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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道:“何銘緒啊。當時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是哪裡出了紕漏,被曝光出來,就差那麼幾天。”
南清轉頭去盯何銘緒,滿目震驚。何銘緒把賀檢的口氣一個字一個字地回想一遍,沒發現哪裡有不對,心底的不安更盛。
賀檢問:“何銘緒跟張局吃飯是說這個事兒吧?南舒什麼時候出來?”
南清還是盯著何銘緒,完全沒有回答得意思。
何銘緒剋制住拉南清出去細問的衝動,跟賀檢閒聊:“哪兒會有個準信?現在那些巡視小組到處轉,事情都難辦了。”
賀檢嘆口氣:“南舒是可惜了。他其實不適合從商,他應該去當個什麼藝術家。”
何銘緒笑道:“氣質倒是有,但是也得等他出來。”
話說到這裡,賀檢會意,把何銘緒反扣的酒杯扶起來,添了大半杯酒:“我也好久沒見張局了,空了跟他去坐坐。”
何銘緒端酒杯,朝賀檢舉了舉:“辛苦。”
一頓飯在賀檢的侃侃而談中還算和諧,除下始終走神的南清,以及目光陰冷刻在這邊的何林生。
何銘緒這幾年是見慣各種場面了,替南清周旋著,一邊指派何林生在酒桌上忙活,做得滴水不漏。
到散場,送走了賀檢,餘下的人站在偏僻荒涼的郊外等其他司機。
南清拉著南南,幾次看何銘緒都想開口,又礙於身邊還有其他人,又咽了回去。
何銘緒苦笑:“叫你來幫我擋酒,到最後還是我給你解圍,你想什麼呢?”
南南握著南清的一縷頭髮:“對啊,媽媽你為什麼不吃那些肉肉?”
南清看著何銘緒:“你現在要回去?”
何銘緒心知她有話說,抽了根菸夾在手指間:“有點累了,這會兒可能是在發熱。”
南清抬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果然有點燙,順手奪了他的煙。
何銘緒手指間驟然空了下來,卻還維持著夾煙的動作,像一副靜默的畫像。
南清想自己是在幹嘛呀!做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想不明白,又把煙塞了回去:“那你回去休息吧。”
周圍的人識相地避到遠處,不聽他們對話。何林生低著頭髮簡訊,臉被螢幕的光照亮,森然恐怖。
何銘緒笑著點了煙:“怎麼也先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到我那裡去吧。反正你剛剛也承認了。”
南清瞪他一眼。
何銘緒還是笑,一臉痞狀:“我現在是虛弱的病人,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南清冷笑:“首先你要表現出虛弱。”
何銘緒反問:“我要倒下的話,你會接住我?”
南清後撤一步:“不會。”
何銘緒笑著抽菸,心情不錯的樣子。
到司機來接人,何總肯定是獨佔一輛的。他把南清拉上車,在儲物櫃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包奶糖,丟給南南。
南清瞬間炸毛了,眼明手快地把糖拿過來:“何銘緒你幹嘛?大半夜給孩子吃什麼糖!”
何銘緒不以為意:“小孩子不是都愛吃糖嗎?”
“懶得跟你說那麼多。”
司機在旁邊笑:“小孩子吃糖對牙齒不好,也影響正常的一日三餐。”
何銘緒感慨:“沒養過小孩,還真不懂這些。養小孩還有什麼?”
南清不搭理他,想著自己的心事。司機的奶爸屬性完全爆發,跟何銘緒絮絮叨叨講了很多,最後換來何總一句“太麻煩了,記不住”。
南清見他蹙著眉,靠在椅背上養神,大概司機說那麼多他也沒聽進去幾句,順口問出來:“很難受?”
何銘緒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額頭上:“給我揉揉。”
南清惱了:“你現在怎麼那麼虛啊!”
何銘緒:“……”
司機繃著臉當自己不存在。
何銘緒鎮定地開口:“擼多了。”
南清:“……”
南清淡淡開口:“別逗了,傳聞何總床上沒人是有缺陷。”
何銘緒:“……”
何銘緒:“有沒有問題,你還不清楚?”
最後這場嘴仗以何銘緒勝利告終。南清自我安慰,我才不跟他那樣沒羞沒臊,滿嘴跑火車。
何銘緒到底沒太過無賴,讓司機先送南清回家。下車時何銘緒跟她玩笑:“真不請我上去坐坐?”
他也沒少喝,話也比平時更痞氣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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