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的很。”阮臨湘聽她這口氣不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蘭溪道:“我哪有什麼意思,我們兄妹無依無靠,就靠表嫂賞下一口飯吃,自然是表嫂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表嫂說八字不合,那自然是不合的,我能有什麼意思呢?”
阮臨湘道:“你也別拐彎抹角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偏心,覺得虞姑娘好,就推了你哥哥的親事,留給了我自己的哥哥。”許蘭溪被說中了,不忿的哼道:“那表嫂覺得呢?”
阮臨湘耐著性子道:“我哥哥的婚事自然是有我娘來做主的,我看中了有什麼用呢?再說了,當初虞姑娘和蘭亭的八字不合,才換了蘇家,你哥哥也是願意的。現在蘇家的姑娘進了門,你現在來興師問罪,難道不怕你嫂子寒了心?第三,哥哥的婚事是皇上御賜的,我難道有那麼大的本事,讓皇上給我哥哥賜婚嗎?”
許蘭溪當了這麼久被人捧著的許家小姐。越來越覺得權利的重要性。在她眼裡,這一切都是因為表哥許蘭陵位高權重,就連表嫂,如此風光。還不是沾了表哥的光?因此說話也有些傲氣,口不擇言起來:“要不是我表哥,皇上怎麼會搭理你們家?還不是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你若是真有心,去求一求我表哥,表哥自然會為你們求情的。”
阮臨湘被這話氣的臉色發白。道:“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沾光?難道皇上有了什麼旨意,都是你表哥求的情嗎?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說話?”
許蘭溪哼道:“我是我表哥嫡親的表妹,表嫂縱然再得我表哥的喜歡,也是個外姓人,我看在表哥的面子上對錶嫂恭恭敬敬。沒想到表嫂竟如此厚此薄彼。”
阮臨湘被這話氣的眼淚都出來,只覺得當時給許家兄妹花的上萬兩銀子全都餵狗了。想起那段日子怕被人家戳脊梁骨說蘭陵忘恩負義,盡心盡力唯恐有一點不好,別說表嫂,親嫂子也當得了,現在聽了這話,心頭一口氣堵著,竟說不出半句。
木蓮在一旁聽著早就不高興了,她又是個牙尖嘴利的,當下道:“表小姐也別說這話,若說沾光,我們怎麼敢跟表小姐比呢,我們夫人也是名門之後,嫁進來時也有嫁妝傍身,可不像表小姐,除了一張嘴,進府的時候還帶什麼了?還不是夫人憐惜你,給你做衣裳,打首飾,錦衣玉食,山珍海味的養著,現在倒說這忘恩負義的話來,當初那銀子,真真是餵了狗了。”
許蘭溪聽了這話,被揭開當初的羞恥,頓時大怒:“你一個下賤的丫鬟也敢頂嘴,你算什麼東西,狗仗人勢,給你幾分體面,越發上來了。”
說著就要上前打,阮臨湘趕忙起身攔住:“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許蘭溪長於鄉野,力氣大,見阮臨湘攔著,一把推開,和木蓮廝打起來,阮臨湘一個踉蹌,被幾個丫鬟扶住,又氣又急,喝眾人拉開她們,幾個丫鬟一哄而上,拽的拽,拉的拉,總算分開了。
木蓮性子潑辣,對阮臨湘又是死忠,聽了許蘭溪那些話,早就冒了火,更何況許蘭溪也不是什麼正經千金閨秀,她也沒客氣,許蘭溪雖然力氣大,可木蓮也不弱,兩個人倒沒分出勝負,等丫鬟們拉的時候,大家自然都是向著木蓮的,都去拉許蘭溪,倒讓許蘭溪捱了好幾下。
兩個人都是鬢髮散亂衣衫不整的,許蘭溪大哭起來,坐在地上撒潑:“賤人,敢打我,我要告訴表哥,把你賣到最下賤的窯子裡去,看你怎麼得意。”
眾丫鬟都被許蘭溪的話驚住了,這樣的話就是聽聽也會臉紅半天的,表小姐居然這麼說出來,真真是不知羞恥的,阮臨湘嘆了口氣,低聲斥責木蓮:“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動手啊,還不快下去。”
木蓮忿忿不平的下去了,若是以前,阮臨湘一定會叫丫鬟們把許蘭溪趕出去,可現在,阮臨湘嘆了口氣,上前欲扶許蘭溪:“表妹快別哭了,木蓮不好我叫她給你賠不是。”
許蘭溪發狠推開阮臨湘,阮臨湘一個趔趄坐在地上,眾丫鬟都驚叫著去扶阮臨湘,看許蘭溪的眼神越發的鄙夷起來。
“這是怎麼了?”門口傳來威嚴的詢問聲,大家抬頭看,竟是許蘭陵,丫鬟們紛紛行禮,阮臨湘也站了起來,除了許蘭溪帶過來的兩個瑟瑟縮縮早就嚇傻了的丫鬟,誰也沒去扶許蘭溪,許蘭溪見了許蘭陵,哇的一聲哭起來:“表哥你要為我做主啊,表嫂她欺負我,連她的丫鬟也打我。”
許蘭陵本就對許蘭溪沒什麼好印象,見她衣衫不整的在地上撒潑,斥道:“你這像什麼樣子,哪家的姑娘像你這麼撒潑的,還不快起來。”
許蘭溪見許蘭陵不幫她還罵她,哭的聲音越發大了:“你問問表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