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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難受,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他頹然的看著她,甚至有幾分衝動的想告訴她,如果真那麼愛著蔣柏川,那就試著和他在一起吧!
但不可能說這樣的話,根本不現實,除非他不曾在這裡。
紀柏靈又喝了一大半瓶酒,她笑了起來,臉上明明還有著淚水,可配上這淡漠虛無的笑,整張臉多了妖嬈的詭異氣息,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然後猛的睜大眼睛,把手裡的酒瓶砸在了牆上,轟的一聲,酒瓶炸開,無數的玻璃渣子和水濺出。
她笑了笑,然後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這會兒她的臉色很平靜了,像個被教訓後的乖小孩,“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瞭解,才能說出這麼傻氣的話來。”
她是成年人了,還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怎麼可能為著一點情情愛愛的事失態,那些過分誇大愛情存在的人,都是幸福的人,至少沒有被現實磨得圓滑。
江易琛蹙著眉頭,不明所以的看她,然後去扯出紙,為她擦著眼角的淚水,還有嘴角的酒漬,他把聲音放得極輕,“我很傻氣,所以才這樣說話。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說我傻氣?”
紀柏靈搖頭晃腦的想了想,她坐在地上,雙手託著下巴,一會兒鼓著臉呼氣,一會兒又抬頭看看那燈光,然後傻笑起來,“因為啊……”她又低下頭,眉梢微微蹙著,那種難受的情緒即使在她酒醉的狀態也依然影響著她,“如果我還那麼愛著蔣柏川,我就不必難過了。”
江易琛的眼睛迅速的亮了起來,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雙肩,鐵鏈子發出叮叮噹噹碰撞的聲響,但都影響不了他此刻的激動,“那你愛誰,你愛著誰?”
紀柏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愛誰?什麼叫愛?哈哈,我誰都不愛。”
江易琛這才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誰都不愛麼,酒醉後的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了。誰都不愛。至少也是變相的說明,她的心裡沒有蔣柏川了,哪怕也沒有他江易琛的存在,但也沒有別人。
“誰都不愛,那你為什麼要喝酒?”他衝她笑笑,一副朋友之間聊天談心事的模樣。
紀柏靈蹙著眉頭想了想,“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丈夫。他動了動嘴角,卻沒有說出這句話來。
紀柏靈的眼睛越發的迷濛起來,她用手撐著上眼皮和下眼皮,“為什麼有這麼多個你啊,你晃什麼晃,害得我都看不清你了,真是討厭。”
“嗯,我很討厭,那你先閉上眼睛,不要看我。”
這個主意似乎不錯,紀柏靈放下手來,真的閉上了眼睛。
“柏靈,為什麼要喝酒呢?”
“因為……”紀柏靈搖頭晃腦半天,“要慶祝啊!”
“慶祝什麼?”
“慶祝我終於可以去面對了……”
面對什麼?
紀柏靈渾身不舒服,乾脆就躺在了地上,想就這樣好好的睡一覺了。
江易琛傻愣了好一會兒,才去拉被子來蓋在她身上,蓋上後又覺得不妥,立即用力抱起她,把她放在小床上,讓她躺下後蓋上被子,他則坐在一邊,安靜的看她睡覺後的模樣。她的眉梢還是微微的蹙著,彷彿有解不開的愁緒縈繞著,臉蛋紅紅的,很有少女感,這樣躺下的她真的非常無害,就是個單純的小女人而已。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著她的臉,面板很滑膩,他反反覆覆的觸控著,沒有發現自己一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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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詭異極了,她躺在這小床上,而江易琛蹲在旁邊睡著。她坐起來,理智的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了一夜,心理竟然沒有半分反感的情緒,她看向旁邊的這個人,眼神複雜難辨。昨天的記憶,只到她拿著酒在這裡來喝,別的她都記不清楚了,她卻很清楚自己為何想喝酒。導火線就是她遇到了蔣柏川。
在回來的路上,她真的很後悔自己為何要任性的出去走,又為何會碰到蔣柏川,如果不曾遇到,或許她就不會有那樣深刻的認知。
沒遇到蔣柏川前,或許在她內心世界中,蔣柏川仍舊是那個特殊的存在,關於愛情最美好的存在。遇到蔣柏川后,她才覺得可笑,那個被她視為最愛的男人,那個被她視為自己生命中最純粹一部分的人,在兩年後遇見了,她才感受到什麼是別人說的不過如此。是不過如此,真正的不過如此,那些所謂的感情,就像不曾出現過一樣。
這兩年多的時間裡,她想起蔣柏川的時間少之又少,更別說去幻想和蔣柏川在一起時未來的生活了,蔣柏川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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