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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事實,畢竟是首屈一指的黑道家族的嫡女,所謂的名門一向重視血統,就算是按照遺傳學來說,美人的孩子是美人的機率更大,多少代積累下來,想要生出外貌醜陋的後代都難以實現,更何況她那種驚心動魄的蒼白,更是填上一種難以言說的妖冶。
不過這都無關緊要。
“如果真的很難看的話,以後我不會再笑就是了,你不是一直希望看到我能有其他的表情嗎,現在我可以笑可以哭可以發怒,但是你卻這樣子是在幹什麼呢,庫洛洛?魯西魯?”艾格見到他的沉默,忽然間咄咄逼人起來。
是的,她是他的玩偶,他是她的主人,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現在,關係似乎有些改變,但是這種改變,是不應該發生的。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不可以笑不可以哭不可以發怒,艾格。”看到她今天完全不同與平常的表現,他只是靜靜站著沒有動,然後燦若星辰的黑眸看著她,冷冽如霜。
“是嗎?原來如此,我的主人。”她無所謂的笑笑,然後有點戲謔地說。
不管到什麼時候,艾格血管裡面流著的還是存在著不甘居於人下的血液,即使它不堪、骯髒,但是有些事情是無法抹去無法消失的。
布萊克是太陽之影下不斷發展的暗夜之鬼,即使受制於十老頭,但是依然無愧於暗夜貴族的名望,艾格是最後的血脈,即使她屈服於實力屈服於時代,但是隻要她還活著,骨子裡的傲氣就依然存在,戴著無形的王冠。
禮儀,冷漠都不過是擋在瘋狂內心之外的掩飾,一旦被撕開一個缺口,瘋狂的危險念頭便會噴薄而出。更何況,這裡曾經的缺口還沒有完全癒合。
她是一個人,這是一個“首先”的前提,不是什麼玩物,別人也不能隨便的指使她逼迫她。如今,眼前這個人把她帶在身邊,限制她控制她。
也許,到時候了。
她赤腳走上前,略微踮起腳尖,然後伸出雙手勾下男人的頭,開始親吻男人的唇,有些氣喘的結束後,她伏在他裸著的上身,然後問:“吶,庫洛洛,什麼時候,放我離開吧。”她很少求人,就算是請求,語氣中還是有著一種不容冒犯的強硬感,雖然說這個時候有點難以察覺。
“我看上的東西,在沒有玩夠之前,從不放手。”他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很用力握住她的手,看著她。
“那就儘快玩夠好了。”她沒有笑,然後鬆開手,轉身拿起浴袍走進浴室。
不算是夜夜笙歌,庫洛洛本身也不是縱慾的人,但是基本上他們每晚都在一起,很多事情也都是自然而然的。雖說是不縱慾,但是這人倒是一向肆意妄為,做|愛的時候從來不會做什麼防護措施。
那個動詞說出來還真奇怪,誰來告訴她,哪裡有愛?
她一相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也從來沒有過什麼期望,說的更直接一點,她連親情都不怎麼信任,或者說是,沒有什麼概念。
除了早就死去的媽媽,沒有人給她灌輸過“愛”與“被愛”的概念。
萊恩斯明天就能到達,她想,應該怎麼處理那個在她生命中佔據了一席之地的研究所。
其實她心很軟,如果她真的狠心,當初便能毫不留情的殺死拉德爾夫人而不是放了她,讓她忘記一切。
不過庫洛洛曾經對她說過,讓人拋卻記憶等於死去。
也許吧,那人的說辭總是帶著些道理。這些彎彎繞繞的哲學化說辭她從來不想搞明白。
研究所的大門還是偽裝的像是破落的學校,她看著這裡——才半年多,不能算是什麼久別重逢,現在她依然能夠想起自己那間被日光燈照亮的辦公室裡面,自己最後一次離開前的所有陳設,不過可以肯定,那裡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地盤。
真是令人不快的感覺。
雖然說偽裝很好,但是她還是很順利的走了進去——她做的自己的假屍體很成功,以至於黑道們並沒有多做懷疑,這個研究所的門禁甚至都沒有改變。
這裡的念能力者不多,至少以前是這樣的。今天是週日,是下班的時間,除了主任必須每日坐鎮之外,只有少數幾個值班的研究員。
這也是她選擇這麼一天的原因。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裡是十老頭的寶庫之一,如果出事,在這座城市潛伏的所有黑道都會在十分鐘之內趕到。
不過沒什麼大不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孤身前來。
走進自己曾經的辦公室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辦公桌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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