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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叫‘垂死掙扎’。”
“垂死掙扎?”
“是的。這套動作是一氣呵成的,渾然一體的,中間稍有差池,就功敗垂成。也可以說,生死只在一瞬間,所以必須練得特別精熟,才可以使用。呂離基礎好,可以結合格鬥發力曲線與腳步,馬上學;二蛋和雅子,必須得在基礎功打牢之後再學。”
“諾。”
蔑然道:“我想好了,這個成谷,孤身一人,又得了病,而且是因為我得的病,不能把他單獨扔在這裡。他又跟二蛋有特殊的關係。你們也看到了,他雖然被我擊敗,可他的能力並不差,而且學富五車,知識淵博。明天早晨,咱們要把他拉走,回到城裡,由二蛋陪著他,一邊治病,二蛋一邊跟他學習。”
呂離樂了:“這個主意好哇!我也可以向他學習的。師傅,我來辦吧!”
蔑然道:“可以把他的家也一起搬走。咱們宅院後院,相當寬大。那裡的三間房子,也建造精良。成谷就暫時住在那裡。我們聘請醫工,加緊治療,也許他的病很快就好了呢!”
幾個弟子皆點頭。
21、神法擒賊
第二天早晨,呂離透過二蛋,給成谷服了藥,成谷便睡著了。呂離僱了幾輛馬車,將成谷家的一切值錢的東西,都搬到車上,連同成谷,拉進城裡,把行人府後園的那三間房子部署成與成谷的住房一樣。同時,在後院裡架起了四隻青銅鼎。成谷醒來,見二蛋坐在身邊,立刻大樂。進到院裡,看自己的青銅鼎,更樂。由此,他糊里糊塗地在行人府住下,與二蛋終日相伴。
蔑然在城裡請了醫生,給他治療,可他並不配合,說自己沒病,把醫生打跑了。
蔑然決定實施成谷所建議的神法,揪出銀梁。
行法當天,行人府院內,三十多個士兵都不持武器,整肅地站著。呂離威武地立在一旁。士兵正面擺著一張臨時架起來的石臺,上面擺著三盤水果。蔑然穿著魔術師服裝,提著柺棍,從屋裡姍姍出來。所有計程車兵都發出驚歎聲:“啊!”隨後更加肅然。
蔑然緩緩來到祭臺前,神情莊嚴,先向士兵們瞅了一下,然後慢慢轉身,背向士兵,面向祭臺,手裡的柺棍舉起來,指向天空。
“上帝保佑!”蔑然又開始用英語說起來,儘可能說得多一些,這使她不得不搜刮詞句,弄得她挺煩。可這種裝模作樣是必不可少的。“我在這裡向您禱告,請你保佑我們一切順利。我要堅持正義,與邪惡鬥爭,請你給我勇氣。我們這裡發生了一件事兒,竟然有人半夜裡綁架了我的人,那是一個孩子,對他進行毆打,最後還丟棄在山,想讓狼群吃掉他。他們策劃了一個陰謀,妄圖殺掉一個人的全家,還讓我作他們的幫兇,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所以,我今天作法,就是要找出他們的人,最後查出幕後操縱者,還人世間一個清白。”
她緩緩地轉過身來,眼睛閉上了。她手裡的柺棍由空中慢慢地划著半圈,向下落。士兵們都瞅著那個柺棍。
敞開的大門外,站了不少人,都是百姓,竊竊私語:“啊,這就是神女,她在幹什麼?”“神女的樣子真古怪啊!”“聽說,她手下的一個孩子被打了,差不點兒就死了,她在找兇手。”“哎呀媽呀!瞅這架式,她一定能找到的。”“她唸的是啥呀?哇啦哇啦一片,聽不清楚。”“那誰知道。聽說,她是徐王請來的,能驅鬼呢!”
人群后邊,站著一個乞丐,其實是寧虎裝扮的。他擔心地瞅著,後來一轉身,急急地走了,直接進了金硯的府宅。
正堂裡,金硯慢慢地品著茶,心事重重的。寧虎匆匆地進來,他抬頭,馬上不滿地說:“你忘了?每臨大事兒有靜氣!”
“是是是!”寧虎慌忙承認錯誤。他湊到跟前,低低地說:“秦蔑然已經開始作法。銀梁兄弟,不會出事吧?”
“能有什麼事兒?”
“我看那個呂離,啥都能幹出來的。”寧虎嚥了口唾沫,“大人,你說,秦蔑然,她……她……她……真的不是神女?”
金硯眼睛緊緊地盯住他:“你說呢?”
“我看……我看,大人。她……她……她還是有……功力的。”
金硯瞪起眼睛:“蠢貨!你看到她啥子功力了?”
“我倒……沒看見,可……挺嚇人的。”
“再去探!”
“是是!”寧虎慌忙跑了。
蔑然作法已到關鍵時刻,手裡的柺棍開始指向了士兵們。很多士兵都抖抖索索的,恐懼得六神無主,個別的童兵嚇得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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