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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跟你說,你不需要爸爸。”
南南眼中的光彩黯淡下來,小小聲地說:“要是南南有爸爸,南南的爸爸一定不會讓壞人欺負媽媽的。”
南清心酸,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見著處僻靜的小涼亭就坐下,抱著南南開始掉淚。
南南圈著南清的脖子,另一隻手幫南清擦淚:“媽媽你不要害怕,南南會保護你!壞人再來我還抓他!”
南清哽咽:“沒有,媽媽就是累了。”
南南趴在南清胸前:“那南南幫媽媽擦地拎包,媽媽你不要哭了,南南會做家務的。”
當初南家落敗,十方落到何銘緒叔侄手中。哥哥入獄,父親病逝,自己挺著大肚子出國無依無靠,覺得這世界對自己只有惡意,連肚子裡那個未知的小東西都像是累贅。
其實那時候心中是有過期盼的,隱隱地希望何銘緒能來找自己。畢竟自己是那麼迷戀他,依賴他,以至於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堅定地同他結婚。
幻想和搖擺不定的愛意在等待中無疾而終,什麼時候開始把注意力轉移開的,南清自己也沒有察覺。直到噩夢中醒來,在異國的深夜大汗淋漓,她才終於明白。
自己跟何銘緒,是真得完了。
何銘緒是不會來找自己的。他是最狠絕的那一個。無論是一同長大的兄弟情義,還是結髮夫妻之間的床笫之歡,只要阻礙他往上爬的腳步,他都能毫不猶豫地拋棄。
如今看,他真是連做人的根本都要丟掉了。
當初是自己眼瞎,害了南家,害了父親和哥哥。
南南從她腿上爬下去,仰著小臉看南清,拉著她的手:“媽媽,我們回家吧。”
南清點點頭,最後抹一把淚。
涼亭隔絕在環繞彎曲的小徑之後,春日裡開了嫩紅粉白的花,沐浴在陽光下。比賽的電子音傳來,吵鬧聲對比之下更顯此處安靜。
南清牽著南南的小手,轉過一個彎,又看到何銘緒。
何銘緒是跑過來的,西裝不知所蹤,領帶略微歪了一些,襯衣下的胸膛劇烈起伏。
南清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像從前那樣,看他一個眼神就明白他的心思。如今的何總位高權重,把自己藏得極深。或者是他已經不用再看別人的眼色,喜怒都隨性自在。
總之,南清對於那張曾瘋狂迷戀的臉,突然生出陌生和厭煩來。
“我警告你!我不會讓你再碰他一指頭!”
何銘緒卻什麼話都沒說,衝上來抓著南清的手腕就向回走。
南清被他拖行,唯恐牽扯著南南摔倒,忙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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