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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
“殿下,這東西臣妾不能收。”
楊勇震驚了,果然是這樣嗎?她不願再見他了?
“深海之藍是給殿下您最心愛的女子,而云昭訓才是殿下您的唯愛,這東西給她……”話未說完,她就被他強硬地扯了過去,並抱在他懷中,“殿下?”
“誰告訴你雲昭訓才是本殿下的唯愛?阿媛你才是!那麼多人都瞧出來本宮愛的是你,怎麼就你看不出來?”楊勇的語氣帶著幾分挫敗,卻還是收緊雙手。
恪靖被箍得有點透不過氣,等到楊勇放開的時候,只覺得脖子裡一涼,才發現他已將深海之藍待在她脖子上了。
“不許摘下來,就跟我送你的金手鐲一樣,要一直戴著……阿媛,之前是我不好,你能,原來我嗎?”
恪靖冷下臉,“殿下憑什麼這般指使元兒?就因為元兒是您的妻子嗎?”
“指使?怎麼會是指使呢?之前是我誤會了你,可是現在誤會解開了,阿媛難道就不想同……”
“解開?怎麼個解開?”恪靖離開他一些距離,冷冷看著他,“殿下,臣妾就開天窗說亮了吧,那日臣妾問隋儀的話您也聽得清清楚楚,您要面對的敵人是您最愛的弟弟,可您並不打算將他列入您的敵人範圍之內,您不會害他他就會來害您,不管是這次和州的暴動還是之前在圍場裡殿下您被刺,都是他的安排,您願意和他為敵嗎?”
楊勇對著她看了半天,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這兩件本是不相干的事,卻被恪靖嚴厲反駁掉。
“殿下,臣妾可不想成為寡婦,更不想那兩個孩子成為沒有雙親的孤兒。”
這是恪靖最後的話,深深地刻在他心裡,透過那扇窗望見正在哄孩子的恪靖,他神色黯然地離開。
好好的一次和好,準備妥當的一次和好,最後卻成了矛盾惡化的點,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停了沒多久的雪又一次下了起來,楊勇駐足,望著從天際飛落下來的雪花,心裡如同撕裂的痛。
“娘娘,太子殿下來過了?”見到矮桌上的盒子,春苑問。她只是出去燒了下水,就錯過了好多的事,早知道就交由別人嘛。
“嗯。”恪靖回答得淡淡的,手指從楊嶷粉嫩嫩的臉上劃過,見他動了幾下嘴巴,她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起來。
“奴婢聽小全子說,昨天北周王離開後他就一直哭個不止,就連睡覺時都哭著入睡,奴婢問了才知道,原來北周王跟殿下說了些娘娘您的什麼事,莫非是好話嗎?”
春苑爭戰猜測的時候,恪靖卻沉默了。昨日北周王來找他,今日楊勇主動來找她,還是請求她的原諒……那小子,該不會是……
“娘娘,方才小全子說收到來自長安的信,想必就是您的,所以奴婢給您送過來了。”
恪靖站起身,把楊嶷交給乳孃,從冬梅手中接過信件。見到上頭陌生的字,恪靖眉宇皺起,因為那上頭不是獨孤伽羅的字跡。待看信件下方,確實是來自長安的。
“嗯,你們都下去吧。”
“是。”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拆開來看。臉色越來越陰沉,她望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嘴角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多年的蛛絲馬跡,如今終於露出馬腳,看來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第七十九章 :
十一月;冬至。
距離楊勇等人到和州已經有半個月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前段時間他們做的最多的是下到民間去查探;看看百姓最需要的是什麼,如今手頭掌握了百姓的資料,做起來也就能對症下藥。
冬至正是吃水餃的時候,一大早總管府上上下下都忙著擀皮、剁餡,因為要做的實在太多;雲昭訓、成姬等人也加入到做餃子的隊伍中。
恪靖、楊勇還有程青天在書房探討如何在冬至這個節日中,給百姓送去關懷和溫暖,以及接下去幫助百姓如何重建和州。
這一天對總管府和程府來說,都是緊張而忙碌的一天,然當意識到自己的一點舉動可以幫助到別人;甚至能讓別人因此而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時;每個人都不再覺得幹活那麼累,而是一件很幸福很滿足的事。
當一個又一個大而肥的水餃浮在水面上的時候,雲昭訓有條不紊地命人把這些水餃按分量裝在食盒中,並擺到指定的地點。跟著一群穿棉大衣的官兵們絡繹不絕地進來;小全子在一旁忙著指揮;讓他們把這些餃子用棉被蓋好並扛出去,一身白衣的恪惜念指導她的醫師小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