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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你……你……我看你是活膩了,快!快!快!快些上茶!!……”
他頓時氣急敗壞地對著身邊的小二大聲嘶吼起來,隨之破口大罵,瞧著那陣勢,真是恨不得當場就要把這個誤事的傢伙給一腳踹死。
黃山彪鐵板似的表情似乎不為矮圓胖子的殷勤和諛媚所感化,冷哼一聲之後,雙目凜然地盯住眼前的胖臉,說道:
“黃元,黃大東家,廢話少說。當初念你是本員外的遠房族親,好心借予五千兩銀子,以作裝修你這個‘千峰酒樓’的費用,按當初合約,半年借期早過,目下,連本帶利,你共總欠下的銀子是七千兩。”
說到此處,黃山彪的目光變得如同刀子一般犀利。
“今天本員外來到貴酒樓,沒別的意思,就是倆字——‘拿錢!’,沒有錢,你這個‘千峰酒樓’可就是變為本員外的囊中之物了。”
此時的黃元還沒有聽完對方的話,已是面sè蒼白,大冷的天,頭上竟然溢位了豆大的汗珠,他一邊擦著汗,一邊用顫抖地帶有些許哭腔地聲音說:
“……這個……那個……兄弟……不!……大……大哥……不不!!……黃大員外……當初可是您從上江縣城把我叫到千峰鎮這裡做酒樓生意的……當初您借錢給我的時候……也……也沒說要利息的事……怎麼現在就突然翻臉了呢?……再說了……當初在下本想憑藉著您這棵大樹……開了這個酒樓……那可是冒險著將整個身家都給砸了下來的……光銀子就花了上萬兩……可遠不止值七千兩這個數啊!!……”
黃元苦著笑臉,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通,見到黃山彪沒有吱聲,又繼續不知疲倦地哀求起來:
“大員外,要不這麼著,小,小的這‘千峰酒樓’起初開業之後的三個月之內,那可是火爆得緊,每個月的利潤都在一千五百兩以上,可惜的,接下來的時rì竟然好景不長,不但菜市場的人見到了我們都在哄抬物價,官府的課稅也猛然間提高了十餘倍,而且每一天酒樓還招來不少惹不起的不得不給他們賒賬的顧客,這樣一算下來,小的不僅分文未賺,每月還倒貼進去五百多兩銀子。”
聽到黃元說到這裡,黃山彪彷彿不經間回過頭去,望著站在身後左邊一長著鷹鉤鼻子的年青武師會意地一笑。
“大員外,希望您念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看在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們吧!!小的求您幫幫忙,在閒暇之餘略施援手,出面出面把剛剛說的那些麻煩給解決了,讓小店得以繼續存活下去,如此的話,小的願意給您五成,不!六成的乾股!!”
黃元此時似乎已經證實了連rì的揣測和猜想,確定了事情的真正原尾,當下便咬咬牙,心頭一狠之下向黃山彪作出了大出血的保證。
“哼!想得倒美,老子可不稀罕你黃元的什麼五成、六成,而是要擁有整整齊齊、完完全全的千峰酒樓。”
鷹鉤鼻子年青武師冷冷一笑,壓低著嗓門沉沉地哼出了矮圓胖子為之毛骨聳然的幾句。
從黃元方才的哀求開始,此人一直都在用戲虞的目光打量著,既象是一個觀眾在欣賞一個在舞臺上盡情表演的滑稽小丑,又象是一隻惡狼在看著一頭嗷嗷待哺的小綿羊。
“嗯!……咳!咳!……黃元啊,當初本員外應你來此地,之後又借銀兩與你,那是本員外念在同宗同族的份上,為你好向你指明一條生財之路……這……你……還有你們全家的老小都得一輩子從心底裡面感激才是!!至於,後來的那些麻煩,那可是和你的為人和人品息息相關,本員外是幫不上忙的……”
這一回,黃山彪彷彿變成了經驗豐富的長者,言語之間充滿著語重心長、敦敦教誨的味道……
驀地,他臉sè一冷,轉眼間又恢復了平常面無表情的招牌,口氣也在瞬間變得生硬起來:
“好了,本員外的時間一向寶貴得緊,每一刻那可都是在幾百兩上下的。”
“剛才說過了,今天來只是要跟你說兩個字,如今已是嘮嘮叨叨地說得夠多了;你倒好,本來只需是一個字——‘是’或者‘否’而已,而你竟然就像是一個在茶館裡面的說書人,對著我們天花亂墜地講了大半天的感人故事……”
說到這裡,此時的他顯然已經沒有足夠的耐心去理會這個同為宗族的黃元。
於是,便裝腔作勢地站起身子,勉強地擠出幾滴笑容,對著四方目瞪口呆的賓客一一打揖,隨即從袖袋裡面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用他那帶有些許破鑼聲的獨特嗓門說道:
“眾位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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