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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繩子上的螞蚱,因此一些政治上的問題兩人還是很有默契的。
韓宜安和阮臨湘對視一眼,韓宜安親熱的挽著沈姑姑的胳膊,阮臨湘看到韓宜安塞了一個荷包給沈姑姑:“沈姑姑,我聽說樂側妃身體很好的,怎麼就動了胎氣,若說是下人看顧不周,我是不信的。”
沈姑姑也是有眼力的,捏了捏荷包,收入袖內,笑道:“誰說不是呢,若說樂側妃,如今有了身孕,在東宮裡,除了太子太子妃就是她數頭一份了,誰不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原是樂側妃胃口不好吃不下飯,樂妃娘娘就送了一碗酸梅湯,誰知喝了樂側妃就喊肚子痛,樂妃娘娘急了,說是有人下毒,要把東宮的人捆起來,皇后娘娘一生氣,就病了。”
樂妃娘娘送的湯,按理說是不會有問題的,在深宮大院,誰沒事會害自己得寵的親侄女還有未出世的孩子呢,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投毒陷害,那麼樂側妃身邊的人就有嫌疑了,難怪樂妃大鬧。
韓宜安笑道:“這可真是笑話,說不定只是脾胃不和。”沈姑姑道:“誰說不是呢,後來查明瞭不是的,樂妃娘娘才罷休。”
說著進了長慶宮,皇后娘娘倚在椅子上揉著額頭,身邊的宮女捧著藥碗,韓宜安和阮臨湘行了禮,皇后娘娘道:“本想著今個兒留你們聽戲的,偏生又病了。”
韓宜安道:“臣女來拜見娘娘,怎敢勞煩娘娘相陪,娘娘的貴體重要。”皇后娘娘點了點頭,招招手,韓宜安上前,皇后娘娘摸著她的手道:“我就喜歡你這樣貼心的孩子,知書達禮,溫柔和氣。”
韓宜安羞澀地頭:“娘娘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皇后娘娘笑道:“這可是大實話。”又問阮臨湘:“我聽說你孃家的那個大姐姐也出嫁了?”
阮臨湘回道:“是,前年就出嫁了,如今已有了身孕。”皇后娘娘點頭:“這倒是大喜事,許的是哪家啊?”
阮臨湘道:“是揚州范家的嫡長子,范家的老太爺和我祖父是故交,兩人早就定下了,阮家的嫡長女和范家的嫡長子結親。”
皇后娘娘道:“我聽說范家也是個書香世家,族裡的子弟都是念書有出息的,偏偏都不肯入仕。”阮臨湘道:“范家的祖訓如此,如今范家還住在老家的老宅子裡。”
皇后娘娘嘆道:“我聽說過,范家幾代清貧,到了這一代才好些,依我說,這些讀書人就是有這個怪脾氣,我記得阮家的太爺當年和皇上也是掏心掏肺的,立了不少功勞,後來皇上一登基,他就辭官了,倒顯得皇家不容人似的。”
阮臨湘連忙解釋:“我聽祖父說過,當年跟著皇上建功立業,皇上十分器重,可我祖父舊疾復發,有心無力,只得辭官歸隱,最近兩天祖父舊病又犯了。”
皇后娘娘語氣緩了緩,道:“這倒是,我聽說這兩日阮太傅都沒上朝,看來病的不輕啊。”阮臨湘道:“皇后娘娘明察,我祖父年老體衰,雖然外表強壯,可也是強弩之末了,我爹和叔叔伯伯總勸他早日安享晚年,銜飴弄孫,只是祖父總放心不下。”
皇后娘娘笑道:“阮太傅是個功臣,皇上和我都曉得,本想著你那大姐姐是個好的,接進宮來也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偏生又是許了人的,看來是太子沒福氣。”
阮臨湘的心剛放下,聞言又是一驚,趕緊道:“太子妃聰明睿智,樂側妃溫柔體貼,如今又懷有身孕,過兩年就是子孫滿堂了,這才是太子的福氣呢,是我大姐姐福薄。”
皇后一聽未來的孫子眉眼就笑開了,也不提阮家的事了,阮臨湘送鬆了口氣,韓宜安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看著阮臨湘應對皇后娘娘的問題,心裡對阮臨湘也加深了認識,皇后娘娘的責難被她三言兩語化解了,看來也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皇后娘娘又拉著韓宜安問了些私房話,韓宜安臉羞得通紅,低著頭不回答,皇后娘娘笑道:“蘭陵那孩子就是有福氣,臨湘是個溫柔的,宜安又難幹,他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呦。”
韓宜安垂著頭答道:“大夫人和將軍情深意重,哪是我可以相比的。”皇后娘娘挑眉:“大夫人?”韓宜安笑:“大夫人先進門,自然排在前面。”
皇后娘娘皺眉道:“我最煩這些了,都是聖旨御賜的婚事,哪用分什麼前後,依我看,一個叫湘夫人,一個叫安夫人,用名字稱呼好了。”阮臨湘哪裡能反對,只得答應。四天之內換了三個稱呼,先是夫人,再是大夫人再是湘夫人,看來韓宜安對稱呼還是不滿啊。
皇后娘娘沒有留吃飯,兩個人穿過御花園準備出宮時卻看到了樂妃娘娘,樂妃長得很美,身姿妖豔,形容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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