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人給他寫紙條,覺得很驚訝。他也就回了一張紙條。他說,不想和別人說話就不想,沒有什麼原因。這人眼裡實在太無人了。那女生的筆掉到他腳下了,叫他幫忙撿一下。他只是回過頭說上一句:“你自己撿。”這女同學覺得他實在太可惡了。她也開始痛恨他。
她決定不再和他說話。你清高,我比你更清高。她為何一定要他和她說話呀?真是無事找事做。從那之後,這女生不會找他說話了。看到他也是一種無視他的眼神。
不久,他們的坐位被編開了。那男生照樣的清高。
可是後來,都很久了,這個男生會主動和她打招呼。還會在她面前說一些奉承的話。奇怪了,發生了什麼事呢?
後來她才明白由於她借了一百元錢給班上的一個男生。在班上,女同學是不會借錢給男同學的。何況那次又那麼多。班上的男同學都開始議論起這個女同學了。原來她的父親是某公司的一個總經理。家裡非常的有錢。這個女生在男生們心裡的地位陡然上升。班上的男生對她都非常特別了。他們都開始奉承她了。她說話時,大家都會過來聽,縱然是一個無聊的話題,他們也會聽得很認真。是的,錢的地位比任何都要高。如果你有了錢,那麼你的身邊就會什麼都有了。
何有才家裡就有錢。因此,他有著與別人不一般的氣質。他的眼球是分層次的。他雖然有一副和善的表面功夫。但他本來的面孔卻時常表露出來。他對有錢的人總是卑躬屈膝。他對沒錢的人總是不屑一顧。如果你沒錢,那麼你受到的將是冷漠。何有才的家境勝過他的所有親戚。他對親戚總是不冷不熱。有時候,心情好的時候,大家會有說有笑的。如果心情不好,你向他打招呼,他或許會點一下頭。所以他對貝若也是這樣。
何有才回到家,除了和阿姨以及他的兒子說上幾句話以外,其餘的人,他不會搭話。有時候,他會問一些沒有必要的話。
那天晚上,他回家主動說上話了,顯然他的心情一定很好。
阿姨問道:“那件事辦好了嗎?前幾天聽街上的人說抓了一個人。怎麼樣,是那個叫化子嗎?”
何有才說道:“是的,就是他。他是一個性情卑劣的人。大家都唾罵他。”
何傑問道:“為什麼他要那麼做呢?難道他不知道那麼做要坐牢嗎?”
何有才說:“他想坐牢,所以才去做那件事的。不管那麼多,警察局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法院已經判他16年有期徒刑。唉!他真的該死。我覺得法院輕判了。若判個無期徒刑那該多好!”
“叔叔,聽說他被抓了以後,那樣的事件還是出現過。難道你們沒有起過什麼懷疑嗎?試想,一個叫化子怎麼去做那樣的事呢?是的,他說他想坐牢,這是理由嗎?有誰願意去坐牢呢?還有你知道嗎,有人說審判這個案子的法官收到過一封奇怪的信。可是他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叔叔,我始終覺得那個叫化子是無辜的。”貝若說。
“這些事就不需要我們去管了。它屬於法院的事。只要我們無事就行了。那個叫化子去坐牢沒什麼的。想,他整天在街上游手好閒不也什麼沒做嗎?他又無親人,在什麼地方待著都是一樣的。”
“可是,到底是不是他呢,叔叔?”貝若問。
“是他,一定是他。法院都做出了審判。法院都定了他的罪。他是一個犯罪的人。他長得黝黑黝黑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身上還有一股濃濃的臭味。不知道他多久沒有洗過澡了。他全身都很髒。人們看到他,都很厭惡。全憑他的那副長相,就可以說是他了。”
“是嗎?是這樣的嗎?”貝若半信半疑。
她還是覺得這個案了有不妥之處。怎麼想,也不會是他呀。一定是審錯了。這個案子有許多可疑之處。在那人被定罪之後,又出現過同樣的案件。雖然別人都說有人在故意搞鬼,目的是想救他。可是如果真的是那個叫化子的親戚來救他。那他應該光明正大的請律師來翻案。他不需要這麼做的。可是,試想,一個叫化子,他會有親戚嗎?一個願意為他做壞事的親戚又會讓他淪為乞丐嗎?
許多的疑點在貝若的腦海裡盤旋。她有許多的疑問,她想要得到解答。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知道審案的那個法官收到一封陌生人的信吧,叔叔?”
“嗯,我聽政府裡的人說過。”何有才說。
“那你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嗎?”貝若又問。
“不知道。有誰知道呢?”
“貝若,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何傑問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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