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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正想著,那何光塵一把抓過了松林兒拉到了眾人面前來。曹不傷見松林兒身上還穿著八卦迷蹤樓中翠綠sè的衣服,只是衣服已經有所破損了,那邊角都顯現出骯髒的顏sè,嘴上纏著布條,口中發不出聲來,布條上現出幾絲血跡來,再看那松林兒的臉上,滿是灰塵汙泥,淚痕在臉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記,顯然是受過不少委屈。松林兒被何光塵一拉,腳下不穩,跌倒在那臺上。
剛剛曹不傷自從被逐出師門,又知道了水淺淺是喜歡大師兄曾子昕的,便覺得這世界上自己只有孤身一人了,雖然時常臉上帶著笑意彷彿全不在乎,但心中難免傷痛。曹不傷此時見著松林兒才十三四歲的年紀,不過是個小丫頭,卻被這般欺侮。臺下的人不僅無人阻攔竟有人叫起好來,一時間心頭火起,又覺得松林兒和自己同病相鄰:曹不傷覺得這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人,那松林兒又何嘗不是,死如月不知去了哪裡。這麼多江湖好漢聚在一起欺侮她,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曹不傷心頭一股無名業火上來了,哪裡還壓得下去,心中冷笑:你們這些個江湖敗類,還好意思自詡為名門正派,當年花斷腸找你們討要秘籍,是為了天下蒼生,你們卻死活不給。死如月只好來搶奪,你們便是一對一的和死如月打上一場,我還敬你們幾分,抓不住死如月便來欺負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小姑娘,當真是“替天行道”的緊啊,哼哼,這年頭,只怕蒼天早就瞎了眼了。不可說,在這許多江湖高手的面前只憑借一個曹不傷又怎麼能救了松林兒全身而退。但曹不傷心中早就將一切都拋到腦後了:不說那水淺淺心有所屬,江湖上人人不齒自己,自己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見到這麼多人欺侮一個小女孩,何須再忍,心中想著,大不了兩人今rì都教人打死也好過這般受人欺侮追殺苟延殘喘地活著。
想到這裡曹不傷不再二話,一個箭步飛身上臺,他本就不喜歡何光塵,加上自己這一上臺本就抱了死意,更加上心頭怒火無可遏制。一上來便用上殺招。何光塵全沒想到忽然有人向自己出手,手上還抓著個松林兒,反應上更是慢了好幾拍。何光塵還愣在那裡,曹不傷的招式已經逼到了近前。眼看就要擊中那何光塵的心口。
但何光塵好歹也是一派掌門,眼看自己要被殺招打中,馬上使出了通天貫rì劍的招式,化掌為劍來防禦,曹不傷嘿嘿冷笑。那通天貫rì劍的破法,曹不傷早就想的一清二楚了,那何光塵的防禦對於曹不傷來說如同無物一般。曹不傷使出一招九死連環掌中的“生死連環”,那何光塵防禦的雙掌早已經被彈開,此時門戶大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那何光塵心中大驚,雖然他鐵劍門不以內力見長,力道上比不少門派差了不少,但他鐵劍門的名頭響亮,只因這招式之間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想如今這一招之間便被人完全破去防禦的事自己不要說沒有遇到過,更是想都沒想過。何光塵剛想喝上兩句:何方妖孽,竟要攪鬧我英雄大會麼。卻還沒來的及說出口。曹不傷使出一招透骨指點穴的法門朝著那何光塵的天突穴點去。何光塵一時覺得氣閉住了,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了過去。曹不傷哪裡還給他機會,上前補了幾拳。那何光塵便跪倒在地了。
一時間場上鴉雀無聲,誰也想不到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劍指天涯何光塵竟在兩招之間被人擊敗。再看那人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最多不過十六七歲罷了。曹不傷此刻頭髮披散,又換了普通的打扮,此刻臺下尚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來曹不傷是誰。
曹不傷並不放過何掌門,他將那跪倒在地的何光塵一把拖到了松林兒面前,用手按住何光塵的頭在地上“啪啪啪”給松林兒磕了三個響頭。那何光塵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心想自己一派掌門竟被強迫著給一個半大的小丫頭磕了三個響頭,心中又羞又憤,竟一下暈了過去。曹不傷待提著何光塵給那松林兒磕完三個響頭,便一把將他扔到了臺下。何光塵重重地摔在地上,那灰塵被激起老高。
那臺下的人都鴉雀無聲,顯然被這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繼而那群雄反應了過來,高聲暴叫:“何方來的小丑,竟敢攪鬧我英雄大會!”
曹不傷惡狠狠地斜視那群雄一眼,也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松林兒面前,將她嘴上綁著地布條扯了下來。又解開了纏在她手上的麻繩。對那松林兒道:“你還好吧。”
松林兒早就絕望了,沒想到英雄大會上竟然遇到了曹不傷來救自己。此刻又是開心又是委屈,抱住他哇哇大哭起來。曹不傷抱著松林兒,輕拍她的頭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們走。”
卻聽一人大叫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曹不傷朝那聲音望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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