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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心中大驚:這他孃的我離這麼近,不是一起燒死了!
楊夕怎麼可能讓他一起燒死,在喊出那一聲“扔!”的瞬間,已經又有無數絲線天羅地網般席捲過去,趁著疤臉男被【爆炎蛋】攝住心神,一部分絲線捲上那隻抓著仇陌的手。
【天羅絞殺陣】第五式——【絞】!
另一部分絲線纏上仇陌的腰身,猛力一收!間不容髮的把人從火海里拖出來,一隻小腿上赫然連著一隻斷手!
【天羅絞殺陣】第三式——【纏】!
楊夕雙手鮮血淋漓而下,還是忍不住興奮拍地:“漂亮!”
早在聽到來人穩健的腳步聲和長劍擦地的聲音時,楊夕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打不過這個練氣七層的劍客。雖說修者從來以實力為尊,但楊夕從不覺得實力等同於修為。
齊嬤嬤縱有練氣九層,不過一個窩在程家十幾年的教養嬤嬤。眼前這疤臉男雖然只有練氣七層,卻紮紮實實是個見過血的!看他那變態模樣,只怕見過的還不少!
以弱殺強,楊夕本是這樣計劃的:
丟擲一個果體的仇陌,吸引刀疤男的注意,假意拼刀,實則把堅韌的【玄鐵劍】中玄鐵化絲,以【絆】字訣絆住敵人的殺器,卸除敵人的武裝。
以【絞】字訣逼迫敵人放手,以【纏字訣】救回仇陌。卻不想當真斷了敵人一隻左手!
楊夕不禁兩眼放光,這本是用來迷惑視線探探深淺的【爆炎蛋】,若是能……
楊夕看著那根凝立不動的人形火炬,露出個短暫的失望表情。
若是真被燒到了,就算是變態,也不可能一動不動的,這大概是有什麼避火的手段施展起來不能動吧。
仇陌擦著地被拖過來,整個後背上都是血痕,拼了小命才把那隻斷手從腿上掰下去:“死了沒,死了沒?”
楊夕咬著牙根子,兩顆虎牙白得發亮:“沒呢,再殺!”
楊夕從碎磚形成的掩體中一躍而出!
仇陌捶地喊:“驢子姐,那‘蛋’再給我一顆!”
楊夕頭也不回:“揪自己的使去!!”
仇陌氣歪了鼻子。
老道士曾經說楊夕:年紀不大,殺性卻不小,將來十有□□會是個邪修。楊夕覺得老道士前半句講得很對,後半句講的是狗屁!壞人不殺,難道還讓他們活著,繼續禍害好人?她覺得自己可正了,一點都不邪!
就這變態刀疤臉,就沒有翡翠這事兒,楊夕剁了他那也是眼都不帶眨的!
既然【絞】字訣好使,那就再來!楊夕掏出程十四的玉佩化絲織成的手套,右臂一揚,數十根不怕火的靈玉絲線飛向那“人形火炬”的脖子。
趁他病,要他命,等那火滅了之後,就指不定誰殺誰了!
一隻大手從火焰中伸出,握住那一把靈玉絲線,帶了焦黑顏色。強行停止那避火的法門顯然也並不好過。可畢竟是破了這一式【絞字訣】。
楊夕毫不停頓,右手一收,重施面對齊嬤嬤的故技,以絲線為助力飛撲向刀疤男。手中沒了劍格的【玄鐵劍】用力捅過去!“再殺!”
不要疑惑這個“捅”字,楊夕打架靠的是久經壓榨的身體反應,和一門【幻絲訣】而已。劍術那是一點沒學過,也只配得上一個“捅”字。
但是很不幸,她的敵人似乎是個劍道或者武道的高手。
楊夕只覺得眼前一花,刀疤男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的【玄鐵劍】。
“斷了叔叔一隻手……小姑娘要怎麼賠呢……”
遠處的仇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空手入白刃這種事兒是真的!
“媽呀,我怎麼覺得他更瘋了!”
楊夕被人徒手抓住了武器,身體還在空中,卻輕輕扯了下嘴角,不小心露出一顆犬齒。
刀疤臉察覺不對,連忙鬆手。【絞】字訣再次發動,兩根手指險之又險的脫出絞殺範圍。
然而還不等他一笑,正把【玄鐵劍】瞬間爆成一片絲線,牢牢把人捆了個巨大的“蠶繭”,只留了一顆頭顱在外。
【天羅絞殺陣】第四式——【縛】!
楊夕抽身狂退,生怕這變態玩意兒再能從嘴裡吐個釘子,伸個舌頭什麼的。
楊夕退回牆角,呼哧呼哧的喘,兩手早已沒了人形。連戰兩場,楊夕體力下降,靈力耗空。她天生經脈狹窄,用老道士的話說叫“連根筷子都插不進去!”恢復靈力的速度僅僅是常人的五分之一。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選這複雜難練的【天羅絞殺陣】,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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