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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大木門一關上,屋裡便顯得很暗。元慶謀見這是一套裡外屋相連的房子,裡屋其實無形中成了廁所,沙兔把屎尿都拉到裡屋,裡屋便臭烘烘的。幸虧裡外屋之間有門,英子忙關上,外屋才沒有了尿騷味兒。
沙兔吃吃笑了,竟一下子坐起來。這令元慶謀與英子大為吃驚。因為剛才沙兔明明被打得很重,甚至連聲息都沒有了,怎麼會轉瞬之間變得無事人一樣呢?
沙兔道:“這你們就不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告訴你們,我從小就有這種功能,身體不怕打,打得流血也不要緊。只要捱過去,我全身哆嗦幾下,那些疼痛感就全沒有了。我最怕的是打斷我的骨頭,扭壞我的筋。只要我筋骨壞了,那才真正的不能動了。”
元慶謀“哦”了一聲。他知道這種神奇的體能。師傅說過,人與人之間有很大的不同。師傅年輕時曾遇到過一家子人,男人全是矬子,但卻能扛起超過他們體重好幾倍的東西。
師傅說:“這是天生的,非常人可比。遇到這類人,尤其身懷武功的,你要注意,應擇善從之。”
元慶謀仔細觀察沙兔的手,確實與眾不同。他的手連同手掌,就如銅鐵鑄造的一般。摸摸,硬硬的,連面板都給人以一種很韌性的感覺。沙兔能從鐵條的縫隙中鑽出去,是常人所不能為的。
沙兔笑了:“田茂大哥。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
元慶謀道:“我確實奇怪。你剛才說的功能,確實是我們所沒有的。英子,你感覺呢?”
英子點頭。她顯然閱歷很淺,絕對想不到沙兔的特殊之處。
元慶謀道:“看來,沙兔,我們低估了你的能力。我現在急於想知道他們抓的那個女人是誰,關在哪裡,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沙兔說:“我當然要幫忙。我不僅幫忙,我還要把你們都救出去。”
元慶謀心想:好大的口氣!但也說明,沙兔是有能力的。
沙兔抬了抬自己的傷腿。說:“我還得感謝你們。給我上了藥。現在,腿不那麼疼了;我瘸著腿,就可以行動了。一會兒,天完全黑了之後。守衛的家丁一定不會認真的。甚至可能會去喝酒。這山莊也挺怪。沒養狗,聽說不準養狗,可能裡邊有更大的秘密。這樣我們行動就方便多了。我要從窗子裡爬出去。到外面開啟大門。放你們出去。田茂大哥,我還得求你,繼續揹著我,或者抱著我,咱們到處檢視一下,他們把抓來的挪個女人關押在哪裡。”
“好,就這麼辦!”元慶謀說。
英子道:“我也去。”
元慶謀道:“你可不能去,一定得守在屋裡。萬一他們來檢查,在外面喊,你可以應付。”
“不行,我必須得跟著你們。”英子很倔犟。
沙兔吃吃笑了,那笑猶如久經蒼桑的成年人,絕不像一個少年。
“英子姐,”沙兔道,“你是怕田茂大哥丟了嗎?丟不了的。田茂大哥說的有道理,屋裡得有人守著,以防備不測。你放心吧,田茂大哥的安危包在我身上,怎麼出去的,我怎麼回來還給你,好嗎?”
英子輕輕嘆息一聲,不再固執了。
天黑下來,竟然沒人送飯,沙兔氣得直罵,說他們簡直太狼心狗肺了,不把人當人看。不給送飯,那就偷飯!元慶謀與英子也贊成偷飯。
看看快到半夜,外面沒有動靜了。沙兔說:“都準備好。”沙兔將腰帶解下來,故技重演,繩子前端的鉤子直飛向高高的窗子,鉤在一根鐵條上。而後沙兔在元慶謀與英子的幫助上,爬到窗戶上,鑽了出去。他手扶著牆,單腿跳,到大門前,將門鎖捅開了。
元慶謀不得不佩服,沙兔確實技高一籌。沙兔把元慶謀放出去,讓英子單獨留在屋裡,在外面把鎖頭重新扣好。
四周很靜,每座房子前都掛著一盞風燈,亮幽幽的。元慶謀揹著沙兔,沙兔指點著路徑,一直來到后街。那裡有座大院,緊閉的大門前掛著兩盞風燈,原來是做飯的地方。
沙兔讓元慶謀揹著他,來到門邊。沙兔拿出腰帶。腰帶上不僅有鉤子,還暗藏著一根很細小的彎鐵棍。沙兔用細小的彎鐵棍捅開了鎖頭,兩人悄悄地進去。
院子裡沒人,東屋裡卻傳出如雷的鼾聲。元慶謀揹著沙兔,來到廚房,裡邊果然有剩餘的米飯,還有菜。兩人大吃了一頓,又攥了一個大米團,裡邊包著菜,給英子送去。
折騰了這一陣子,夜更深了。元慶謀揹著沙兔,再到山莊裡遊蕩的時候 ;,卻突然聽到了聲音。這是元慶謀先聽到的,那聲音是從山莊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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