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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是儒家對世俗傳播教化顯學的最重要的內容,所以其門人也最多,分為三部分:一是民間婚嫁、喪娶、入學、拜師,祭祀自古都有禮樂之司禮;二是各級大大小小、職級各異的官員;三是在國家宗廟祭祀設太常寺、祠祭署等禮儀衙曹,設立讀祝官、贊禮郎、祀丞等禮儀官。”
“這一門中,前一二部分的門人一般只能學顯學的部分,也就是說向世俗公開的那一部分,還有就是世俗武功之類;當然,在這些人員中多多少少還隱著一些修真的人士那是免不了的。”
“而第三部分的那些人則都是隱學的,正是聖人所說的‘子不語’那一類人,他們都屬於真正的修真者,雖然人員最為稀少,但是他們恰恰是修真界在世俗中維繫安定的一股重要的力量,在三部分人之中,他們功力最高、法力最強、地位超然,是真正地國家棟梁之才。”
“他們修煉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就可以部分地實現天人合一,藉助天地的力量,甚至是變化風雲、掀天揭地,非常地厲害!”
“對於這些人的培養,是有著嚴格的要求的,不僅要有很好的仙根,還必須具備相應的‘質氣之人’也就是所謂的五種正氣之一,才可以推薦到禮門中的隱修門派進行修煉,這五種正氣就是:‘剛凜之氣’、‘書卷之氣’、‘冰清之氣’、‘熾血之氣’,‘浩然之氣’,對應金木水火土五行。”
“而這個讓你們覺得神奇無比的餘寒餘郡守在下也聽老爺子說過,此人為中州人氐,出身於官宦家庭,從小受儒學正統思想和文學的薰陶,並且勤學苦讀,有深厚的學識基礎。據說他就是擁有金、水仙根及剛凜之氣和書卷之氣,早年進入禮門隱修派修煉,達到比較高的境界。”
“當他二十歲之時,為了突破自己的境界,竟然孤身一人,深入最為險峻之西嶽,試圖揭露五行之金和剛凜之氣的秘密,結果不知何故受困於蒼龍嶺,在幾至身隕的情況之下,最後居然有所領悟,破解了上古儒家‘以文解道’的一些秘密,當場作文一篇,投之空中,瞬時便獲天地之力相助,終得以脫險。”
“後來一些不明真相的儒生或是他的政敵就根據此事,無中生有,捏造事實,以訛傳訛,認為他是在西嶽的蒼龍嶺上畏懼山路之險惡而產生膽怯,不敢前進亦不敢後退,只想在山上等死,並絕望地寫下遺書,後其遺書被山下一樵夫偶然撿到,將之送給當地知府,知府派眾武士上山解救,但他居然還驚恐萬狀,不肯下來,最後用酒將其灌醉,使之失去知覺,才用擔架抬下,並載之於野史。”
“自此,餘寒竟然拒絕擔任國家宗廟祭祀禮儀官,反而開始在大津大力創導古文運動,主張‘文以載道’,復崇古儒,抵排異端。同時,應考進士中第,時年二十四歲,在國子監任四門博士,其後升任監察御使。幾年後關中大旱,他向先帝上書,針弊時事,被剝去一切官職,直至如今太后主政,才於上個月任他為南郡郡守。”
“老爺子認為,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極是厭惡土豪世家的貪婪和霸道,此番來南郡,定然會掀起驚濤駭浪……”
方鴻志正說著,忽地木臺邊有一身形高大武士高聲喊道:“時辰已到,請郡守移步到香案前宣讀《祭鱷魚文》。”
餘寒用鳳目稍稍地掃視一下在場的鱷魚和眾人,以他為中心的方圓三里之天地裡面的空氣頓時凝結起來,彷彿整個區域中有一股力量,將眾人之心神緊緊鎖定。
柳義定睜一看,只見他手中所拿的雖是平常的白紙,但竟然對四周散發出一股股極為純淨肅殺的氣息,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凜然之氣了。
片刻,餘寒大步走到案前,挺身而站,雙手捧著祭文,
用清亮的聲音不緊不慢地朗誦起來,讓人驚訝的是,他的嗓門不大,更沒有聲撕力竭大喊大叫,然而現場每一人都覺得非常地清晰,就像是他在你的耳邊講話一般,傳入耳中:
“維年月rì,大津國南郡守率眾屬官,以羊十、豬十,投之‘鱷溪’潭水,以與鱷魚食,而告之曰:
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澤,網繩揮刃,以除蟲蛇惡物為民害者,驅而出之四海之外。及后王德薄,不能遠有,況南郡屬嶺海之間,去京師萬里哉!鱷魚之繁衍育卵於此,亦固其所。”
餘寒讀到此時,柳義突地有所感觸,覺得好似頭頂上有一些莫名的壓力,於是他一邊聽著,一邊抬頭向空中一看,只見百丈上方不知何時多了一朵十丈寬地厚厚烏雲,上面定定地站立著一個高達三丈的大漢,再定睜一看,此人竟然長著一個大大的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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