這一語嗎?還有《大學》上也說‘……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此謂修身在正其心。’等等。”
柳義面帶笑意,引經據點,信手拈來。
對於他的這一番話,由於不似對方已經過長年的思考,乍聞之下,方語純顯然頭腦上而轉不過彎來,眉頭緊皺不已。
“陳兄弟,你說的這一大堆東西太玄了,玄之又玄。我老金聽不甚懂。哈哈!……我目下只知道,我吃黃猄肉、吃金沙魚、喝靈酒,便覺得身心爽快,便增長了力勁,哈哈!……”
“是極!大哥說得不錯,哈哈!……老子不停地吃,不停地喝,便覺肚子慢慢撐飽,飽了以後,便覺氣血充盈、勁運全身。”
黑金兩兄弟聽他們講大半天,也沒有聽出什麼眉目,出了自己獨特的“體會”之後,復又埋頭吃喝起來。
“嘿嘿!……其實從兩位大哥的角度而言,他們說得一點都不錯。實際上,凡人吃東西與修者的培養系同一道理,只不過前者著重在於培養身體,後者著重在於培養法力。而對於修者來說,吃東西時,不能是為了吃而純粹吃,而是要重在‘培養’二字。”
柳義看著方語純,繼續說道:
“按在下多年來的對此所進行的淺顯理解:‘行、住、坐、臥,不離這個’之‘這個’便是‘培養’;‘食而不知其味’中之‘味’指食物的普通味道,他在此處便是要求我們忘記這個普通味道,更進一層去體悟人在進食時‘真正的味道’;聖人所說‘食不厭jīng,膾不厭細’,也是令我們在這個方面加以體證。真正做到這一步,便可做到如同道家的聖人所說的‘無為而無不為’,一天十二時辰,不煉自煉,煉而不煉……”
方語純聽罷,似乎若有所悟,驚歎道:
“在下真是慚愧,之前在下也是看了不少聖賢書,以為自己已然達至學究天人之境,其實現在想來還是與陳兄相差太遠了。”
柳義面上一熱,侃侃說道:
“方兄謬讚在下了!其實這些方面,僅是在下早年時多讀了幾本聖人書,又本著好奇和探測之心,對著聖人們的微言大義一直以的妄加揣度而已。其實許多東西也是一知半解,甚至是不知不解。歸根結底還是個人悟xìng之問題。”
“而一說起個人悟xìng,方兄則勿過自謙。說實在話,方兄悟xìng之強悍和機敏,以在下所接觸過的修真看,如果方兄說自己是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這個,也是在小金龜那天晚上,在下才能領教。那一交次,方兄竟然憑著對齊兄隨意地一句:‘天之氣象為何時晴時yīn?人之情緒為何時明時暗?自已想去控制卻根本控制不了?’,當即體悟到人的心境實則由人之本心所控,勿需藉助它物的道理,連連突破了兩層修為。”
“這樣之奇事,除了佛經上所說:佛祖夜睹明星而大徹大悟,七天之內便修成諸般大神通,證成造化之最高境界。在實際的修真界裡面在下倒還從未見過。”
“如果方兄平時除了修煉之外,多多在這一類的事情上勤加琢磨,說不定會有一番驚天動地的大成就!”
……
方語純一邊聽著柳義對於無為法的心得和探討,一邊體會著方才吞入腹中的“風刀子”和“龍象靈酒”:前者正以一股股洶湧澎湃之力拓展著全身的經絡,後者正慢慢地化為一道道說不上的靈動力量充滿全身。
而那些吃下去的金沙魚和黃猄肉,他自己明顯感覺到似乎在胃裡面被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漸漸融化,它們竟然類似於平時所服下去的靈藥或靈酒一般,在胃部進行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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