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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才明白“作惡”說的是何銘緒,不是南舒。南清問他:“什麼後來?”
“南舒減刑啊!估計他也是心裡有愧疚,為了南舒的事兒沒少跑,天天請客送禮陪人打球喝酒。”
南清愣在原地。
孫叔走了一步,回頭問:“怎麼了?”
南清重新邁開腳步:“這是他該的。”
孫叔點頭:“是他該的!南舒一輩子少爺命,哪兒受得了蹲牢。他也是真狠心,連你都捨得丟。我也恨他,看他喝到胃出血又可憐他。唉……都是作孽!”
南清把南南接過來,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打瞌睡:“南舒是他送進去的,我爸是他氣死的。他出個血,有人伺候著,好藥好食養著,算什麼?”
孫叔附和:“是是,不算什麼。”
走到B區,遠遠能看到老宅子透出的光了,附近只亮了這一家。
孫叔問:“你這次來找他幹什麼?”
“一些……”南清頓了下,“一些事情。”
“叔跟你一起去?”
南清笑笑:“不用,他不至於敢對我動手。況且我還帶著孩子,你放心。”
“就是帶著孩子我才不放心——南清,你跟叔說實話,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我的,我生的。”
孫叔嘆了口氣:“叔知道你是好姑娘,不會亂來。”
南清勾起嘴角:“所有人都相信我,只有他不信。我真是白嫁給他了。”
孫叔上前敲門,老宅的阿姨裹著睡衣出來:“老孫?大半夜的有事兒?”
“找何銘緒。”
孫叔抬腳往裡邁,阿姨錯開一步讓出來道:“何先生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孫叔乾脆利落:“叫起來。”
“誒!?等等,”阿姨看到南清,問孫叔,“這位姑娘是誰?”
南清點頭示意:“跟他說,南清找他。”
阿姨驚疑不定地一步三回頭往樓上去,南清把南南放到沙發上,到客廳的儲物櫃拿出一條毛毯給他蓋上。
孫叔說:“到底是你的家,再熟悉不過了。”
南清苦笑:“這房子現在姓何了。”
孫叔猶豫了下,說道:“其實房本沒改,還在南家名下。何銘緒買了之後根本沒辦變更。”
南清呆在原地。
何銘緒出現在二樓雕花欄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南清:“南小姐深夜來找我,有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何銘緒披了件外套,看下來的目光平淡沉寂,沒什麼情緒:“半夜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南清讓孫叔幫她看一會兒南南,自己順著樓梯向上,氣勢洶洶。何銘緒攏了攏衣服,靠在欄杆上看著她,穿過一樓客廳,踏上樓梯,然後離自己越來越近。
眉目還是以前那個模樣,為人母會穩重些,遇上事情生起氣來,還是以前那個丫頭。
南清好像就有這樣的超能力,不管什麼時候看到她,她永遠是她。
何銘緒把衣服穿好,南清已經衝到他面前,完全是質問的口氣:“這房子你沒更名?”
何銘緒整了整衣領,反問:“更不更又怎樣?”
南清噎了一下,眼睛微微擴了一點,眉頭卻壓下來:“你到底想幹嘛?”
何銘緒轉了個身,背對欄杆靠著,抱胸道:“你這話問的,我是聽不明白了。”
南清定定地看他的側臉,有數秒的僵硬,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是惱羞成怒了:“何銘緒你一定要這樣踩著南家才痛快!?”
何銘緒的淡定一下子破了功,氣極反笑:“你又想什麼了?你一定要把我想得那麼惡劣?”
“難道你不是?”
何銘緒在身上摸了兩下,沒摸到衣兜,煩躁地衝樓下喊:“馮姨,給我盒煙。”
聲音太大,沙發上的南南在淺眠中打了個激靈,孫叔忙拍著他哄。
南清壓低了聲音:“閉嘴!聲音小點!”
“我在自己家講話,有問題?”
南清拿眼刀剜他:“寫了南家的名字,你說是你的?”
何銘緒拿到煙,點了一根:“行,你就耍賴吧。”
“賣出去的房子我才不稀罕,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無恥,滿腦子銅臭!”
“跟一腳蹬開的前夫一樣,都是廢棄物?”
“你——”南清深呼吸,壓下脾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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