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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何銘緒頓了下,換了種口氣:“我喝大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南清石化在原地,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委屈撒嬌其實是幻覺。
偏偏何銘緒又開口:“路口全是查酒駕的,我沒帶司機。你過來接我。”
理直氣壯,卻並不強硬,更多的是委屈和柔軟的哀求。
南清跟何銘緒在一起一年多,從沒見過這樣的何銘緒……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南清和何銘緒真正以伴侶的身份留在彼此身邊有多久,已經沒辦法具體算了。兩個人上班、下班都廝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這麼順其自然地發展下來。
沒有告白、沒有立那些海誓山盟,只是某一天清晨醒來看到身邊的人,才驚覺,哦,原來我們已經在戀愛了。
但時間總不會太久,結婚也不過是三個月。這短暫的相處中,何銘緒始終是強大有力的保護者姿態,庇護著南清無憂無慮。
像今晚這樣委屈、撒嬌的何銘緒,南清真地沒見過。
何銘緒重重地撥出一口氣:“南清,我真地喝大了。我想你,你來接我成嗎?”
心底最深處的地方被輕輕撞擊,水波盪漾,激起層層漣漪。而這之上,是冷酷冰霜,霧白的冷氣往下壓,企圖將整顆心都冰封住。
與何銘緒的外張不同,南清整個人都往內裡縮:“你叫代駕吧。”
聽筒裡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何銘緒堅持:“我真地想你來接我。”
南清透過門縫往房間裡看了一眼,藍色的烏賊夜燈發出柔和的光,南南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自己的方向。
南清一愣,南南衝她眨眨眼,然後繼續沉默地盯著她看。
南清乾脆回到房間,在南南身邊坐下,揉著他的頭髮。南南就很乖順地躺著,一動不動,像個會眨眼的布娃娃。
何銘緒的聲音很低,在靜謐的黑夜裡,透過手機傳來,越發撩得人心底發酥。南清冷靜了一下,開口道:“或者叫司機,值夜班的司機是誰?”
何銘緒停頓了下,毫無徵兆地說:“南舒快出來了。”
“什麼!?”
何銘緒笑起來,口氣中有些許失落和惆悵:“果然啊……我說南舒快出來了,如果他最近表現好,就,就能出來。”
南清瞬間明白了,追問道:“你在哪兒?跟誰喝的?”
何銘緒嘆口氣:“我跟你說啊南清,現在的事情真不比三年前好辦,難啊……”
南清急了:“你是去請上邊那些人吃飯了?”
何銘緒還是笑:“我也只能做到這裡了。我不是為南舒,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但是我得把他弄出來問清楚了啊……”
南清問他:“你到底在哪兒呢?”
何銘緒反問:“你要來接我?南清,你表現太明顯了昂!我辦了這麼大事兒,你好歹糊弄我一下。”
跟醉鬼是沒辦法交流的,南清堅持重複一個問題:“你到底在哪兒?”
何銘緒長出一口氣:“樂閒居,媽的這幾個貨就愛附庸風雅,把自己比文人呢!”
南清應道:“我知道了,你等著,我現在過去。”
南清掛了電話,翻出隨身帶的通訊錄,找到胡生的電話撥過去。
南南伸出小手拉著南清是衣角,手指把玩著上邊的線頭,問南清:“媽媽,我們是不是要出去?”
南清掙扎了一下,重重點頭:“你困不困?”
南南搖搖頭:“我已經睡醒啦!媽媽打電話,南南自己穿衣服。”
打到第四通,電話才接起來。
南清直接了當地開口:“我是南清,你跟你們何總在一起沒?”
胡生正頭暈腦脹的,聽了這句瞬間清醒:“南南南清?!你說什麼事兒?”
南清耐著性子重複:“你在哪兒?何總在嗎?”
“沒呢,我送王局回家,何總還在樂閒居。怎麼了?”
“總店?”
胡生八卦之魂瞬間燃燒:“河西路分店。你要去接他?他喝高了,在秋堂休息。”
南清:“恩,我知道了。”
胡生激動起來,忙攔住南清掛電話:“誒等等,你是要去接他嗎?那還用不用我再過去啊?”
“還有車沒?”
“有,何總那輛牧馬人停在西北角,鑰匙你去了找找,應該是服務生收著呢。”
“那行,你不用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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