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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便開始教蔑然施放藥粉的絕技。蔑然驚訝地發現,阿香施放藥粉的能力很特別。她的內懷裡,藏著很多小小的硬木圓球;由於藏得非常隱蔽,沒有被搜出去。這些小球,有的球體被紮了很多的小眼,藥粉就藏在裡邊,被稱為多向球;有的小球只有一個小眼,內容卻很大,裡面塞滿了藥粉,被稱為單向球。要麻倒很多人時,就使用多向球,而且可以扇形彈出多個;如果只一、二個人,便使用單向球。手指彈射需要技法,球或遠或近,或翻或轉,都取決於手法。阿香沒有想到,蔑然的手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彈射能力很強,上手一教,立刻便得心應手。
“啊,你居然這麼厲害?”
蔑然耐心地說:“不是我天生具有這份能耐,而是我從小就練拳,多年捅沙箱,手指頭當然變得非常強勁和靈活。”
蔑然馬上覺察出來,阿香似乎有些後悔教給她功法。這說明,阿香有點兒小心眼。但反過來想,阿香有點小心眼也是對的:因為這確實是獨門絕技,不應該教給外人的。
蔑然立刻諒解了她。
蔑然心想,這套絕技可真好!自己雖然被稱為女巫,可半點能耐都沒有,都是唬人的。學了這套彈射絕技,可以在作法時,像阿香一樣,讓人癱軟,那不就能真正彰顯她女巫的神威,從而產生更大的威攝力嗎!
蔑然做女巫的信心更足了。
阿香忽然笑了,有些歉意地說:“蔑然,我剛才是不是小心眼了?”
“不不不!”蔑然連忙說,“這是應該的,也是規矩。有很多獨門絕技,在家庭裡就有規定,什麼傳子不傳女的、傳嫡不傳庶的,等等。阿香,你夠大度的了,我真心地感謝你。”
阿香道:“不用感謝!我這也是為自己能夠逃出去。二奶奶一夥在司馬府吃了大虧,死傷嚴重,現在正在療傷休息。不然,早就過來折磨我們了。可她們也夠狠的,竟然把我們外面的衣服,以及隨身帶的東西,都拿走了。你看看,徐王給你的金牌,還在身上嗎?”
蔑然摸摸,確實沒有了。
阿香道:“我們必須趁這功夫,做好準備,一擊成功!可惜我師傅沒有研製成制服女人的藥粉,這是我們的弱點。不然,我還怕她二奶奶?”
蔑然點頭,這才知道阿香為什麼會屢屢受制於二奶奶。
窗外,忽然有了輕輕的聲響,蒙著紗布的窗戶在動彈。同時,響起一聲鳥叫。阿香瞪大了眼睛,變得興奮了。“是狗娃!”她激動地說。“我聞出來了,是狗娃,他的鼻子比我的還厲害!”
蔑然也很激動。
功夫不大,那被木板釘得很結實的窗戶被推開了,露出狗娃的頭。他笑嘻嘻的,四處探看。阿香低聲喊:“沒人的。快進來救我們!”
狗娃噌的從窗戶裡跳進來。
“你傷了,對不對?我十里外就聞出你的血味了,連跑帶躥地趕過來。”
狗娃用力背起了阿香,蔑然在旁邊扶著她,從窗戶裡跳出去。外面是個院子,種著蔬菜。怕留下腳印,三個人踩著壟臺前行。到了邊上,竟然是一個編扎得很牢固的籬笆牆,牆外是一道斷崖。狗娃已經在籬笆牆上弄出一個豁口,三個人鑽出去。斷崖約有百丈之深,崖上的一棵粗樹上拴著繩索,這是狗娃拴的。狗娃揹著阿香,攀著繩索下去。蔑然看那深崖,雖然害怕,但咬咬牙,也抓著繩索下行。
三個人來到崖底,只見樹木叢生,沒有路。
狗娃道:“這山太大,一時半會兒地走不出去,很快便會被二奶奶一夥重新抓回去。我剛才聞出百丈開外,有個密洞,進去檢視了一番,可以暫時躲在裡邊,然後我回去搬救兵。”
阿香疑道:“你聞出我的氣息,沒有告訴我爹?”
“我救你心切,就急著趕過來了。”
阿香道:“你就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狗娃嗤的笑了:“姐教訓得對,狗娃下次一定改!”
阿香賭氣道:“狗改不了吃屎!”
“對對對!“狗娃仍然嘻嘻地笑,看來他已經習慣了被阿香訓斥。他扶著阿香,蔑然在後面跟著,來到那處地洞。果然隱蔽,是在一處巨石底部,外面全是樹;撥開樹,才能看到,巨石下有一個扁扁的裂口,似乎太窄,鑽不進人。可狗娃卻縮著身子,首先鑽進去。接著是阿香,最後是蔑然。蔑然往裡鑽時,覺得身體都被擠扁了,好不容易才進去。
裡邊黑乎乎、光溜溜的,什麼東西都沒有。狗娃要出去給她們弄些墊身體的東西,卻被阿香叫住:“你把化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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