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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附近每一位上飛龍山的獵人都事先準備了這種藥。
過了霧區,濃霧在他們的眼前剛剛一消失,接下來又到了雨區,天空上下起了雨。
先是濛濛細雨,很小,不過這雨就象是剛從冰雪中融化,才掉下來的一般,很冷,灑在面板上感覺就是一些細碎的冰水,浸透到骨髓,頓時令人豎起了雞皮疙瘩。
四人只好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雨具穿上,片刻,雨變得越來越大。
不久,一股股狂風竟然又不知從那個谷口橫吹過來,瞬時,風挾著空中雨水從四人雨具的縫隙間不斷地漏進。
一會,四人的皮襖上下溼透,當即被凍得嘴唇青黑,臉sè發白,顫抖不已。
這樣堅持走了三里路之後,接著,天空又彷彿惡作劇般地下起了冰雹,大如手指,小如黃豆,密密麻麻地向地面砸下。
四人瞬時如同墜入冰窟,身體似乎已被凍僵,只有兩隻腳似木偶般地向前移動著。
後面四人還是不得不依靠了兄弟倆的藥酒的作用,不斷地喝下去暖和身子才渡過難關。
其次是地形上的考驗——
這一路上都是十分崎嶇地山路,幾乎沒有什麼平地可走。
有時候是在陡峭的石山邊上行走,腳邊一尺開外就是萬丈深淵。
有時候前面是高大石壁,只能用手腳並用攀巖而過。
而有時甚至是沒有路,四人只能拔出鋼刀,奮力地劈荊斬棘,自已開山伐道起來。
最驚險的一次,是兩座懸崖之間牽連著一條五十餘丈長有著手臂粗的大藤,這就是唯一的一條“路”了。
人要過對面,只能雙手吊著大藤而過,下面是深不見底的石谷,稍有不慎或臂力不足,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再次就是各種各樣兇猛的野獸的考驗了——
上一次伍氏兄弟從裡面出來時,由於有白虎的那塊大骨頭的“護架”而安然無恙,但這一次情況不同了。
雖然,兄弟倆這一次也帶了五十多斤的藥酒,但總不能在走路的時候都把酒蓋子保持著開啟的狀態吧。
再說了,虎骨酒的氣味只能嚇唬一些弱小的動物而已,對於一些強大的兇猛的飛禽走獸應該效果不大。
所以,一路上四人時常受到一些兇猛野獸的威脅,也幸而有了金雕在空中發揮了預jǐng作用,使他們提前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埋伏和突襲。
只有在躲藏不及的情況下,他們才會選擇與這些兇猛的野獸進行搏殺。
這時,柳義的“殺破狼”和“冷月”就會首當其衝,而且一用的話往往就能屢建其功,沒有一次是空過手的。
因此,野獸們在他們的身上佔不到絲毫地便宜,甚至四人的身體上一點輕傷都沒有留下。
只是,這樣的結果往往會使得柳義功力大耗,累了個半死不活的是經常事情。
但是對於柳義而言,他的這些付出並非是沒有回報,一無所獲的。
比如說他在“殺破狼”和“冷月”的運用技巧上越來越嫻熟,使用時威力也越來越大,修煉的“聚神”功法形成的神識也慢慢地在凝固和增長。
同時,越是深入飛龍山,他越是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不久前到過的黑松嶺、八角山、鐵帽山、金鐘山等地,並將它們聯絡和對比起來,發現了它們一些共同的地方:
一是土壤成份、岩石結構、生長的植物都十分的相似。
二是存在著一些前人活動過的古蹟,象藥田、石洞等。
三是都有著一些常人不可理解的,但極似人為留下的痕跡的地方:
象黑松嶺山頂的那個寬廣平地,簡直就是一個人用利器削平出來的;
八角山,似乎是有人用刀在旁邊砍成的八個角;
鐵帽山,礦山附近有一個巨大的坑陷,就象是一個大鐵錘或大拳頭生生砸出來的一樣;
至於飛龍山,目前他就發現,在他們昨天經過大藤吊過來的那個石谷,竟象是被人從一座大山中間一劍劃過而形成的。
如果這個假設是真的,那實在是太使人震憾,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四是它們之間的距離都不太遠,都屬於方圓幾百裡的一個圈子裡面。
綜上所述,柳義由此又引發出一系列的疑問,如:
原來住在山上的都是些什麼人,在各種歷史資料中為什麼沒有記載?為什麼後來他們會消蹤慝跡,全無聲息?還有那些奇怪的痕跡,明顯是打鬥留下來的,是什麼人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