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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時期,那是一段很容易就發生愛情的青蔥歲月,以至於後來再見,她一直覺得恍然若夢……
慕少卿看人的時候眼神銳利而明亮,當他盯著她看時,她會覺得那雙眼睛太過肆無忌憚,反而讓人無所適從。
他喜歡將她抱起來往上拋,然後在她的尖叫聲裡,把她牢牢接在懷裡。
他說:“傻瓜,我會牢牢接住你,下次不要再害怕了。”
可是下一次他故技重施的時候,她還是會覺得害怕,這種害怕來源於一種天生的不信任感,哪怕在他身旁,都無法給予她足夠多的信任。
她性情冷漠,記憶中很少掉淚,有人說她這種女人很絕情。
父親說:“素素,女人心狠一點沒什麼不好,至少不容易受傷。”
她將父親的話記在心裡。愛和受傷素來成正比,它們是平等的,所以當她20歲那年,慕少卿忽然從她人生裡悄無聲息的消失時,她只是沉默的坐在花園鞦韆上,一遍又一遍的盪鞦韆。
“想哭嗎?”父親跟她一起坐在鞦韆上,摟著她輕聲低問。
“哭不出來。”她淡淡的笑,她笑的那麼雲淡風輕,只因她不想讓父親看到她的傷口。
“那就不要哭,因為……”父親拍了拍她的肩,起身離開:“這時候哭泣,眼淚只會變得越發廉價,而且毫無意義。”
她看著父親的背影,父親不知道的是,就在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睛裡忽然湧出了眼淚……
25歲,她失去了她的丈夫。
他是楚衍,不同於慕少卿看人時的銳利和肆無忌憚;也許身處權利頂端的男人大都如此,他看人的時候,通常不動聲色卻又淡漠疏離。
他從未將她高高拋起,然後再牢牢接在懷裡。他會在她沒有察覺間就握著她的手,直到她略顯冰涼的手指在他掌心裡一點點放鬆溫暖,方才鬆開。
那麼低調冷淡、漫不經心,好像適才手與手之間的纏綿和曖mei,只是一場夢。
那天,她站在素園,抬眸望著頭頂上的梔子花樹,他不知何時走到了她面前,然後在她清冷的目光下,沉默的將她抱高,方便她伸手觸控梔子花。
那一夜,梔子花香氣在夢中經久不散。
如今,她再次聞到了熟悉的梔子花香氣,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很遙遠。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麼艱難,好像她之前睡了很久,很久……
重回素園,現實倒計時
醒來是在醫院,身體虛弱,但白素慶幸大腦還能正常運作,她記得開車撞向楚衍的那一刻,有人忽然半道攔截,開車決絕的撞向了她。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冠華居。GuanHuaju。。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她沒有時間去看那個人是誰,但除了徐澤,不會是別人了。
她記得陷入黑暗前,額頭狠狠的撞在了方向盤上,濃稠的鮮血滑過她雙眸,遮擋了她的視線……
她不確定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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