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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分別的這兩年,已經成為我們之間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想我和他的愛情應該已經完全死去了,他的平靜比冷言冷語更可怕,可怕得讓我突然很想回家。
我上了他替我叫的計程車,報上酒店地址,然後沉默著離開。
他大概是看著我走的吧,或許這一幕在兩年前就應該發生了。
回到酒店後我身心俱疲,合衣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看到眼睛痠痛,淚水肆意地從耳邊滾落。
不知到過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拿起電話撥一個號碼。
是陸益銘的號碼,我很清楚這一次自己已經錯得太離譜,所以並不奢望他的原諒,我打給他,只是本能地想要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除卻父母和楊昀,我只有他了。
………【四十一】………
他的手機沒有關機,這不像他的習慣,以前不管是出差還是在家,他已過午夜就會關機,直到第二天起來才開。
我心裡很矛盾,既希望他這麼做是為了等我,又不想因為這樣而虧欠他更多。
手裡拿著電話卻心不在焉,以至於對方發話了都還沒察覺。
他在電話那頭問:”是小馨麼?喂?”
我很輕的”嗯”了一聲。
他笑了,說:”終於想起我來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想了想,回答:”明天吧,明天一早就回去。”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結局,淡淡地說:”回來就好,明天上了火車。”
聽到這樣的話再加上這樣平和的語氣,讓我不免有些疑惑。難道他真的不生氣麼?
不,不是這樣的。剛到法國那天他還發過那樣的脾氣,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合法丈夫,做妻子的撇下他不管跑去跟舊情人見面,他真的能無動於衷麼?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卻又不敢直接問他。
現在的我完全處於被動,錯都在我,若是讓我父母還有婆婆知道,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
唯一能做的,除了謹言慎行再沒有其他辦法,就算有再多疑問也要等明天見了面再說。
於是,我異常聽話地答應他會早點睡,把一切都留到明天。
………【四十二】………
次日清晨,我退了房,沒有吃早餐便叫了車去火車站。
先要從這個城市坐到倫敦,再由倫敦坐往巴黎。
這趟火車或許是我至今為止坐過最漫長的了,在英國趕上早高峰就只能買到臨時票,除非提前預訂,不然很有可能會沒有位子。
幸運的是我上的這節車廂並沒有坐滿,我費了好大的勁終於佔下一個沒被訂下的位子,只是方向是反過來的。
我咬了咬牙,心想這一會兒功夫熬一熬就過去了,卻在列車開動時突然覺得暈眩無比。
原來我暈火車的毛病始終都沒有好。
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兒,每次想去血拼都得坐7站地鐵,我因為暈火車,不得不大費周章換乘公車。
後來顧梓文教了我一個方法,說只要閉上眼睛,心裡默默哼一首歌就不會感覺暈眩了。
我不信,他便說:”要是你真暈了我就揹你回學校。”
說完還讓我寢室的姐妹們作證。
我拗不過他,只好答應試一試。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他就說要帶我坐著地鐵去看電影,我找了各種藉口想逃避,最後還是推託不掉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說實話,那天當我跨入地鐵車廂的時候,我幾乎是抱著”視死如歸”的信念。因為小時候第一次坐火車就暈得我吐了一路的痛苦經歷,一直都記憶猶新。
顧梓文看到我無奈而痛苦的表情,笑我活像只受*的小貓。
我瞪他一眼,不料地鐵開動。
他立刻用手矇住我的眼睛,還在耳邊叮囑我:”趕緊唱歌,到站了我會叫你。放鬆一點,保證不會暈。”
我一開始並不十分確信,但事實證明,此方法確實有效。
打那之後,我就放心大膽地跟著姐妹淘們一起坐地鐵血拼了。她們說這都是愛情的力量,醫好了困擾我多年的”頑疾”,我嘴上不說,心裡早已甜似了蜜。
可是現在,就算我再努力閉上眼睛,也已經無法哼完一整首歌了。
………【四十三】………
再見陸益銘我竟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他想得很周到,自己一個人到火車站接我,並沒有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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