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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去陪著別人做事。只要出了這個別墅,無論面對誰,她都不耐煩,同時又很忐忑,好像只要她一旦離開,這個別墅的秘密就會被人發現一樣。
而她也讓那些愛她的人失望了,她做下了這樣的事,如果她們知道,一定覺得自己很恐怖,看自己的眼神也一定會很嚇人。
她吸了吸鼻子,又站起來繼續做飯。其實她沒有做過這道菜,也不知道怎麼做,就胡亂的先把木耳炒熟,再放切好的豇豆,炒熟後盛起來,然後炒肉,肉熟了之後,再把剛才盛起來的木耳和豇豆倒進去和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自己順序有沒有錯誤,只知道熟了就行。
菜炒好了,她拿出個大碗,盛上飯,再把菜放到飯的上面,拿上筷子就上樓去了。她進屋後就把門反鎖,再拉開衣櫃的門,把衣服全拿出來後,開啟另一扇門,端著飯走了進去。
江易琛這些天表現得格外的乖順,雖然因為他雙手被銬住,衣服必須用剪刀剪了再穿,用膠布沾上,整個人顯得格外滑稽,但他五官一直精緻無比,這樣反倒讓他有種頹廢的美,像是特立獨行的藝術家,留在長長的頭髮和鬍子,穿著讓人咂舌的衣服。
紀柏靈把碗放下。
江易琛看了她一眼,她的情緒一直不穩定,毫無預兆的大發雷霆,或者傻笑,他不敢招惹著她。
又是吃飯時間了,江易琛拿過碗和筷子,就開始吃飯。活著就有希望,只要自己還活著,那麼未來就有無限可能,誰說他一輩子會在這裡。
他想不到紀柏靈會把自己關起來,他的父母也想不到,甚至那些認識紀柏靈的人,通通都無法想到,但她做到了。他這些天想了很多,她能夠在那麼恨他的時候,主動靠近他,並按照他的性格做出計劃,這樣的紀柏靈完全超越她的本身,連她這樣的人都可以如此隱忍來達到自己的目標,自己為何不可以。只是出於低谷的人,總是有著一定的挫敗心理而已,但他要活著,努力的活著。
紀柏靈聽到他吃飯的時候,甚至喉嚨吞嚥的聲響如此清晰,她的眉頭立即擰了起來。她因為他在這裡一直忐忑不安,甚至還得天天給他做飯,提供他一切衣食住行,她是要折磨他,讓他感到痛苦,而不是讓他在這裡當少爺。
他如此享受,那自己是在做什麼,變相折磨自己的精神和心靈,她紀柏靈有這麼變態愛自虐嗎?
她轉過身,眼睛隱隱冒出幾縷陰狠,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應時,一腳踢掉他手裡的碗,“江易琛,你倒是會享受,每天吃飽喝足,是不是覺得這日子很舒心?你這麼能適應這種生活,然後指揮我做這樣做那樣,你心裡是不是在嘲笑我多麼蠢,什麼都得按照你說的做……你說,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她不可控制的一腳又踢了上去,江易琛向後躲了躲,對上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睛戾氣十足。以前的她從不會有這樣的眼神,她會有著淡淡的笑,眼睛如同一汪純淨的泉水。或者是被他逼急了,眼睛裡也透出幾分柔弱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對方。她不會有這樣的眼神,暴躁得如同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毀掉……
“沒有,我沒有那麼想。”江易琛很快的收回了目光。
紀柏靈勾了下唇,“沒那麼想?所以你是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然後覺得特別的享受?”她用腳輕輕踩了一下他的腿,“高高在上的江易琛喜歡上這種被囚禁的生活,哈哈真是個笑話。”
江易琛閉嘴不言,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滿意,然後一腳踩下去,自己的腳怎麼都會受傷。
紀柏靈就看著他的臉色,發現他抿著唇,並不說話。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腳,“享受這樣的生活也好,反正你這輩子都只能留在這裡了,這輩子都只能過著這種不見天日的生活,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死。”
江易琛垂著頭,一言不發,只是手微微捏緊。他自然是不甘於現狀,但不是沒有反駁過,不是沒有斥責過,她總有辦法讓他更難受,他只能忍著,只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總有一天他要離開這裡,他會牢牢記住現在過的日子。
紀柏靈的腳轉了個方向,把碎了的碗直接一踢,碗撞到牆上,再次四分五裂。
她這才轉身,慢悠悠的走出去,但她的眼神很快的就暗淡下來。她不快樂,就算是一切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還是不開心不滿足。
她去到廚房,又盛了一碗飯然後給他端去,只是這一次,她又拿了幾瓶酒。她把碗直接放到他的面前,而她自己,則坐在另一邊開始喝酒。連喝酒都不知道找誰喝,找馮明月,她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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