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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發現而被打,一時著急便衝到她身邊,好在她一直沒動,也沒人發現。
白燁剛想走近趙明茗,但似乎想到什麼,便試探性的開口問到:“明茗你只是說不出話了對嗎?”對於剛才她本能反應的那一掌,他還是有些顧忌,一般的女人哪裡來這麼大的力氣,不經過蓄力而直接一甩手一掌把自己推出兩米遠,看來她不僅僅是發生了自己知道和看見的那些變化。
趙明茗聽著白燁的話,又一次努力點點頭。
白燁這才放心的一顛一顛的走向趙明茗說:“先跟我離開這裡吧,要是那群人等下再回來這裡……”他的話說到後面就沒了聲音,走進了他才看見趙明茗的臉,頓時讓他倒抽一口涼氣,不過三天沒見,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一幅不堪入目的模樣?看著趙明茗的臉上還在不斷地從爆裂的膿瘡中流出濃稠的黃綠色液體,他就覺得胃裡有些翻騰,同時心也一陣揪著的痛。
儘管他是醫生解剖過屍體,手術過各種好的壞的身體,但是,如果他不知道趙明茗的腦子很清醒正常,如果他不是前一秒還看到趙明茗肯定的點頭,他幾乎都要以為面前的根本就是一隻怪物,或者是一具正在腐爛的屍體。
“痛嗎?”他想伸手去撫摸那張可以用千瘡百孔來形容的臉,但終究是變換了方向改為去拉她的手臂。
趙明茗突然很感動,原以為自己的樣子會讓白燁尖叫一聲然後迅速逃走,或者抬起腳一腳蹬向自己,卻沒想到他反而是關切的問痛不痛。她多想說真希望會痛!但她還是搖了搖頭,本來也就沒感覺到任何疼痛,更不能讓關心自己的人跟著難過。
白燁見趙明茗搖了頭,也不再多說什麼,拉著她就朝一邊走去,可是趙明茗此刻的僵硬速度哪裡跟得上他!
天色似乎亮了一些,還沒完全走出廣場,就聽見廣場一端的街道上傳來一陣憤怒的吼聲,正是衝著廣場這邊來的,看著趙明茗的移動速度,白燁急了,明顯那就是剛才離去的那幾個人帶回來的人,有男人有女人,但個個都手拿棍棒菜刀,勢必一場殺戮在眼前,如果此刻不趕緊逃離他們的視線,只怕趙明茗也會被他們打死——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大腦死亡,停止呼吸。
白燁拉著趙明茗依然一步不敢停的朝一處綠化帶中衝去,還不時回頭,只看見那群人像瘋了一樣逮著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突變人開始狠揍,嘴裡還憤怒的吼著:“打死你們這些怪物!”
“打死你們,看你們今後還怎麼禍害人類!”
“讓你們變喪屍,讓你們吃人……”
其他的突變人也看見了這一幕,紛紛開始逃跑,可是他們的速度又怎麼比得上這些正常人的追趕速度,更多的突變人開始在那群人手中變得血肉模糊,也有突變人開始反擊,但同時也令白燁驚奇的是,這些突變人似乎力氣很大,只是動作僵硬緩慢,但只要被突變人抓住的人,都被直接扔出幾米遠。
那些拿著武器沒有被抓住的人也看見突變人異於常人的力量,有些人開始退縮,但更多的是激起了其他人的憤怒,更加揮動手中的武器掄向突變人,幾分鐘不到,一個男性突變人就被打得面目全非,全身衣衫破爛,血汙滿地。但是就是這樣,卻更出現了更讓白燁驚奇的事,這些突變人有的被這些人打斷了手腳,還拖著只剩一些衣服連結在身體上的肢體,卻不知疼痛的怒吼著向那些人發起反擊。
白燁似乎想到什麼,趙明茗的臉成了那樣,似乎她也不知疼痛,若是有正常痛覺的人類,肌膚潰爛成那樣哪有不疼不同的?!莫非這些突變人真的如電視電影中一樣沒有痛覺?或者是疼痛感知度超負降低?
就在這時候,白燁也拖著趙明茗移動到了廣場外沿的一處蔥鬱綠化帶邊,將趙明茗率先推向幾棵雙人合抱的女貞樹柱子後面,隨後他也躲了過去。
這幾棵女貞樹柱子後面一塊十來米長的廣告牌,一頭斜斜的抵在女貞樹根部,然後整塊廣告牌傾斜著搭到對面有些破損的牆壁上,這樣廣告牌加上地面與牆面,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的空間,這是剛才那陣強烈地震的傑作,白燁和趙明茗就坐在下面,至少此刻可以避開那些瘋狂的人。
雖然兩人躲了起來,但是趙明茗從一開始就注意著那些人的舉動,縱然她只顧著往邊上移動沒時間回頭看情況,但是,聽見那些憎恨的吼聲和那些與自己一樣的突變人的嗬嗬嘶吼,就知道那是一種多麼讓人心寒的激戰。
沒錯,是心寒!為什麼他們就一定認為突變人會吃人?想必都受各種傳媒中所說的影響吧,他們何不耐心的問一句:你能聽懂我們說話嗎?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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