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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與別人還是與自己,楊勇的進步都是飛速的。
“皇后按摩的技術倒是越發進步了。”楊堅轉移了話題。
獨孤伽羅笑笑,說:“元兒教的,她每日給臣妾這麼按摩幾下,臣妾頓覺神清氣爽,讓她教我,就想給皇上你按按。”
“元兒……勇兒和她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也算是皇后你一直所期待的那樣。”
獨孤伽羅微微一笑,說:“是啊,勇兒他開始像個稱職的夫君了,如今還能替皇上分憂解擾,又能穩妥處理朝政,可見他是真的用心在做了,臣妾看著他現在這樣子,就跟當年的皇上一樣。”
楊堅不難聽出她話裡有話,眼睛不離奏摺,他盯著上頭的字跡,內心卻翻湧著諸多複雜的情緒。
“皇上,臣妾斗膽一句,關於宮中的傳言……”
不等她講完,楊堅就把話截了過去,“皇后你也說了只是傳言而已,何須當真?”
按摩的手停了一會兒,獨孤伽羅說:“若是傳言那就再好不過了。”
七月下旬,還是正熱的時候,楊勇的腿腳自從完全好了之後,就老是於鳳翔酒樓和姚察、明克讓等人飲酒作詩,抒發自己的情感。
於是長安街流傳了這樣一句話:要想看美人,去金陵,那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的美人;要想飲酒作詩,去鳳翔樓,那裡只有你盡情暢快沒有我們作不出的詞曲。
鳳翔樓也因此成了匯聚文人墨客的地方,時常能聽見或高言大志或氣吞山河或婉約的辭從那裡傳出來。而楊勇即便每日上早朝,也是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
楊素看在眼裡,疑惑在心,宮廷中傳播的小道訊息,他並不是不知曉,可問題是皇帝老爺都沒吭一聲,誰也不知道他肚子裡做的是什麼打算,而太子楊勇則表現出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似乎又給這訊息增加了準確性,然而他去到東宮和太子妃商議事情,也未見她有什麼心事,反而給予他的計策是愈發的一針見血。
下了早朝,他趕緊奔到東宮,東宮的家僕一見他,就好像是早知道他會來那樣,將他引到後花園。在後花園的亭子裡,恪靖坐在石凳上等著他的到來,而在她面前的石桌擺好了糕點,顯然等候多時。
“娘娘。”
“楊大人坐,”恪靖指著身邊的石凳,笑說,“本宮知道大人你會過來,就備至了點食物,清淡了點,大人將就下吧。”
楊素更加疑惑了,他走過去,兩道眉皺起,“娘娘早知微臣會過來?那麼也就自然知道微臣此趟前來的目的了。”
恪靖掩唇,不正面回答他,而是端著茶杯送到他面前,說:“大人先喝口茶潤潤喉吧,凡是大人想要了解的事,本宮會一字不差地告訴你。”
楊素眉峰一跳,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的談話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對於恪靖,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揣測她的心意,因為這女子往往在你覺得她會這麼做時,突然間不按著常理出牌,可事後想想這樣的方式也是極其符合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她所講的。
同一時刻,長安大街的鳳翔樓,楊勇依然和他的那群騷客在樓上把酒言歡,而在金陵的上等廂房,楊廣品著最上乘的香茗,靜靜等著金媽媽講完。
自從他賄賂金媽媽讓她打探宋瑩瑩的訊息後,金媽媽也確實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儘可能地將她從客官嘴裡聽到的訊息收集起來,甚至她還讓她的女兒們去客人的嘴裡套訊息,只是幾天過去,所得的還是很零散的。
聽著那些無關緊要的訊息,楊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正當他要發作的時候,一個名叫憐兒的丫鬟來報,說她知道關於宋瑩瑩的訊息。金媽媽和楊廣對視了一眼,直到他做了個允准的手勢,她才讓人放憐兒進來。
原來前天,憐兒所服侍的洛姑娘聽說城西所開的首飾店是整個長安最好的店鋪,就帶著她去挑選首飾,而在那裡,她就見到宋瑩瑩的貼身丫鬟雪雁,兩人閒聊間她才知道,瑩瑩姑娘被贖出之後,就投靠一個姓楊的公子,一起著手經營起首飾店,姓楊的公子聘請她做老闆娘,兩人幹了沒多久,就憑藉獨到的眼光,讓店鋪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
當時宋瑩瑩還送了她和洛姑娘一人一對耳墜,並邀請她們經常過來玩。
憐兒見過那個姓楊的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是女孩子們所心儀的那種,想想人家宋瑩瑩,雖然不當金陵的花魁,但是在外面也還是活得多姿多彩風生水起,同樣是風塵女子,她和洛姑娘就沒有那麼好的命運。
羨慕歸羨慕,可終歸心裡還是真摯祝福的。一聽說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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