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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鬆模樣,完全看不出被醜聞纏身。
june警惕地住了聲。鍾朗見是她,嘴角浮起似有若無的一抹笑,然後對june說:“你先出去,我和她聊聊。”
於曉來不及阻止屋子裡就剩下了她和鍾朗。鼓起勇氣,於曉問:“為什麼要說我是你未婚妻?不是說好了只是女朋友嗎?”
鍾朗邁著長腿走過來,於曉心裡直打鼓。
“你喜歡我嗎?”
“啊?”於曉一頭霧水,這是什麼節奏?
鍾朗挑挑眉,不語。
“喜……喜歡。”這個時候她再說不喜歡就太欲蓋彌彰了。
鍾朗點點頭,“嗯,你喜歡我就好,我對你感覺也不錯。”
“……”所以呢?
“所以,我們可以試試。”
“……”
終於找到你
那麼,接下來該做什麼?
逃。
於曉後退兩步,“那個,我先回家了,需要我隨時可以找我。”
“等一下。”鍾朗笑,“等會兒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於曉立馬果斷拒絕。
可是鍾朗卻不由分說把她帶到休息室,“乖乖在這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為了以防於曉等會兒落跑,鍾朗又說,“現在外面都是記者,聽我的,別亂動。”
於曉於是懵懵地坐在休息室乖乖地等著他,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半晌才找回神志。
不對不對,事情發展到這步太匪夷所思了。最最重要的是她和鍾朗還是扯上關係了,這是她要絕對禁止的事情。
於曉再次細細梳理了一下思路,忽然想通了。憑她對鍾朗多年的瞭解,他不是一個會忽然衝動的男人,不會如此步步緊逼不給人留喘息的機會。如果他真心要和她在一起,那麼一定會充分尊重她的意思。鍾朗和那些花花公子不同,訂婚對他而言真的就是半個婚姻。所以這種事他絕對不會玩笑,事前一定會做好充分的準備,至少不會讓她矇在鼓裡。也就是說……鍾朗所謂的訂婚其實和june是一樣的意思,都是緩兵之計。
對,就是這樣。於曉心裡的石頭瞬間落地了。
由於想通了,於曉坐在鍾朗車裡的時候也自然了許多。
“我就在這下車,謝謝。”於曉說罷就要起身下車。可是推了推車門,卻怎麼也推不開。有些疑惑有些求救似地回頭看向鍾朗。
鍾朗卻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
於曉有些不好意思,“那個,這車門……”
“和我聊聊。”
“啊?”
鍾朗轉過頭來看她,“陪我聊一會兒。”
於曉有些反應不過來地眨了眨眼,“哦。”然後乖乖坐好。她只當是鍾朗要和她解釋一下今天的行為或者吐露一下最近壞事纏身的煩惱。
可是靜了兩分鐘,鍾朗還是沉默。於曉有些坐不住了,悄悄問:“你想說什麼?”
鍾朗右手食指習慣性地在方向盤上敲了三下,然後探身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啟盒子,拿出一封信和那張《長門賦》。
於曉瞥到信封先是愣了愣神,等到反應過來瞬間睜大了眼睛,下意識想立刻遁地消失。現實卻是隻能緊緊攥住衣服下襬來緩解內心亟欲而出的不安。
鍾朗像是完全沒有發現她的這些小動作,自顧自展開信,問:“你有印象嗎?”
於曉緩了緩,鎮定而堅定地搖了搖頭。
“可是這封信的字跡和你寫的《長門賦》的字跡完全相同。我已經找人鑑定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於曉咬了咬唇。
“你不承認沒關係,反正只要我相信是你就行。”
情況緊急,於曉想不到任何託詞來脫身,只有預設。
“我給你講個故事。”鍾朗稍稍調整了下坐姿,看樣子有長談的打算。“七年前,我的事業一塌糊塗,得不到任何承認,也沒有機會展示自己。我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夢想,可是再豐滿的理想都比不過現實的骨感。最終,我心灰意冷了,打算離開演藝圈,找一份平平常常的工作,過平庸的人生。可是,這時我收到一封信。嗯,就是你手裡的那張,如果你忘記了內容不妨再看一看。是女孩子的手筆,字跡娟秀,言語溫柔。她說我曾將她從迷茫幻境中帶到現實世界,她與我有過一個約定,就是即使不幸也要努力生活。所以她現在每一天都很快樂。她希望我可以遵守當初的約定,無論如何,只要有希望,一定要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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