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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牽扯越多，面對庫洛洛這個這麼聰明的傢伙，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想到這裡，方林的眼神飄得更遠了。

“你在想怎麼騙我嗎？”庫洛洛直接伸手握住了方林的右手。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方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跟庫洛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庫洛洛就是用手上的溫度作為理由來證明方林說謊的。

方林下意識地抽了抽，沒抽出來，索性就隨他去了。反正方林現在既沒想好該怎麼跟庫洛洛解釋，也沒想好要找什麼好理由來騙庫洛洛，索性就什麼都不說了，讓庫洛洛自己去猜好了。

“我的耐心一直不多。”庫洛洛臉上的假笑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他的聲音也變得冷了些，“對你，我已經給了過多的耐心，可你還是沒有給我我想要的答案。如果你仍舊決定把一切藏著不說的話，我就只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一般來說，父子之間傳承同樣能力的可能性很高呢。”

“你……！”方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庫洛洛，“小布只有四歲，他還沒有開唸啊！”

“那就讓他開開試試看好了。”庫洛洛無所謂地聳肩道，“如果不小心死掉了，就算他倒黴好了。我本來想拉攏他的，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似乎因為你的原因不打算接受我的邀請啊。”

父子之間傳承同樣能力的機率是多少方林不知道，可他跟小布一定會是同樣的能力啊！因為……因為他們本就是同一個身體的不同時期啊！

——等等，說不定會不一樣呢……

關鍵時刻，方林突然想到了曾經出現指點過他的傲嬌神。真要說起來的話，他的能力應該是那個傲嬌神賦予的，說不定小布蘭特原本的能力跟方林現在的能力八竿子都打不著，但因為傲嬌神出面干涉之後，能力才出現了變化？

可是，就算他們的能力不一樣，那也不能讓小布蘭特那麼早就開唸啊！他還那麼小，萬一害了他怎麼辦？以庫洛洛的性子，打死方林也不相信庫洛洛會用溫和的方法讓小布蘭特自己開念。

事實上，庫洛洛會用的、準備用的方法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強制開念，用自己的念壓來逼迫小布蘭特開啟精孔。

但是這樣的開念方法死亡率太高了……小布蘭特才只有四歲啊，方林賭不起。

於是，在庫洛洛好整以暇的目光下，方林無奈地開口了：“說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人還是貓？”

面對庫洛洛這個剛剛已經提過的問題，方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半真半假地說：“我開念之前是人類，開念之後……連我自己也不確定了。”

有些話點到即止，至於對方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庫洛洛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你的念能力有什麼限制？”

這個問題太狠了……一般人誰會把自己的弱點告訴別人啊？

方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練習唸的時間不長，還不太清楚……”

“你在撒謊。”庫洛洛突然說道，“你還在打算怎麼騙我嗎？看來你對布蘭特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說著，庫洛洛站起身來，做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方林第一時間抱住了庫洛洛的胳膊——開玩笑，誰知道他現在離開是要去幹什麼啊？萬一是去找小布蘭特，那方林事後哭都來不及了。

“那、那個，我剛剛沒想到，真的，我現在又想到了！”方林可憐兮兮地瞅著庫洛洛，還釋放出了一點點念力，企圖制止庫洛洛離開的腳步。

庫洛洛盯著方林看了好一會兒，竟突然笑了起來：“林，你的弱點太明顯了。為了你身邊的那些人，你竟然不惜用你的念來勾…引我？”

聽了庫洛洛的話，方林頓時僵住了：“我……我……”

“看在你這麼‘熱情’的份上，我就留下來陪你一會兒好了。”庫洛洛臉上的笑意讓方林越看越覺得渾身發冷，可庫洛洛卻再次伸手抓住了方林的手腕，讓方林難以逃出。

“這些待會兒再說吧，你剛剛想告訴我什麼？”

看著庫洛洛的笑容，方林連耳朵都同腦袋一起聳拉下來了：“我……我在維持貓咪形態的時候，是不能用唸的……”

“哦？”庫洛洛驚奇道，“那你怎麼控制自己變回來的？”

“我本來以為是念力控制，事實上不是，只需要意念控制就可以了。”方林嘟囔道，“念力在我維持貓咪形態的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消失，儘管我還能感覺到它，但就是發動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