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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論她名為季顏,還是後來的陸顏,他待她一如從前,親妹一般。
“哥,對不起……”她向他道歉,對於唐翌洲和季果果的事,她心知肚明,卻從不戳破,今晚,她真是因為季沉失去理智了。
對於今晚自己的自私行為,她從心底覺得對不起唐翌洲:“如果不是因為我,你跟她也不會變成兄妹……對不起……”
唐翌洲苦苦笑了:“這又不是你的錯。”他低頭看她,眉眼間有絲無奈,整個人都顯出一股落寞氣,卻還是牽起了唇角,淺淺笑著:“你別多想,我待果果同你一樣,都當親妹看待,絕無他想。”
“我不……”才說了兩個字,他突覺喉嚨乾澀異常,再也說不出之後的話,他對著陸顏無奈微笑了一下,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
翌日清晨,季沉、姚佳年、季果果三人前往附近公園踏青,chris沒課,也跟著去。
四人在湖邊草地上鋪開格布,將帶來的糕點食物一一放上,四人坐在上面,有一茬沒一茬地聊天觀景,chris很會炒熱氣氛。
清風拂面,昭陽怡人,周圍也有其他家庭同他們一樣,氛圍很是溫馨,自有一番樂趣。
一天下來,四人相處還算愉快。
漸漸日光衰弱,季果果跟chris先行回去,留下季沉跟姚佳年兩個人,和一輛載人單車代步。
是季沉的意思,他畢竟還是想跟姚佳年過二人世界。
季果果和chris走後,季沉騎車帶姚佳年在公園裡隨便轉了幾圈,她側坐在車後,伸手環住季沉的腰身,側臉輕輕貼靠在他後背,始終都是淺淡微笑的模樣。
“季沉。”她在後面輕輕喚他,嬌柔的聲音散在清風中,更加軟糯,少女一般。
季沉故意將車騎得很慢很慢,他享受被她擁抱的感覺,微微後側過臉來,聲音比微風更顯溫柔:“怎麼?”
姚佳年連聲音都染著絲絲笑意:“從來沒有人騎單車帶過我。”
她稍微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學生時代,說:“以前上學的時候,看到男孩騎車帶女孩,感覺就像在拍偶像劇一樣,我那時候胖,挺羨慕的。”
季沉說:“那叫嬰兒肥,不是胖。”
“你記得那個時候的我嗎?我們以前一所高中的。”姚佳年說,她知道自己並不出眾,所以也並沒有指望季沉能記得那個時候的她,現在也就隨口一問,並不在意季沉的回答。
她想起那個時候年少的季沉,走到哪裡都是女生注意的焦點,她曾經被同班女生硬拉著,在操場看過季沉打籃球。
她對籃球也不懂,只記得每次季沉進球,耳邊都會響起女生興奮歡呼聲,她只覺得季沉挺帥的,其他的並無感覺。
那時,她眼裡只有陳新禾,他目中亦無她。
“我還記得高中時候的你。”姚佳年笑說,她聲音很軟,“那時我們班的人都知道你。”她將他的腰身更摟緊些,話語裡有絲驕傲不易察覺。
聞言,季沉努力回想了一下高中時的姚佳年,無奈,他對那時的她真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回憶了很久,腦袋裡也就出現零星幾幅畫面,他記得那時的姚佳年有些嬰兒肥,卻想不起清晰的長相。
會知道姚佳年的存在,是因為她的一幅畫被展列在學校櫥窗裡。
季沉有些失落:“高中時,你有幅畫被校方展列在櫥窗,我記得。”
有關於那幅畫的回憶,其實姚佳年已經慢慢模糊漸忘了,現在聽季沉提起,她倒回想起一點東西,笑說:“你知不知道,我那副畫後來被人偷了,據說是半夜潛進學校的。”
季沉並不知道這件事。
“我那時還以為有人暗戀我呢。”姚佳年說,“結果等到畢業,也沒見到有人來表白,果然是我想多了。”
季沉停下車,將姚佳年帶到一顆大樹底下,這裡很安靜,周圍遊人稀少。
踩著軟軟的草地走過去,姚佳年背靠樹幹,她抬頭看了眼汪藍的天空,耳邊依稀能聽到幾聲鳥鳴。
她看著季沉輕笑:“你聽,有鳥叫,冬去春來。”
姚佳年的長相本來就顯溫柔,此刻身處異國他鄉,背依大樹,周圍天藍草綠,更有種觸動人心的力量,那股力量很溫暖,讓人不自覺就想靠近。
季沉站在姚佳年跟前,他伸出雙手,托起她的兩頰,而後低頭,就這樣吻了下去。
姚佳年的唇角始終氤著暖暖淺笑,她伸出胳膊,環住季沉的腰身,抬頭回應著他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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