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
冬豔緩緩站了起來,定定地走到霍桑面前,幽幽開口道:“對不起。”
霍桑不語,神色錯綜複雜地望著她。
“堡主那兒,我會自己跟他說清楚,你……就好好養傷吧。”冬豔說著,轉身要離去,未料,卻看見了不知何時站在房門口的閻浩天,她一驚,眼底閃過一抹慌與痛。
他,都聽見了吧?
他看著她的眼神,像利刃一樣,在她的胸口上劃下一刀又一刀,讓她好痛好痛,痛到沒法子呼吸。
“堡主!”霍爺也看見閻浩天了,腿一軟便跪了下來。
“堡主。”跪在地上的霍桑,有點擔憂的看著閻浩天和冬豔。
現在這情況,讓人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該讓堡主認為他和夫人有曖昧好?還是讓堡主得知夫人竟然不願意生堡主的孩子而偷喝打胎藥好?
閻浩天冷眼掃過眾人,感覺自己瞬間像個可憐蟲,一個被新婚妻子背棄的可笑男人。
該死的……
一切都該死的令人氣悶不已!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是連她犯了錯都還想要包容著的,他的豔娘。
閻浩天未置一詞的轉身拂袖而去……
冬豔怔著,一向清明的腦袋,此刻卻是一整片的空白。
冬豔提著裙襬快步追了上去,氣喘吁吁地追上了閻浩天,細白的手緊緊緊緊地抓住他的袖袍……
“夫君,你聽我說!”她直覺的認為,不能讓他就這樣走開,完全沒有細想這樣急著想要解釋什麼的行為,已經再也不像以前的她。
尤其,當她發現,他愛她不只一丁點之後。
她像得到一個天底下最好吃的糖果那般,想偷偷地、小心地把它給珍藏起來,連它原來的主人都不可以再把它從她的手裡取走。
“你想說什麼?”閻浩天冷漠的眸,無情地掃上她那在月光下的美麗臉龐,提唇冷笑。“說你嫁我是迫不得已,跟我洞房是迫不得已,你從來就不想要生下我的孩子?因為你根本就沒打算要永遠留在我身邊?”
他的一字一句,穿透了她的魂、她的心。
他說的,是對,也是錯。
至少,有那麼一剎那,她是真心想過,也許她是可以生下他與她的小娃的……
如果可以的話。
冬豔幽幽地睨著他,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我只是……還沒準備好。”
閻浩天挑高了眉,望著她的眼神依舊清冷,卻沒有打斷她的意思。
“我,很難愛一個人,很怕受傷害,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沒有能力去愛自己的孩子,因為,在這之前,我至少應該要先愛上你,不是嗎?
“我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偷偷喝藥……”冬豔垂下眸子,扯著謊。“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因為,我是那麼的壞……你怨我氣我都沒關係,可是,不要那樣想我,我其實是在乎你的,就算我發現得有點遲。”
她說,她在乎他。
在乎,也是愛的一種,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但,只要一想到她竟想打掉他和她的孩子……閻浩天閉上眼,體內洶湧的怒火完全無法平息。
“說完了嗎?”他的嗓音,酷寒猶若冷冬。
冬豔想哭,卻笑了,悽豔的容顏像是努力綻放到最後一刻的花。“你不會原諒我,對吧?”
閻浩天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不要我再當你的豔娘了,是嗎?”她又問。
他沒回答,手一揚,將她緊緊扯住他袖袍的手給揮去,她卻再一次緊緊抓住他,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夫君……”
“你到底說夠了沒有?我要出門,放手!”說著,閻浩天微微使勁將她震開,她一個不防便整個人跌坐在地。
他走了,翻飛的衣袍是那樣急促。
冬豔覺得掌心一陣刺痛,把手舉起攤開,白嫩的手上竟是錯落的血痕,上頭還沾著尖細的碎石,深深地印在她的手心裡。
痛呵。
但,那男人的心應該比她痛一千倍一萬倍吧?
因為,他愛上的是一個根本不想幫他生孩子的女人……至少,他是這麼以為的。
無論如何,比起他誤會她和另一個男人不清不白,夜晚幽會;比起讓霍師兄為了她一輩子背黑鍋,甚至可能被打死或趕出從小生長到大的閻家堡,她都認為自己這麼做是對的。
這是她唯一想得到解決眼前混亂的方法……卻比她所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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