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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衛冷哼一聲:“方才我要你時,你不跟我走,現在又後悔,當我是什麼人,晚了,我會替你找一匹英俊的公馬的。”
說罷。
那侍衛連拖帶拽的將含香拖出了御花園,含香那悽慘的尖叫聲久久迴盪在空中。。。。。。
這——便是算計離漾的下場!
“德公公。”離漾聲音低沉,臉上陰霾濃重,似是被含香影響了一天的好心情。
“奴才在。”德公公哈著腰候著。
離漾的視線落在方才含香掙扎剮蹭到的芍藥花上,雲淡風輕的說:“弄髒的地方給朕處理了,朕下次再來御花園的時候不希望影響到朕的好心情。”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是。”德公公道,而後又朝那些宮人們使了個眼色,宮人們將那芍藥花全部搗毀了。
靜竹呆呆的望著這一幕,方才摘取的芍藥花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她捏住念清歌的手臂,聲線完全不如方才那般開朗:“婉。。。。。。婉昭儀,這皇上怎麼那麼恐怖啊。”
“今天這事你就當沒看見吧。”念清歌保持著沉穩的性子,小手拍著靜竹的後背,安撫道:“他是一國之君,一些事是必須要做的。”
靜竹吞了吞口水,心想著以後可不能在離漾面前瞎得瑟了,她望著被打掃乾淨的芍藥殘葉,弱弱地問:“婉昭儀,那個宮女還能活嗎?”
念清歌望著湧上來的烏雲,淡淡道:“能,但就是生不如死。”
*
翊坤宮。
“什麼?”皇后拍桌而起,鳳冠的流蘇搖搖欲墜,她那雙鳳眸圓瞪:“你是說含香被皇上扔到了馬廄?”
桂嬤嬤屏退了宮人們,壓低聲音:“是啊,皇后娘娘,奴婢剛剛得來的訊息,據說是那個含香昨晚勾。引了皇上,可是皇上卻提前有所準備,讓一個侍衛跟含香發生了那種關係,今天早上那個含香在御花園衝撞了婉昭儀,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鬧著讓皇上冊封她,皇上一怒之下就把她扔了馬廄。”
“濺。婢!”皇后震怒:“本宮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敢揹著本宮去勾。引皇上,而且還落的這樣的下場,現在離妃那邊沒了含香,本宮的計劃該怎麼實施,而且皇上一定認為是本宮指使含香去勾。引他的。”
桂嬤嬤見她焦躁不已,急忙安撫:“皇后娘娘,您別多想,不會的,含香一直在水離殿,皇上不會懷疑您的。”
“不會什麼不會!那含香畢竟是從本宮的宮中出去的。”皇后的脾氣愈發焦躁不安起來,站在原地來回的踱步:“皇上為人精明睿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含香的事怪在離妃身上的,本宮現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桂嬤嬤沒想到這麼深的一層,也不由得擔心起來:“皇后,那現在該怎麼辦?”
皇后的鳳眸蘊著濃烈的算計,她拉過桂嬤嬤,問:“皇上是不是還沒賜她死?”
“是。”桂嬤嬤道。
“本宮就怕那濺。婢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本宮的計劃全都說出去。”皇后的雙手攥緊。
桂嬤嬤明白了皇后的意思:“那奴婢今晚就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皇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鳳眸裡淬著陰毒:“那本宮就好人做到底,送她最後一程。”
夜半時分,陰森駭人。
悄悄的,皇宮內又多了一縷孤魂。
直到翌日清晨,隨著一個宮女的驚聲尖叫,石井殘屍的訊息才像油鍋一般沸騰在整個皇宮裡。
含香的屍首是在一口石井離被發現,她雙目圓瞪,死不瞑目,衣衫破碎,胸口是一個巨大的坑,像是被生生砸出來的,也像是被馬蹄子狠狠的踹的。
她被公公們用草墊子包裹著扔到了亂葬崗。
當這件事傳到水離殿的是時候已經是晌午了,面對一桌的午膳她一口也吃不下去,甚至有些噁心,拍了拍胸口,離妃的秀眉一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邊下手也夠快的了,僅僅一晚上便把人解決了,本宮還聽說現在傳的是馬兒性情大發把那含香給踹死了?真是可笑之極。”
山梅將稍有些油膩的食物推到了一邊:“娘娘,皇上會追究的吧。”
“怎麼會。”離妃淡淡道:“只是,本宮這次本想趁含香之手除掉皇后,誰想著含香那個濺。婢野心會那麼大去勾。引皇上,害的本宮功虧一簣。”
“娘娘咱們還有機會呢,在說了,您讓我留的那些薰香的殘沫兒奴婢還留著呢。”山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