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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珍珠,到處收集珍珠首飾,項鍊耳環這些是不計其數,送她那些她肯定是不會在乎的,這麼特別的珍珠髮簪,世界僅此一個,悠悠是揮淚大甩賣,誰叫自己有求於她丈夫呢?哎~悠悠從手包裡拿出一個長長的髮帶,白色綢質上面用同色的繡線繡了些許的雲紋,看起來很簡單卻是出自刺繡名師之手,也是凌晨給自己的禮物,悠悠相信它一定能給自己帶來好運。悠悠把頭髮挽起來,用髮帶在外綁一圈,一個小小的蝴蝶結系在左邊,白色的髮帶裝飾著黑色的頭髮像是一層層的波浪,倒是獨特的樣式,不過悠悠怎麼看都不如那一個髮簪來的簡單漂亮。悠悠忿忿的看鏡子裡的自己,花樣的年華,眼裡卻滿是滄桑。悠悠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回到餐桌,大家都注意到了悠悠的變化,“陳小姐的頭髮很別緻啊。”light副董說,也露出欣賞的眼神。
“陳小姐總能給人驚喜。”陸卿出其不意來這一句。悠悠很不好意思,大家等著悠悠來喝最後一杯酒,過了這一杯,酒席就該結束了。不是好酒的人,用的是很小的杯子,所以悠悠只是微醉。遊輪也開始返航,威廉和聊起來,悠悠趁機到甲板透透氣。海風有些涼,悠悠正要返回去拿自己的披肩,陸卿拿著披肩走過來,悠悠一看到他便轉過身去。“怎麼不說話,舌頭找不到了?”陸卿這樣的調侃讓悠悠更是火大。一把拉過披肩,陸卿往後退一步,“等等,別動手哦,你今天這麼美,不宜打架。”悠悠往前一步,用高跟鞋跟用力踩到陸卿的腳上,雖然隔著鞋子,但細細的跟加上悠悠使勁用力,陸卿還是疼的叫出來,“啊…!!你?!”
無言的剝離…聯奏
看到陸卿疼的嘴唇發白,悠悠鬆開了腳,“你是故意的是吧?!跑來接我下班,另一邊讓狗仔隊拍照,登我的頭條,壞我的名聲,好你個陸卿啊,變奸詐了你?!”
“……”“幫那個老頭就那麼有意義嗎?他是你什麼人?我才是……”悠悠正想脫口而出的“你的家人”四個字卻沒能說出來,什麼一家人,不過是姻親的兄妹,作為羈絆的父母早已不在,兩人算什麼親人呢?
“……”
“六石才是你爸爸的心血,才是你應該為之付出的,為之用心經營的事業!你到底在幹什麼?!”
“……力叔對我有救命之恩。”忍了半天,陸卿才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他救你你就要以身相許?這不是古裝劇,你要報答他有很多方式,就算幫他經營公司也不能和六石做對啊?你到底是腦殘了還是錯亂了?”
“……我…”
“別說了,以後不要靠近我一百米,我不要被別人寫成是‘任性’‘胡鬧’之類的人。”說罷轉身往裡走去。海風吹來,身子更冷了,心卻像噴發了的火山。看著悠悠憤恨又失落的背影,陸卿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一拳比一拳用力,像是要錘開胸腔,把心掏出來似地。
這時全部人已經到了偏廳去,臺上一架鋼琴,emily在上面彈著輕快的《卡農》,她身上散發著自信的光芒,感覺的到她是多麼快樂和幸福。light夫人驕傲的看著女兒,手裡緊緊握著她的手包。
威廉和站在一起,也是滿臉幸福的笑容看著女兒。不時和威廉低語幾句。
“在聊什麼?”悠悠娉娉婷婷的走上去,酒勁退得差不多,悠悠臉上卻還是緋紅的,笑起來更有幾分嬌羞。變臉不僅是川劇的獨門絕技,多年在商場遊離悠悠也練就這一門獨特藝術。
“我在說你彈琴很好聽啊。”威廉說,
“誇獎了,威廉才是高手呢。”悠悠在酒吧聽過一次,邊彈邊唱那首《一路上有你》,一曲終了,真可謂魅力無限,整個酒吧的女孩子都為他瘋狂了。悠悠誇張一點點,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
“那正好,彈一首吧。”提議。臺上一曲完結,一陣掌聲響起,悠悠也跟著鼓掌。
“emily彈得這麼好,不敢班門弄斧啊。”威廉說。陸卿這時也走進來,悠悠當然是自動敝除陸卿的臉,emily跑過來拉著陸卿往臺上走。默契十足的四隻手往琴鍵上一放,來了一曲四手聯彈。
什麼時候這傢伙會了鋼琴?不是隻會畫畫的呆子~悠悠瞪大眼睛,兩人彈著還不時對笑一下,悠悠不自覺走進看,陸卿的指法,雖不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但也是很熟練的。這幾年不見原來閉門修煉了這麼多武功,一個結束音,四隻手同時抬起,一時間臉侍應都熱烈的拍起掌來。
威廉也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悠悠想了想,低頭對威廉說了幾句。
悠悠走上臺去,“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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