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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秋抱著手斜搭一隻腳倚靠在包房門框邊上,悠閒的站著,嘴裡叼著的那支香菸隱燃出忽明忽暗的火光,眼前這些不講理的傢伙讓他回憶起了曾經的江湖歲月,又是感慨又是惆悵,只不過現在不是嘆息的時候。
眼見當先的那傢伙抄了一隻酒瓶朝自己衝過來,林少秋取下菸頭,拇指扣住中指,用力一彈,菸頭去得又快又急,啪的一聲打在那人臉上,頓時濺出幾道火花。
那人啊的大叫一聲,只覺右臉又疼又辣,原來已經被飛來的菸頭燙出一個大泡,頓時怒意攻心,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林少秋的對手,咬著牙齒拎著酒瓶就衝了上來。
林少秋對付這種只有蠻力之人簡直易如反掌,踢出兩腳就輕鬆將他擊倒,而後來衝上來那五人,也沒一個禁得住林少秋幾腳,全部被打翻在地,捂著被踢處嗷嗷叫喚。
在林少秋海扁這些傢伙的過程中,沒有動手的姚貞貞雖然表情淡定,但一直替他懸著心,直到這些人全部被林少秋打倒,而林少秋卻沒有被人傷得半分,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來,暗驚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人?
饒是姚貞貞自己,這個全市公安系統自由搏擊冠軍,也沒有把握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打倒這八個傢伙還毫髮未傷,林少秋不過是一普通都市白領,打起架來卻又狠又厲害,還敢說自己以前在澳門不過是幫人擦擦皮鞋,餐廳打打工,原來果然不是什麼好鳥,肯定有前科!
趙大富更是大張著嘴,平日裡跟自己說說笑笑,雖然經常口無遮攔,但總體感覺還算斯文的林少秋居然如此能打,一個打八個氣都不喘,暗想以後可不敢再跟他逞口舌之快,要惹得他發起火來,幾拳過來豈不是能把自己給揍成一塊肉餅。
只有楊菁菁,對於林少秋剛才的舉動似乎沒有感到意外,嘴角還浮現出一絲不易被察覺到的微笑,似乎對於林少秋這個人,她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把人全部擺平,看見姚貞貞那詫異疑惑的眼神,林少秋突然想起這裡是南海,不是原來在澳門的時候,尷尬笑道:“這個……他們人多,我們人少,再進局子裡,一個正當防衛的理由……說得過吧?”
姚貞貞沒想到這傢伙打完人後想的居然是這個,敢情是被自己給逮怕了,忍住笑說道:“和你朋友先走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說著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這就可以走了,沒我事兒?不用進局子?”林少秋不相信姚貞貞會有如此好心,這瘋婆娘不是一直找機會想收拾自己麼,難得被她逮住個機會,哪會輕易放過。
姚貞貞講著電話,向林少秋投來一個別來煩我的眼神,很義氣的揮手讓他們趕緊離開。
他奶奶的,這瘋婆娘瘋是瘋了點,但真的夠義氣,林少秋隨即向她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招手叫上趙大富和楊菁菁,三人若無其事的在服務員的注視之下離開了水吟樓。
出了水吟樓,受驚過度的趙大富叫林少秋一起去桑拿按摩松骨,而林少秋現在哪有這閒心,讓趙大富愛上哪兒騷上哪兒騷去,自己則是攔了輛計程車,送楊菁菁回家。
一路上兩人像普通同事一樣聊了些公司裡的事情,雖然覺得楊菁菁這個女人很奇怪,但林少秋卻絲毫沒有問及她有關於剛才的一切,林少秋認為不管楊菁菁有什麼事情,她若是想說一定會說,若是不想說,老是去追問別人的隱私也不像回事兒,就好像他也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過去一樣不想讓人知道。
到了楊菁菁住的小區,林少秋藉口想上去借個廁所,順便喝杯茶醒醒酒,楊菁菁倒是大方,沒有任何推辭便很歡迎的把林少秋給請到了家裡。
一個單身女人的房子被楊菁菁打理得井井有條,很有一股溫馨的居家味道,換了一件睡袍的她和在公司裡那個給林少秋一種職場女性的感覺很不一樣,而且睡袍上還繫了一條五彩碎花的小圍裙。
“冰箱裡雞鴨魚肉通通都有,我昨天在超市買的,還很新鮮,林少秋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我做東西很快的,當然,也很好吃。”楊菁菁微笑著問道,彷彿今天一天發生的與她有關的事情都不存在似的。
楊菁菁奇怪的態度很令林少秋感覺這個女人似乎不簡單,不過,倒很合乎他的胃口,否則他也不會找個那麼蹩腳的藉口跑到人家家裡來,坐著就不肯走。
林少秋笑了笑道:“不用這麼客氣吧,剛從酒樓裡出來。”
“我看你酒喝了不少,應該沒吃飽吧,”楊菁菁婉顏一笑,“再說我可什麼東西都沒吃呢,我來做,你負責陪我吃點?”
“那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