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4 頁)
是說,你已經愛上了他?”
恪靖沉默著不說話,視線卻牢牢盯在床上的男人身上,似乎在她的眼裡,除了他再也容納不下其他的。
惜若嘆息一聲說:“別忘了當初我們說好的,另外他失血過多,會有性命之憂,到底最後會怎樣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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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上一個人,那會是怎樣的情景。惜若覺得她懂了愛是怎麼一回事,但又不是很懂。
那天,當她告訴恪靖說,楊勇的性命並不是很樂觀的時候,她親眼看見恪靖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掌,掰開楊勇的嘴巴,把她自己的血餵給他喝。而楊勇幾次受不了那股血腥味想要吐出來,都被她以嘴對嘴的形式強迫著喝掉。
瘋子,是她對恪靖的責罵。楊勇失血並不代表他沒有造血功能,當過那麼多年的大夫,她清楚知道人有造血的能力,當初她的那番話其實也有誇大的成分,卻不想,看到的是這樣令她震驚的結果。
恪靖為了他,甘願以自己的血餵給他喝,從恪靖的眼睛裡,她看到了決絕和義無返顧。她知道楊勇是為了救恪靖而受傷,也知道恪靖對楊勇有愧疚,卻不知道恪靖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到底是她高估了恪靖對那份宏圖志向的堅定,還是低估了恪靖對楊勇的愛,可是不管從一方面來說,計劃都不能像之前所預想的那樣順利而迅速地展開。
到底該怎麼辦?她的復仇,她的恨,何時才能得到平息?揉了揉眉心,惜若將搗好的藥拌水做成糊。
“藥弄好了嗎?”恪靖掀開布簾,站在門口問。
楊勇是在五天後醒來的,中間因為傷口感染,高燒不止,又昏迷了三天兩夜才逐漸好轉。惜若在搗的藥,正是加快傷口癒合的特效藥,除此之外,楊勇每天還要喝一碗苦到舌根的調理藥,來增加身體的免疫力和抵抗力。縱然他有千百個不樂意,也不得不把藥喝光,因為喝完之後會有獎勵。
“就快要好了。”惜若沒什麼語氣道。半張臉被遮掩在白紗之下,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其實就算是有表情也是沒表情的,因為她僵硬的五官,已經表達不出她的內心。
從她手裡接過藥,恪靖笑笑說:“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幫了一個很大的忙。”
望著恪靖遠去的背影,她欲言又止。瞧見恪靖忽然轉過身,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答應你的事,我絕對會履行,而且就算你不想報仇,我也會手刃了他。”
原來秋棠從唯一留下性命的匪徒口中瞭解到,是和州的惡霸派遣他們來刺殺恪靖他們的,而他們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恪靖乃是楊勇,然後順藤摸瓜地,秋棠又從惡霸的嘴裡套出他們背後的主使者是誰。
那個人敢對她的人下狠手,那麼她自然也就對他不用客氣,所以不管是惜若也好,她也好,都從一開始不相同的目的慢慢變成相同的。
端著藥來到房間,就見到楊勇已經坐起來,一聞到那股難聞的味道,楊勇就開始往被窩裡面鑽。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不喝藥,可不可以?”被子裡傳來他悶悶的聲音。
把藥放在桌上,恪靖走過去拍他的肩,“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喝完之後就不用再喝了。”
掀開被子,楊勇露出他苦瓜似的臉,“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有了這次還是會有下次。”
就像是哄孩子,恪靖坐在床沿,摸著他的鬢髮,“惜若說了,你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接下去不用再吃藥了。”說著,把藥碗端到他面前。
“那以後不喝藥還會有相同的獎勵嗎?”楊勇在喝完藥抹了把嘴後這樣說。
恪靖還沒有回覆,他的嘴就壓了下來。
農曆四月中旬,楊勇計劃帶他的妻妾一同出去春遊,好不容易手中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難得可以空下來,卻發現忙碌的日子過慣了,竟然過不慣空閒時。一想外面的牡丹花開得正盛,就決定帶著他的妻妾們去賞花。
四個女人,兩個因為懷孕就不去了,雲昭訓其實很想去,為了腹中的胎兒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楊勇然後搖頭。王良媛則推脫說她受不了那股花香的味道,也不跟著去了。於是,這一趟春遊就只剩下他和恪靖。
面對那轉身而去的三個女人,楊勇沮喪著臉看向恪靖,說:“你是不是也不去了?”
恪靖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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