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閻浩天沒理會旁人的目光,一心一意只瞅著眼前這個他思念了十幾夜的女人,就算只是一身白衫,脂粉未施,卻依然動人而美麗。
她就這樣無辜又無助的望著他,叫他心疼又心痛。
要氣上這女人一輩子,很難吧?
既然做不到,又何必硬撐?
“別哭了。”他伸手抬起她的臉,溫柔地拭去她頰畔的淚痕。
她,在哭嗎?冬豔微愣著,看著他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臉,也同時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冰涼。
原來,她也是會在別人面前哭的……
她以為,她可以假裝無動於哀的,她真的那麼以為。
是因為她太想念他了嗎?想念到一見到就禁不住委屈的流淚?
“別哭了,你這個傻瓜。”閻浩天輕聲嘆息,終於張臂,不顧旁人的眼光,牢牢地將她擁入懷中。
“我是來送霍爺給你的信。”她被迫枕在他肩窩,就算眼角流著淚,她的表情還是冷冷淡淡地。
“嗯。”他抱著她,此時此刻,他只想專心的感受她在他懷裡的美妙觸感。
天知道這麼多天來他是怎麼過的?明明錯的是她,卻是他在受苦受難,明明有點想折磨她,結果折磨的卻是自己。
“我不是特意來煩你的。”她又說,非常刻意的想解釋她之所以會出現在牡丹樓的原因。
“嗯。”他隨口應著,其實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吻住她那張說起話來總是顯得很冷淡的小嘴。
“送完信我就走,爹要我回一趟相府。”
閻浩天的反應是皺眉,低頭瞧她。
“想也別想現在逃開我,豔娘。”他霸氣不已地道。
話落,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攔腰抱起她,踏出了牡丹樓……
“明月姑娘……你不跟她說再見嗎?”坐在馬上,他的懷裡,冬豔忍不住低幽幽地問。
閻浩天在黑夜裡策馬飛馳,街道旁的人物與光影皆一閃而逝。
“我跟她,不需要說再見。”因為,他跟朗明月不是那種需要說再見的關係,不見也無所謂。
但,聽在冬豔耳裡,卻自動把它解讀成兩人的關係太熱稔,連再見這兩個字都不必說出口。
“夫君若要再娶妾,豔娘會很樂見其成的,也不會讓明月姑娘受委屈,如果……”
“因為你不想為我生孩子,所以希望我娶另一個女人嗎?還是你壓根兒不在乎,是不是要與別的女人共享我?”他氣悶的打斷她,覺得她真的很有惹火他的本事。
“豔娘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豔娘只是希望夫君幸福,如果夫君真喜歡那明月姑娘,豔娘也會試著喜歡她的。”冬豔口是心非道。
她好怕,牠會突然跟她說個好字。
她好怕,他會跟她說“那就照你的意思辦吧”這樣的話來。
冬豔的雙手緊緊揪著座下的馬鞍,指關節都因此泛白了,一顆心提得老高。
“不需要。”他冷冷地答。十幾天沒見,她非但沒變得較為溫馴乖巧,說出來的話還是很氣人呵。
閻浩天出其不意地親吻上冬豔的後頸……
“我只要你幫我生孩子,除了你,這輩子我不會再娶別的姑娘,你也別想卸下這個責任,一輩子都別想,知道嗎?”細細地,他啃咬著她,像是在品嚐一塊上等糕點。
他對她的渴望,明顯到連他的心跳聲都帶著張狂,怦怦怦地從她的後背延燒到她整個身子,讓她整個人都感到熱燙而不安。
他又一次親上她,這次是她細白迷人的耳垂,他把它含在嘴裡,親親吮著,不急不躁,她輕喘。
她不懂……
閻浩天表現出來的樣子像是他十幾天都沒碰過女人,半刻也不能再忍,不能再等,那都城第一美人朗明月都不能滿足他嗎?
她咬唇再咬唇,因為想到他這十幾天都在另一個女人的床榻上度過,她就極度難以釋懷。
就算,她真的不怪他不怨他也不恨他,但,只要想起這件事,她的心就會隱隱揪著疼,難受不已。
閻浩天沒有帶她回錢莊,反而策馬帶著她到都城外約莫一里處一間看似不起眼的民房,天色早已暗下,那間民房獨立在山野之中,非常的不起眼,不是熟門熟路的人根本找不著它。
他抱她下馬,一路拉著她的手往屋後行去,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硫磺味,在月光下,屋後一處寬廣湖泊冒若蒸氣,竟是一窪天然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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