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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撞在了地上,舔了舔我嘴角的鮮血,胸口好疼。
第三十章
朦朧暗碧,瀟灑一樹紅梅自憐幽獨,牆頭青玉顫嫋低吟,而微雨無跡。柳陌輕翻,誰識京華倦客,夢裡呢喃不堪聽,但明河影下,由何見得相思字?
回憶是一副戒不掉的毒藥,一旦染上,便深入骨髓。
其實這一世,我不想說情,也不想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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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打的我脊樑骨都斷了,嘴邊的鮮血甚是氾濫,疼得我都爬不起來,這身子骨真是受不住折騰。我仔細瞧了瞧自己的胸口,一個大大的黑色手掌印印在胸前,那左邪什麼時候出手的我都不知,委實慚愧。
望著我焦炭似的前胸,跟感覺已經快斷了的肋骨,我略有所思。想著當年司祿那廝總是跟我去山裡邊戲耍,我跟他尤其是歡喜碳烤肋條,現在想想,這些個俗物被宰殺的時候也夠疼的罷。
當初兒,在一重天的時候,長生大帝座下的司祿星君老是來我這兒串門。說道這個司祿星君,我跟他結識時還是一場鬧劇。那天,我從凡界戲耍回來,便瞧見我房中悉悉索索有些個聲音,便偷偷戳了個窗洞瞧瞧。這一瞧可真是亮閃了我的眼,這廝穿著我的碎花小裙,臉上摸了好多我從凡界討的胭脂,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啥。他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變態,我衝進去閃了他兩巴掌,便把他剝得精光。剛不巧,這一系列動作被我殿中一侍花小童瞧見我,鬧出了不少笑話。後來才知道,他那日來尋父君有些個公事,交代完後,便讓他隨處走走,不巧他不勝酒力,又貪杯,鬧出了這個笑話。
從那以後,那司祿便經常來我這一重天戲耍,真是銅牆板的臉皮,戳也戳不破。但這一來二往便也混了個熟識。我一向思忖著那司祿是不是吊著個官名,都無事可做,一得閒便跑我這兒來戲耍,沒回兒,便要捎上我的醉花釀回去,私藏的好些個好酒,都被搜刮了去,委實心痛啊。
我暗暗地回憶了這一番,回過神來,便瞧見洲葉憤怒的不行,何以見得?瞧他那爆炸的毛髮便知。
“左邪,想不到你這般不厚道,對這個柔弱女子下手,要是被魔界的眾將看到,我想你這個新篡位的主事威信會下降不少。”洲葉已經在左邪臉上留下了它可愛的爪子,看這廝也不是省油的燈。姑且因為他說我是柔弱女子,想我這個淑女聽起來無比受用,便不計較他先前所說的話。
左邪不語,剎時,便瞧見兩道黑光相互撞擊,我看不清這些個打鬥路子,暫且不講。我在旁邊只聽見尖銳物撞擊的聲音,甚是刺耳。我拖著我這身子骨,緩緩向前移動,但一動,便扯得我身體,讓我呲牙咧嘴的。最終我還是停留在原地,我承認我是沒出息了些,隨之而來,他們的對話清楚地傳入我的耳中。
“她還是個柔弱女子?當年神界,魔界,鬼界大戰,她可是傷了鬼君呢,你在這兒逞什麼爺們。”
“你瞧她現在還能動嗎?被你傷成這般,誰准許你動她了?”
“你為什麼要護著她?你知曉她是誰嗎?”
“我只知道她這般柔弱,而且她還救了我,相比之下,你這個丟下我尋求自己利益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讓我幫你?”
“呵,你真是被她騙了,你可曉得,她便是一重天少主,上古遺族的離曼。最終要的,她註定是你的剋星,你們註定勢不兩立。”左邪的笑那麼邪魅,那麼決然。
第三十一章
剋星?勢不兩立?雖然前些日子我是捉弄過它吧,但是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想是小葉葉也不會因為這個與我置氣。
“你說什麼?”我看見小葉葉的瞳孔瞬間放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也罷,知道我是一重天少主,當然會這般驚訝,想是它整日說著身份地位,到頭來,吃了個鱉,也准許它這般驚訝。
我揣測著看著它,想是它心裡難過的緊,也不便做聲。待甩了遠這個左邪,解決了這檔子事,我好帶著小葉葉回一重天,也好帶著小元回去,他們倆個應該能相處的很好。
可我轉眼看向洲葉時,它一臉無助的樣子,呆在旁邊毫不出聲,左邪放肆的笑,阻截了我對往後的聯想。
“我就是喜歡看這種反目的戲碼,這天底下,什麼人都多重身份,你以為你決心去保護一個人,可命中你們還是站在對立面。”左邪的繼續笑著,臉上猙獰的貓爪子印配合著他大幅度的笑讓他本來俊俏的臉面扭曲了。
身上因為左邪的藥丸搞得我全身疼痛,可我從來都是要強的人,不會低下身子像別人求饒。想當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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