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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看到我的瞬間,許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惑,不過緊接著她的眼中就流露
出了一種恍然大悟般的神情。
“柴銘哥哥,你是想通了嗎?”許諾再次用她那柔柔膩膩的聲音將我打敗了,那聲音甚至都快把我的骨頭給說酥軟了,尤其是對於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我來說,許諾的話實在是太有內涵了。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嘿嘿,想通了。”
不過這話剛一說出口,我就一個激靈,恍惚間我感到一股殺意自我身後傳來,似乎有什麼人在我背後盯著我看一樣,但是我轉頭卻又什麼人都沒有看到,這種感覺先前在我被欲/望包裹的時候就曾出現過一次。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是嬌在警告我不要亂來,然而透過先前那段對話已經很明確了一點,那就是嬌是恨不得我早早的就跟許諾好上啊,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嬌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打擾我們兩人的好事的。
如此想來,又是什麼人給我這般濃郁的殺意呢?
正當我想的入神的時候,我的臉上卻傳來了一陣涼意,許諾神色迷離的將手掌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臉上,這本是令人紙醉金迷神態,我卻渾身一顫,這倒不是被許諾給嚇得,而是正當這個時候,又是一陣巨響傳來。
聲音的源頭自然便是陳小鴨的房間。
那混蛋就像是掐好了時間似得,我和許諾情意綿綿之際就出來搗亂。
許諾現在一張小臉都冷了下來,如同一個怒火中燒的戰士一般,一把將我推開,快步的走到了陳小鴨的門口,伸手就想要朝著房門砸去,只是不知道陳小鴨到底在裡面幹了什麼,許諾還沒有砸門,房間裡面卻又連續的傳出了幾聲撞擊聲。
這聲音的頻率非常高,許諾本來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幾乎在聽到這些聲響後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認為陳小鴨發生了什麼意外,那些聲音是在向我們求救,隨後許諾用一種詢問性的目光看著我。
從先前許諾站在門口開始,房間裡面的撞擊聲就非常有頻率的響動了起來,聲音之響,吵得旁邊的幾個人都一臉憤怒的走了出來,在看到我和許諾之後,就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慧能幾人還算是客氣的,這裡在開羅算是頂級了,旁邊自然還住著不少外國友人,很多外國腦殘粉認為外國人都特孃的高素質,然而現實卻往往相反,此刻就有一個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白人一臉憤怒的朝著我們走來。
這傢伙非常盪漾,下半身凸顯不說,胸口部位還長滿了胸毛,看的許諾連罵了幾聲噁心。
這個白人大概有一米八多吧,高高壯壯的如同一架坦克似得碾壓而來,那氣勢足以嚇哭不少小孩子呢,他一來到我們面前,就對著我們吹鬍子瞪眼,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連串洋文。
他大致也就是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說我們吵到他了,只是他動不動的法克,時不時的雪特,聽得人渾身不舒服,然而還沒等我回上幾句話,陳小鴨的房間裡面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聲叫聲非常悽慘,猛不丁的下了我們一跳。
“撞開。”
我們幾個生怕陳小鴨會在裡面出事,當即就準備將房門撞開,可是,事情就是那麼的千變萬化,我們幾個剛準備撞門,房間裡面就傳出了一連串高亢起伏的喊叫聲,那叫聲喊得無比的**,如同島國動作大片似得。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尤其是慧能,更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責問我怎麼會認識這麼奇葩的人,隨後問道,“那個……二蛋啊,我們現在還要不要撞門了啊?”
說來我也糾結,最後擺了擺手還是決定不撞了,畢竟陳小鴨在裡面忙著造人,難不成我們現在進去現場直播?我看著嬌等人,一個個的都皺著眉頭,其實也很正常,畢竟我們現在可不是來旅遊的,而是為了胡夫金字塔下面的通道而來。
更何況我們現在還得罪了一個所謂的法師,情況並不是太樂觀,我甚至都有點擔心那個法師會不會因為小心眼而派人來暗殺我們,現在想來,我先前感受到的殺意沒準就是那個法師派來的手下,但是這個陳小鴨卻似乎一點警惕心,來到這裡後居然叫了********。
“散場吧。”
我擺了擺手就準備離開,只是那個白人卻不幹了,擋在我們面前嚷著讓我們賠償什麼精神損失費,說什麼我們的朋友吵到他享受人生了,讓我們賠償。
大家也知道,這白人吧,很多時候就是有點奇葩,前段時間不是還有什麼幼兒園老師教abc等字母,卻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