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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宮知道這說的又是他在酒樓裡那次,被別人看到沒什麼,可這些人好像這輩子都會記住了似的。
一點頭,他笑得不輸程煜,「行!聽說你十八摸唱得也不錯,有機會一定要欣賞一下。」
呃……程煜楞了一下,「這你也知道啊?」
玉寒宮向他拋了個媚眼。「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兩人正說著,突然有人出聲叫喚,「程煜。」
不知道什麼時候,展風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依舊一臉冷漠。
「哎呀,看來得走了。」程煜站起來朝玉寒宮笑笑,「咱們下次再聊。」
那邊展風已經轉身離開,程煜跟了上去,還回頭朝他揮揮手,一副天真模樣。
玉寒宮撇嘴一笑。
刑昊天自然是一言九鼎,程煜也是說到做到,當天晚上,來給玉寒宮送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明玉。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公子了……」明玉低頭微笑著,雖然年紀大了,身形也比以前要高瘦一些,倒也還有些過去的影子。
看著換了一身衣服的明玉,玉寒宮在心裡「感謝」程煜的體貼,只是他們之間能敘什麼舊,他也知道的吧。突然想到,自己今天一整天都不見刑昊天……
陡然回神,玉寒宮發現自己竟然在想刑昊天,不禁有幾分不自在。抬起頭對明玉說:「坐下說吧。」
明玉想了想,還是坐下。然後,就沒人說話了。
玉寒宮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以前他和明玉情話綿綿,說得再好聽也是逢場作戲,出了門就煙消雲散。如今兩人在異地重逢,總有點尷尬。
最後,玉寒宮嘆了口氣問:「你這幾年過得如何?」
原本正絞著自己手指的明玉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多謝公子關心,我過得還可以,至少在這兒不愁吃穿。」
玉寒宮剛想問他為何會在天刑教,明玉反問:「公子呢?」
「我……也還行。」他拿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
接下來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按理說明玉應該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玉寒宮正想他為什麼沒問的時候,後者突然開口了。
明玉壓低聲音說:「明玉知道公子是被脅迫的…」
玉寒宮緩緩皺眉,這麼說,他是什麼都知道了……
「前些日子我就聽說有人被關在這裡,周圍有人暗中把守,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大夥都在好奇是什麼特殊的人,今天我才反應過來那人便是公子你。真是……」明玉一臉悲切,「真是委屈了公子……」
被如此同情,玉寒宮都不知道該不該感動了。要說刑昊天是王八蛋,他恐怕也好不了多少,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眼前的人,畢竟他才是「受害者」。
這時明玉突然四處張望了一下,表情有些緊張地湊近他小聲說:「我可以幫公子逃出去……」
玉寒宮一愣,怕自己沒聽清楚,「什麼?」
「我來這裡已經很久了,跟這裡的幾個守衛還算熟,總壇周圍地勢險峻,但有一處是隻要穿過一片樹林便可下山,我知道從哪裡可以出去,公子可願意一試?」
玉寒宮有些疑惑,但讓他更疑惑的是明玉為何要幫他?
「為什麼要幫我?」幾年不見,何來這種情分?
他一問,明玉就笑了,只是笑得有幾分淒涼,「公子這是什麼話?明玉以前多虧你照顧,雖然是……但我對公子也算有情。再說公子是什麼樣的人?富賈一方的玉家三少爺,難道願意在這裡當人的禁臠?」
他說的句句在理,尤其是最後一句。走是遲早要走的,雖然自己還沒想到辦法,但如果有人能助他一臂之力自然再好不過。其他暫且不論,他玉寒宮絕對不會一輩子待在這裡當刑昊天的玩物。只是……
「你剛才也說周圍有人暗中看守,我怎麼出去?」
「一開始是有,不過從三天前開始就沒有了。」明玉微微一笑,「看來教主已經是信任公子了。」
玉寒宮還是猶豫,這種從天而降的機會未免太讓人驚喜。他剛開始琢磨怎麼離開,就有機會了。
見他猶豫不決,明玉等了一會,伸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背上。「公子難道不想走了?」
這時候說不想走,一般來說不是愛上這兒的風景,就是愛上刑昊天了。兩個原因聽起來都挺嚇人,但更嚇人的是玉寒宮還認真想了一下哪個原因更實際一些。
揮去腦中的胡思亂想,他重新考慮起來,不管怎樣,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