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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賞心悅目,但未必其中不暗藏狂風驟雨。曹不傷不敢怠慢,和那白牧田鬥到一處。
那流雲派的武功多的是沾揉帶貼的功夫,曹不傷使出鐵衣擒拿手和沾衣帶花手的功夫,兩相交替。鐵衣擒拿手以爪為多,yīn鷙有力,沾衣帶花手則以掌力見長,掌路走得是綿柔一路。曹不傷將兩種掌法交替使出,時而一手使出其中一種武功來,竟同時用兩種武功和這白牧田對敵。曹不傷的在白牧田的流雲掌中來回穿插,雙掌如同兩條巨龍一般在雲中戲耍。看的群雄嘖嘖稱奇。
那白牧田見久攻不下,心下著惱。原來這白牧田之前在曹不傷去偷襲何光塵時就看出了曹不傷內力不行,再看那聶行天太過膿包,這曹不傷的功夫未必厲害。但看許多武林群雄對這曹不傷這般忌憚,如臨大敵一般,便想制住曹不傷在天下英雄面前大大地露露臉。也正是因為曹不傷制敵太快,這白牧田全然想不到他的招式這般jīng巧。明明自己內力遠高於他,卻全然沒有辦法取勝。但見曹不傷的架勢倒像是隨時可以將自己打到卻再戲耍自己一般。
白牧田聽見臺下不住驚歎的聲音顯然不是因自己而發出的,便覺又羞又怒。心中便起了惡念。手上動作微變,綁在手上的機括便起了作用。
原來袖箭一類的機括都是用手臂上的肌肉或是手上的動作控制的。眾人見著那白牧田手上的動作與之前不同,但想來是他流雲派的手法了,因此也無人十分留意。但此時那手上的機括已然運作起了。那手上綁起的看是平常的束帶已經豎起根根鋼針,那鋼針上自然帶了毒藥。這流雲派的功夫本就是與人雙手纏鬥地多,因此這兩下,不是留上了心的機括用毒的高手,旁人根本看不出來。
曹不傷忽而覺得手上刺痛,那束帶的鋼針一碰便有縮回,旁人更看不出這機關了。曹不傷見那白牧田表情忽而露出狡詐一笑,心中雪亮。曹不傷心中卻嘿嘿冷笑,曹不傷百毒不侵的身體,管你什麼毒,曹不傷也不放在心上。與那白牧田又纏鬥了一會,白牧田見曹不傷中了毒靜一點反應也沒有,心中正犯嘀咕,手上功夫便不及之前使得細密圓融。曹不傷得了一個空,轉到那白牧田身畔,輕輕耳語道:“你當只有你會用毒麼。”那白牧田一愣,緊接著覺得心頭一緊:原來自己的把戲不僅被看穿了,連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被解了。卻見曹不傷忽而一個轉身,似乎半脫離戰局,卻見他朝著自己拇指一咬,鮮血直流,臺下群雄都不知他要搞什麼鬼。那白牧田更是一個飛身又纏鬥了上來。卻見曹不傷使一個地躺門的找滾到那白牧田身邊的側後方,只似乎不經意地朝著那白牧田的腳上一抹。
白牧田頓時覺得腳上有千萬鋼針刺穿一般,那鋼針彷彿是活的一般,只一會便找到了那白牧田腳上的血管,開始順著血管在那白牧田的腳中爬行。白牧田慘叫一聲,哪裡還站立地起來。
曹不傷道:“將那腳速速砍掉,或許還能活命。”說罷便將那白牧田扔到了場下。一眾人圍了上來,不提那白牧田用刀斷去自己一足。臺下有人開始叫囂道:“你小子竟然用毒,好不yīn險!”但眾人就不知道那毒曹不傷到底藏在什麼地方,眾人哪怕見著曹不傷咬破自己手指,也絕想不出這曹不傷血中便全是劇毒。
曹不傷知道哪怕將那白牧田用暗器的事抖露出來,他們有必定要說什麼對付你這等江湖敗類哪裡需講江湖規矩之類云云。因此並不理會。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下一個。”
曹不傷這般做派激怒了眾人,果然見一人手提雙刀殺了上來。曹不傷一見心道:先是用暗器,這次明目張膽用武器與我相鬥麼。嘴上雖然帶著不屑的笑,但心下不敢大意,和這人對上了招。這人所使雙刀上帶著鋸齒,兩刀相碰撞出火星,那人將雙刀使得如同兩道旋風一般,向曹不傷急攻而來。
眾人見這刀法凌厲,都以為那曹不傷必然會退避,那知道他一個閃身便進了那雙刀帶起的旋風之中。曹不傷見那刀所涉範圍太大,實在難以躲避,但那用刀者手上那運刀的路子卻並不如刀鋒那般凌厲,於是便近身直接去攻那人的手腕。那用刀者也全沒想到有人竟會攻到自己的雙刀所形成巨大圓罩之中。但手上絲毫不敢怠慢。將那人手腕順著其雙刀的方向牽引,那人雙刀本就沉重,此刻多了一個力道互相牽引他的雙刀,頓時覺得自己控制不住那雙刀。臺下見那雙刀客開始聲勢浩大,之後的刀法忽而變得怪異起來,雙刀在空中亂舞,全不知道在打些什麼。那雙刀客終於抓不住拿雙刀,曹不傷牽引力道使得那雙刀自己相碰。之間雙刀同時脫手,他見機乘勢抓住其中一把,朝那人披頭便砍。那人下意識地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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