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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聽她提過,兩年多前的新婚夜帶給她一些「後遺症」,當時他還愧疚得不得了,以為是自己不知憐香惜玉,害她從此產生陰影——該死的他怎麼會知道,原來所謂的「後遺症」竟然是一顆受精卵?!
秦文諾深呼吸了好幾下,終於勉強穩祝「當年你們結完婚不久,嫂子就懷孕了,我一直以為有人通知你。小孩大概十個月大左右,嫂子將她送到歐洲與外公做伴。我想她一個娃娃新娘,或許也不知道怎麼帶小孩,就沒攔阻,同樣的我也一直以為有人通知你。」說到這裡,秦文諾又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只是這個正宮娘娘素來受到冷淡,生下來的又是女兒,我想你或許不頂在意,就沒再追問這件事了——你不知道我替你開的『養家帳戶』,每個月會轉一筆生活費到國外去嗎?」
「那個人頭戶一直是你在管的,我怎麼知道里頭的錢怎麼用?」江金虎沒好氣道。
秦文諾耐人尋味地開口,「那你一定也不知道……算了。」
「什麼算了?你們行行好,所有話一次說清楚,你以為老子挨耳刮子不痛……×!」說溜嘴了。
「什麼?嫂子打你?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文諾再度笑得前仰後合。
幸好江金虎的膚色本就黝黑,再加一點血紅色也看不太出來。
「玉心平時是很溫柔可愛的,才不會隨便使用暴力。」
秦文諾笑到一半停住,深深看他一眼。
「幹嘛?」江金虎被死黨看得渾身不對勁。
「你真的變很多。」秦文諾嘆道。「如果是在以前,誰敢打你耳刮子,只怕一雙爪子早被你給折了。結果這次著了道兒,不但不生氣,還會回頭為她辯解……啊,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江金虎打了個哆嗦。
「三字經的,什麼愛情不愛情,少肉麻了!」他可是個英雄好漢!
英雄好漢怎麼可以滿口情啊愛的?去去去!
秦文諾笑看他一眼。「好吧,不說就不說。不過這下我可以真正放心了。」
現在梅玉心連女兒都接回來,而且當初匯走的錢,有一部分又開始陸續轉回來,他去找人查了帳,發現竟然是梅玉心之前拿部分家用投資房地產的收入,原本存在她自己的私人戶頭。這兩個舉動在在顯示她有心將根紮下,芳心是真正落實在阿虎身上了。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再怎麼說玉心也不過是個弱質女流,就算我們兩個哪天真的吵翻了,難不成她還能吃了我?」江金虎豪氣干雲地說。「這次我只是讓她而已,一家之主不跟女流之輩計較,知道嗎?」
「阿虎,你真是幸福。」這句話別有深意。
「可不是嗎?不是每個人都娶得到這種老婆的。」他又得意起來。
「沒錯。」秦文諾直笑。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老婆和這樣的兄弟甘心願為他賣命的,但阿虎就是能讓人掏心掏肺。
「虎哥、諾哥,今晚還是來純喝酒?」
一位也算熟的媽媽桑風姿綽約的走過來。
「金翠呢?」江金虎問道。
「金翠今天不太舒服,請幾個小時假,下半夜才會進來。你們有沒有哪個特別中意的小姐?我幫虎哥叫過來。」媽媽桑笑道。
江金虎瞥了秦文諾一眼。
「不用了,我們差不多該走了。讓妹妹來結帳吧。」
過了一會兒,酒店公主拿著帳單過來,傾身先向媽媽桑咬了下耳朵,媽媽桑蹙了蹙眉。
「哎,真是,周大哥那一桌人又喝了酒沒付錢了。」她笑得有些尷尬。
兩個男人互換個視線。
「周哥今天也來了?」汪金虎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這幾天都有來。」媽媽桑左看右看之後,壓低了聲音。「周先生那裡,最近有好幾筆私貨被警方給扣了,聽說手頭很緊,週轉不太過來。這兩天看他帶上門一起喝酒的,大都是那些手上有些恆產的土財主,我們都在猜,這些人應該是未來的金主。」
兩個男人再互看一眼。
「周哥還在幹老生意?」秦文諾淡淡道。
「道上最賺錢的生意,色、毒、賭、軍火。前兩門生意虎哥不做,不表示別人不做埃」媽媽桑搖搖頭。「聽說今晚有一批新鮮貨從泰國運過來,而且人數還不少,周大哥八成不放心,親自去監貨的。」
龍蛇雜處的酒店,是訊息流傳最快的地方。
江金虎的指關節緊了一緊。
「周哥今晚的酒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