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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也得保密。但保密有個限度,如果對最信得過的人也保密,那就將永遠沒有真心朋友。我再告訴你我家族另外一個秘密,凡是家族中選定的男人,就是能給大王當秘密侍衛的男人。到二十歲時,身體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會長高變粗。”
“啊?”元慶謀聞所未聞。
沙兔吃吃笑了,神情又像個小孩兒了:“你覺得奇怪吧?事實就是如此。所以,選定的接班侍衛,在婚姻上自己是做不了主的,需要爺爺、爸爸甚至大王。按照既定的標準,嚴格挑選女人。這樣下一代才能保證生出像我們這種身體結構的人。”
元慶謀點點頭:“你的身體結構確實異於常人。”
沙兔說:“你能告訴我,你的秘密嗎?”
“那還用說,我真名元慶謀,師傅大名雲浩子。”
“雲浩子?如雷貫耳!”
“我從小就在師傅身邊長大。師傅與徐國大司馬徐成交往極深,聽說他被人誣陷,特地派我下山。現在。徐成已經安然無恙。但我還想讓他洗清不白之冤,消除影響徐國安危的隱患,因而到處奔波,裝傻裝呆。”
沙兔又笑了:“英子,就是陰烏子的妹妹吧?”
元慶謀再次吃驚:“你知道陰烏子?”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抓了宋國的公子嗎?那其實是假的。是我安排的人,冒充的。我眼前沒有動陰烏子,其實是想全盤摸清他的情況,把他安插在各地的根根梢梢全部清理出來。”
元慶謀肅然起敬,跳到地上,一拱手:“兄弟如此神武,在下佩服。”
沙兔慌忙起身,扶住他:“你這是幹什麼?咱倆是兄弟,不必拘禮。你要是願意,為弟的想與你結拜,可否?”
元慶謀大喜。兩人跪下,向上天叩頭,表示願意結拜成兄弟。元慶謀為長,沙兔為弟。結拜過後,兩人更為親密。
沙兔壓低了聲音說:“哥,我想透了,前晚那幫人之所以消失,是因為房後那排扎得像籬笆牆一樣的樹,是能夠移動的。”
“何以見得?”
沙兔道:“這是設定密門的一種方法。那些樹,根部都栽在木箱子裡;木箱子下面有滑道,用力推,樹就會隨著木箱子的移動而移動。哥,你可以揹著我,裝作溜風的樣子,到那裡秘密地查探一番。”
“好。”
聽到英子還在彈琴,似乎已經達到心樂相融之境。元慶謀沒有告訴她,揹著沙兔悄悄出門。
守門的兩個家丁說:“豔姑有令,你們白天可以在山莊裡隨便走走,但到夜晚,必須回來,再不能出門。”
元慶謀答道:“我們聽令就是。”
元慶謀先揹著沙兔滿山莊轉,後來來到了那群奇兵消失之處。只見房子牆壁高大,後牆離那排密密的樹林有二丈多寬;而這二丈多寬的地面,十分平整,似乎經過打磨,光禿禿的,即使有人走過也看不見腳印。
“田茂大哥,我想拉屎。”沙兔在後背上叫道。
元慶謀生怕附近或者牆後有人監聽,便道:“咱們還是回去再拉吧!”
沙兔惶急地道:“不行啊,我憋不住了。”
元慶謀只得把他背到密密樹林旁邊的縫隙之處,將他從後背上卸下來。沙兔拖著一條腿,爬進樹叢裡去了。他果真在裡邊拉了一潑屎,挺臭的。隨後,一臉輕鬆地從樹叢裡爬出來,笑道:“我這回可是拉通通了。”
元慶謀重新背起他,往回走。沙兔變得興高采烈的,元慶謀猜測。他一定是發現了秘密。
回到住房,英子竟然還在彈琴。元慶謀把沙兔放在床上,沙兔悄悄地說:“那裡果然有洞口!今天晚上,咱倆就去探查。不過,要想推開那排樹,可能不容易。動靜也大。最好是趁著那支兵再度出來演練,咱們鑽進去。”
元慶謀道:“好辦法!”
元慶謀計算了一下,“他們出來演練,最少需要一個半時辰,咱們要是進洞,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出來。”
沙兔吃吃地笑:“哥,跟著你幹事兒,就是穩妥。一個時辰,足夠了。另外。我還有套裝備,藏在山野之中。這是我行動的規矩:每次行動時,都要有備用物品。”
元慶謀嗤的笑了:“兄弟,真有你的!”
半夜時分,山莊裡靜靜的。院門前守夜的兩個家丁,可能又溜之乎也,找地方睡覺去了。而東屋,英子彈了一天琴。疲乏了,應該已經睡熟。元慶謀與沙兔緊縮服裝。潛出門去。沙兔先領著元慶謀來到山莊外的一棵樹下,他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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