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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政宗,你不可丟下我!我們說好的,永不分離。”
“永……永不分離,我……我可能做不到了。”他的嘴角有著一絲殘破的笑容,絕美的臉上慘白的猶如雪櫻最喜歡的白梨花,讓她的心中彷彿被撕裂一般,痛苦萬分。
他伸手,撫摸著雪櫻傾城的臉龐,眼眸中有著濃重的不捨與深情,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一邊的諸葛明空,眼眸中有著一種無法訴說的溫柔。
“死……死丫頭,你……你似乎……很少叫我爹。平……平時沒有感覺,現……現在好……好想聽你叫……叫我爹……”
一聽他的話,諸葛明空的心中止不住的疼痛,她握住他的手,眼眸中有著無法訴說的情感。
“爹……”
“再一聲……”
“爹……”
“再一聲……”
“爹……”
“再一聲……”
“爹……”
“再一聲……”
“爹爹爹爹爹爹爹……”
手中握著的手突然失去了支援,從諸葛明空的手中滑了下去,諸葛政宗的眼眸此時已經安然的閉上,臉上有著說不出然的安謐靜然。
“爹……”
111包庇兇手
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喚聲,彷彿要將整個黑夜的天際劃破。望著諸葛政宗此時安靜的睡顏,諸葛明空的感覺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這一瞬間停止了。
往日的回憶,猛然的闖入心頭,一幕幕,一件件彷彿永不敗落的花朵,綻放開來。
穿越來時,她被容毓休離,他衝到安陵王府劈掉人家大門,怒道:你不給我的死丫頭的進你家門,要門何用?那囂張和妄為讓她瞬間喜歡上這個名義上的爹。
接手天下第一莊時,年幼的她被人質疑,他在天下第一莊住了十日,將所有人的人從頭到晚整了一遍,他說:我的女兒絕對不許人質疑,光看表面你們就妄下定論,怎麼當的下天下第一的名頭?那寵溺和護短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人間的親情,她是有人寵愛的。
一件,一件,所有,所有的過去,此時在諸葛明空心中盪漾開來。無論是囂張的他,妄為的他,護短的他,暴怒的他,甚至所有的他,都是那麼讓她喜歡。
她喜歡。
她喜歡這個父親。
深深的。
深深的喜歡這個父親。
都說父愛重於泰山,而她卻任性的當做理所當然。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生命永遠都經不起時間的等待,常常在不經意間,生命流逝,一去不返。
人的命真的很脆弱,很脆弱。
脆弱的她從來沒有和他的父親好好相處過,人總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才知道珍惜,而她此時才知道要好好的對她父親。
若是曾經為他做過一頓飯多好?
若是曾經向他撒過嬌多好?
若是曾經她一直叫他爹多好?
可是,生命不會容許她後悔,時間也不會倒流,她這一生還未活出過絢麗多姿的歲月,卻已經留下了永不磨滅的遺憾。
這痛。
這父親死去的疼痛。
會刻在她的心中永遠不忘。
伸手,諸葛明空握在那奪了諸葛政宗性命的銀箭上,她的眸光極冷,猶如極北之地千丈冰下的寒冰一般。猛然用力,她拔出了箭。
望著失去了呼吸的諸葛政宗,以及在他旁邊淚水不斷的雪櫻。諸葛明空的臉此時完全看不出表情,而她的眼眸中自始至終都沒有一滴淚。
自始至終。
緩緩的轉身,她走到剛才被自己點住穴道的黑衣人面前。緊握著箭,隨後猛然的插入黑衣人的眼眸中。
“啊……”痛苦的叫聲劃破黑夜的寂靜,他看著諸葛明空眼眸中有著很說不出來的殺意和痛苦。
而她,只是淡淡的看了黑衣人一眼,隨後毫不留情的拔出了箭,對準了黑衣人另一隻眼,隨後猛然的插了下去。
“諸葛明空,住手。”聲音從她的前方傳了過來,溫柔的猶如陽光三月的暖暖日光,有著無法訴說的溫暖。她抬起頭,目光中映出白色的少年。
白衣勝雪,彷彿從未被這個汙濁的塵世汙染一般,有著一種救贖的白。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絕美,就像是櫻花勝放於世的那種,極致的美麗,極致的風華,彷彿傾盡了天下之美,賦予一人之身。
傾盡天下。
亂世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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