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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頭上罩下一張大網來。兩人被網兜住,拉緊,難以掙脫。
倏地,幾支火把同時亮了,周圍竟然站起十來個人,全是士兵,長戈閃亮。為首的一名年輕軍官走上前,仔細端詳。
“這真奇了!確實是兩位女人。”青年軍官叫道,“喂!你這兩個女人,姓啥名誰,家在何處,為啥圖謀殺人?”
“我們沒有殺人,是被人陷害,有人陷害我們!”阿香大叫。
姜嫂沒有叫喊,只是感到很奇怪。飯店裡的兩個人剛死,她們也是剛剛逃到這裡,這些軍人是何時埋伏於此的?再說,她們來時,四外安靜,也沒有發現埋伏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呀?
軍人們卻不容分說,押著她們,審著她們,往村鎮裡走。阿香尖叫冤枉,各家各戶中出來不少人,駐足觀看。姜嫂在逼問之下,不得不說自己名叫玉芯,阿香名叫齊香,乃營城人,準備去彭城尋親。士兵們卻並不相信她的話,說她們女扮男裝,懷裡藏有兇器,分明是打家劫舍的女匪。
來到“福悅客棧”附近,只見那家飯店門前火把通亮,兩具屍體擺在飯店門前,店家站立旁邊,嚇得渾身亂抖。軍官讓他辨識,他連連地說:“是她們,是她們。不過,官爺,不是她們直接殺的人。”
“是她們勾結同夥,因糾紛而殺人,對嗎?“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店家快嚇暈了。
姜嫂突然發現了連生。他從“福悅客棧”悠閒地走過來,望著阿香和姜嫂,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神情。姜嫂便明白,阿香說的對,他確實早就發現了她們的身份,這起案子,就是他策劃的。也許,那個所謂的林大爺、林二爺,就是他花錢僱來挑釁的,卻不料成了替死鬼。
姜嫂聽到阿香咬牙切齒地低語:“連生,你這個惡賊,我饒不了你!”
青年軍官當著大眾的面宣佈:“惡賊齊香、玉芯,乃營城人,不守婦道,身帶凶器,”他把搜來的短刀示之於眾,“四處流竄,竟然連殺二命,犯我天威。明日午時,告示天下,在東郊樹林殺頭伏法。立刻關押!”
幾個士兵上前,不管阿香和姜嫂如何喊叫,連拉帶拽地押進一座民房,捆綁在房柱上。每人嘴上都塞了塊破布,防止喊叫。
士兵們出去了,聽到大門的落鎖聲,兩個站崗士兵的低微說話聲。除外,就是安靜。姜嫂起先渾身亂抖,後來一想,自己其實早已是該死之人。痴痴戀上一個不應該戀上的人,這就該死。妄想著與那個貌美如花、琴舞俱佳的阿美爭男人,這更該死。背叛師傅、差點兒至二蛋喪命,這是第三個該死。如此多的該死,難道還再活著嗎?
因此,她雖然刷刷落淚,卻並沒聲息。悲傷好久,望望阿香,發現她異常沉靜,閉著眼睛,似在深思。
阿香突然轉過臉來,睜開眼睛,竟然滿是微笑,還調皮地向姜嫂眨眨眼睛,隨後頭向外邊晃了晃,意思很明顯:我們準備逃跑。
能逃嗎?
姜嫂隨即卻心靜下來。這個詭計多端的阿香,是一定有辦法的!再說,那個黑衣蒙面人呢?他不總是在危急的時刻出現嗎?
姜嫂忽然感到,世界是豐富多彩的。自己以前就侷限在家裡,就認定一個實際上深愛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呂離,是多麼狹隘啊!自己真應該像阿香學習,勇敢地闖天下,勇敢地面對一切。
姜嫂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心理的層面上,已經脫胎換骨,成為新人。
32、劫牢的男人
屋外,響起了輕微的聲音。阿香驀地抬頭,聚精會神地傾聽。那是鼾聲,兩個站崗計程車兵顯然在打盹。隨後,又聽到另外的聲音,很明顯有人走近了士兵,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音過後,門輕輕地開了,一個人溜了進來。
“別怕!”這是個男人,來到阿香跟前,低低地說:“我來救你們。”
他很快地解開阿香和姜嫂身上的繩子,再度低低地說道:“外面計程車兵已經被我打昏。你們只要跟著我,別出聲,就能逃出去。”
阿香眼睛裡雖然現出狐疑的神色,可並沒有作聲。兩個女人緊跟在他的身後,往外去。門口,躺著兩個士兵,悄無聲息。四外黑黑的,非常安靜。男人領她倆來到院牆側邊,一個接一個翻上牆頭。外面是條小巷,漆黑。他們沿小巷往後跑,很快跑出村鎮之外。
來到樹林裡,停住腳,阿香和姜嫂都奇怪地盯住男人。雖然是黑夜,但也能看出,這人二十六七歲,個子不高,很精幹,一雙小眼睛煯煯發光,一套黑色的衣帽顯示出他善於是夜行。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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