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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親眷來的較多。
再加上韓宜安新婚,來湊熱鬧的居多,現在京城誰不知道炙手可熱的安國公有兩位娥皇女英相伴,有的羨慕,有的嘲諷,有的遺憾,總歸是自己沒福氣,但女眷們大都抱著看好戲的念頭等著二位窩裡鬥,因此來了只見二夫人,卻不見大夫人,就都嘀咕起來了。
林微雨生了兒子,在婆家也站穩了腳跟,這次她婆婆沒有來,她帶著小姑子梅舞月前來赴宴,來了一看,只有新進門的韓夫人,自家表妹卻不見蹤影,心想定是那姓韓的仗勢欺人,把自己表妹擠一邊去了,臉上就不好看了。
梅舞月在書院時和林家姐妹好,連帶著和阮臨湘關係也好,她環顧四周,也沒看見阮臨湘,問道:“嫂子,怎麼不見湘兒,這不是安國公府的宴會嗎?她這個大夫人怎麼不來迎賓客?”
林微雨道:“走,咱們去問問。”說著拉著梅舞月想去後堂,韓宜安卻在這時候來招呼:“梅少夫人,梅小姐,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梅舞月心直口快,問道:“湘兒去哪裡了?”韓宜安笑道:“許是在後頭陪阮家的夫人小姐賞花呢。”林微雨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韓宜安,拉著小姑子就走。
才剛又來了婆子說要鑰匙,是二夫人要的,這次阮臨湘給了,反正庫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此時正和林氏李氏說話呢,林微雨遠遠見了,過來請安,林氏笑道:“怎麼不在前頭待著?”
林微雨道:“姑姑,怎麼那姓韓的在前頭待客,湘兒怎麼不去?姑姑也由著她胡鬧?”阮臨湘笑道:“表姐別生氣啊,一會就讓她來請咱們,咱們不急。”
林氏也道:“正是,你婆婆沒來?”林微雨見她們都不著急,也坐下來道:“婆婆在家呢,讓我過來看看。”李氏和梅舞月早在林微雨的婚禮上就見過,此時笑道:“梅姑娘長得越發標緻了,前兩日你娘差人送來的醬倒可口,老太太吃著說好,連我們也跟著沾光了。”
梅舞月笑盈盈道:“若是嬸子喜歡,家裡還有一些,回頭差人給您送過去。”李氏笑道:“瞧瞧這孩子,就是可人疼,比我們家的那個強多了。”
梅舞月看著阮予晴笑道:“予晴妹妹聰明伶俐,哪裡是我可以比的。”阮予晴謙虛道:“月姐姐說這話讓我有些無地自容了,月姐姐才是冰雪聰明。”
阮臨湘笑道:“你們別在這誇來誇去了,都是好的,咱們去看看那字畫,好些個都是沒見過的。”說著拉著林微雨梅舞月,阮靈鳶阮予晴幾個去看畫。
前頭,韓宜安招呼客人,忙的腳不沾地,等到了開宴的時候,客人一見大夫人不在,有的相熟的就問了:“宜安,怎麼這一上午都不見你們那大夫人?這不是安國公府的宴會嗎?她不來成什麼樣子了?”
韓宜安環顧一看,不光阮臨湘沒來,和阮臨湘沾親的阮家,林家,梅家都沒在場,心頓時沉了沉。韓夫人笑道:“大夫人在裡頭陪著親家夫人呢,我這就去請。”
有一個夫人就笑了:“這可是個笑話,哪有放著一屋子客人不招呼,光陪著孃家夫人的道理。”又有一個夫人接道:“這話說得對,一早上,光見二位夫人忙活,卻不見她,這究竟是韓家辦的宴會,還是許家辦的宴會啊?”
韓宜安一聽這話不對,明著說阮臨湘的不是,暗著卻是在諷刺她的孃家多管閒事。韓宜安笑道:“我這就去請,還是大家一起熱鬧熱鬧。”說著就往寧安居來。
阮臨湘才不急呢,讓小廚房做了幾個菜,幾個人在園子裡自成一桌,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韓宜安老遠就瞧見了,心裡一陣氣惱,走過去卻不得不向林氏李氏行禮,道:“這外頭已經擺上了,怎麼阮二夫人阮三夫人在這吃上了,咱們出去,大家一起熱鬧些。”
阮臨湘驚訝道:“怎麼,韓姐姐,這不是分開辦的嗎?你招呼你那邊來的,我招呼我這邊來的,咱們各不相干。”李氏聽了忍不住嗤笑一聲,韓宜安頗為尷尬,道:“妹妹是說哪裡的話,這是安國公府辦的席,分什麼彼此,自然是一起的。”
阮臨湘疑惑道:“是嗎?怎麼剛才有個婆子說親家夫人來要鑰匙開庫房,我說這是哪家的規矩,丈母孃上趕著要女婿家的鑰匙,再說了,宴會上要的東西我早就拿出來了,我就沒給,後來韓姐姐又差了人來,我才想可能是我誤會了,咱們要是分開辦,自然是各辦各的,韓姐姐另外要東西也不過分,倒顯得我小氣了,姐姐可別多心。”
韓宜安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的笑道:“妹妹誤會了。”阮臨湘還想說什麼,林氏卻擔心真的搞砸了宴會,傷了女兒女婿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