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媽媽忙工作,晚上會去接你。”
然後,何銘緒掛掉了電話。
南清覺得自己的三觀再次被他給重新整理了,簡直不可思議:“我跟我兒子講電話,你居然什麼都不說就給掛了?何銘緒你有病啊?”
何銘緒把手機塞到她外套口袋裡,空著的手也攬過去,雙手環著她的腰背。
南清在臺階上,兩人的視線幾乎平行,像是相擁而抵的姿態,親密和諧。
何銘緒突然說:“南清,我錯了。”
南清的掙扎停了下來。
何銘緒繼續說:“錯不該懷疑你,不該同意離婚,不該三年都不管不問。”
南清和他目光對視:“還有呢?”
何銘緒深吸一口氣:“我不該這麼狠心。”
南清仍舊看著他,是等另外一個答案。可是長久沉默,沒有任何後續。
南清推開何銘緒,自己後退著上了兩級臺階,搖頭道:“何銘緒——何總,我回去工作了。”
何銘緒追過來,想拉南清的手腕,被她激烈地躲開。何銘緒舉起手:“好,我不碰你。南清,你到底想什麼你告訴我行嗎?懷疑你跟陳慕是我不對,但南舒拿給我的照片,你讓我怎麼不去多想?我也有問過你,你只跟我吵,你有正面回答過我嗎?”
沒有。
還沒來得及,南家就出事了。然後是父親的葬禮,辦得潦倒頹敗,匆匆忙忙。南清跪在靈棚中,整日整夜對著棺材,承受那些趨炎附勢的人所投來的輕薄鄙視時,何銘緒在忙著收十方的權。
是從那個時候才開始心寒的。從雲端跌入沼泥之中,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不是約定攜手走一生的丈夫。南清在那個時候體味到人情冷暖,被現實打得措手不及認了命,卻始終不能忘記何銘緒所帶來的那份徹骨寒意。
父親入土,南清去看了一次南舒,然後簽了離婚協議書。
自此再不相見。
當時讓陳筱帶離婚協議給他時,也帶了同樣的話,然後就真的三年沒見。
南清看著他:“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會讓你看到意義。我們只是缺了那麼一點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時間和耐心,補上這個缺,我們之間什麼問題都沒有。”
“你完全說反了!”
“交給時間。現在我們可以稍微放慢腳步,我們有時間了。”
何銘緒讓開樓梯,讓南清從身邊走過。
何銘緒說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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