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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還漂亮。”他從兜裡掏出幾枚水果,“來,換換口味。”
兩個女子拿過水果就吃。
“真甜!”一個女子讚歎,眼睛看著四周,隨後指著掛曆:“徐大人,這到底是啥玩意兒呀?上面那曲曲彎彎的,寫的是啥呀?”
金硯笑了:“你們當然不懂。這叫掛曆,上面是數字。你們現在用的是徐國的文字。三百年後,秦將統一天下,文字也統一。你們這兩個徐國的青樓女子,當然不會全部認識統一後的文字。”
兩個姑娘瞪大眼睛,十分驚訝:“徐大人,你說的是啥呀?啥統一天下,啥青樓女子?”
金硯微微一笑,再不說話。兩個女人忽然都覺得頭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隨後身子發軟,慢慢地倒在地上,閉上眼睛。一個女人嘴裡說:“徐……大人,這……咋回事兒呀?”
兩個女人再不說話了,嘴角都流出鮮血。金硯匆匆走出。他按動咖啡館門邊牆上的一個按紐,快步離開。咖啡館忽然著起火來,越燒越大。當金硯遠遠地躲進一個房間裡的時候,咖啡館處傳來一陣沉悶的爆炸聲。金硯微微推開道門縫,看見咖啡館所在的地洞塌陷了。
“這就是歷史!”金硯大聲地說了一句,走開。
咖啡館爆炸的同時,哭泣剛剛結束的蔑然,床頭處冒出微微的煙霧,煙霧飄進鼻子裡。蔑然頭一歪,似乎睡著了。站在旁邊的沈行和專羽,都聽到爆炸聲。沈行看專羽發愣,用手指使勁捅捅他:“你忘了嗎?這是讓我們行動的訊號啊!”專羽摸摸頭:“我確實忘了。”立刻上前背起蔑然,沈行在旁邊護衛著,向另一側走廊走去。
這條走廊的盡頭,有一道向上的階梯,階梯頂端,是一扇門。出了門,外面停著一輛平板的馬車,周圍全是密集的樹林。專羽將蔑然放到平板車上,坐在旁邊看護著。沈行坐到車老闆的位置上,揮鞭趕動了馬車。馬車順著林間土路,向前疾行。
沈行得意非常:“專羽大哥,這回徐韻徐大人可得給咱豐厚的賞金了。”
專羽說:“那是當然!他當時僱咱倆時,就答應過的。得了錢,咱倆就不用再當盜賊了。不過,沈行老弟,剛才從霧中經過的那房子太漂亮了!我沒進過王宮,可我覺得比王宮還漂亮。那是啥地方啊?”
沈行說:“我也不知道。徐韻徐大人不是說,那是他為徐王建造的地下宮殿嗎!專羽大哥,啥時候咱也能當上大王,多享受啊!你說,這神女,到底是不是神女啊?徐大人讓咱說,她不是神女。可我總覺得不對。不是神女,她原來的家能那麼漂亮啊?她的父母現在也肯定還住在那裡。天奶奶,那是神仙才住的地方啊!”
“是啊!我也覺得怪呢。沈行老弟,你說,徐大人是不是在騙咱呀?”
“籲!”沈行喝止住馬,轉頭道:“我也覺得不對呢!咱其實也沒幹過什麼。就是把這女人的馬車從兩夥人的廝殺中趕出來,把這女人送進地洞裡,再帶她走過大霧,走過那個漂亮房間。徐大人說咱倆每人能得百金,能嗎?”
專羽一下子從車上跳下來,怒衝衝地說:“他要是敢騙咱,我打碎他的腦袋!”
沈行剛要說話,忽然空中響起一種奇怪的聲音。沈行馬上喊:“有人放箭!”話音剛落,他身上就中了一箭,中在右胸上。專羽也同樣中箭,射中的卻是心臟,倒在地上,開始抽畜,鮮血直流,眼看著就要死了。沈行沒有馬上死,而是極力地掙扎,可越掙扎,身體越沒有力氣。一個人拿著弓箭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原來是金硯。
“徐大人,這是……這是咋?”
金硯冷冷地說:“你還不明白?白當多年的江洋大盜了!這是借刀殺人,殺人滅口。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存留。”
沈行嘶啞地說:“我不會……不會……白死的。”
“很遺憾,你沒有機會翻本。再說箭是毒箭,已經深入骨髓。沒有人知道你死,你死得就像只臭蟲!”
沈行終於死了。金硯把兩具屍體拽離馬車,拉到旁邊,那裡早已挖好了一個深坑。金硯將屍體放入深坑,便開始挖土填埋。這費了他好大的力氣,直累得腰痠背疼,才完工。他打了個口哨,林中跑出一匹戰馬來。金硯讓戰馬緊跟在馬車的後面,他親自駕馬車,向前疾馳。
前面,出現了一條河。河邊的堤岸上,停著一輛馬車,正是蔑然曾經坐過的那輛王家馬車。金硯將蔑然從車上抬下來,放到堤岸上,就驅趕著那輛平板馬車和戰馬,順河堤飛馳而去。
蔑然慢慢地醒來。她呆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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