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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認識的人的地方,就會下意識的在人群裡搜尋他的影子,即使那個人和你關係一般,甚至算不上朋友——跡部此刻如是想。
不過,看到對面動作優雅的人,他又覺得過於失禮。
好不容易,兩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一頓午餐,那個漢森先生才由衷的誇到:“這家的食物很好吃,是我這麼多年來吃過的最美好的。”
頓了下,他又爽朗的笑到:“而且,對面那家的人也夠迷人。”
吸引了這個看著很驕傲的日本商人的心神。
跡部聽他這麼說,一愣,而後朝著他笑得張揚,還答了句:“的確。”
他在這一刻很坦然,只是肆意的笑。
他知道,對面的樓裡,有個笑起來很友好的女生,她的笑容也確實很迷人。
他,不想否認。
作者有話要說: 挺佩服我如今的速度,兩千個字愣是寫了兩天。。。。。。
最近深刻體會到填錯志願的痛,恨不得分分鐘衝到學校退學結果被咱無數人攔了n多次,我都要鬱悶哭了
☆、水秀山明
北條緒躺在床上,昨夜的冷風順利的讓一向身體很不錯的她臥病在床。
她拿著體溫計,看著上面超出正常體溫很多的數字,腦子有些發沉。
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種身體發冷腦袋發熱的感覺了,人果然是不能嬌養的,想她當年被冷水淋都沒什麼大事,如今一點風,就把她吹得現在這般。
嘛,睡一覺就會好吧!這麼想著,北條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光漏進來。
床上的人皺著臉,在睡夢中也擺脫不了身體的難受感。
“叮咚——叮咚——”
半夢半醒是最不舒服的,就在北條緒難受得想爬起來時,門鈴響了起來。
她不知道現在有誰會來。坐在床上,呆呆的想了片刻,才想起,她似乎打了電話給店長請假。來的大概是杏樹她們幾個吧,她在店裡和她們幾個的關係不錯。
這麼想著,她搖搖晃晃的出了房間,艱難的開啟門,就見外面站著個西裝筆挺的人。
菸灰紫的頭髮,意外的有些凌亂,表情也是肅穆。
北條緒就那麼扶著門看著他,只是看著。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腦袋重得連一點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嗯啊,不請我進去嗎?”
連語氣都有些不善。
北條緒本能的讓開,讓這位不速之客大搖大擺的霸在她家沙發上。
她還記得要給客人倒水。
拿出家裡那套價值不菲的茶具,泡上一杯印度紅茶,努力讓自己的動作不顫巍巍的,連彎腰放下茶杯直起的那一瞬的眩暈都強自壓下去。
跡部皺了皺眉,盯著她慘白的臉。
那上面再也看不出前一天那些溫婉笑容的影子,她似乎累得連笑一下都困難。
“跡部君來這裡有什麼事嗎?”北條緒勉力一笑,只想著早點說完繼續休息,雖然她實在不知道跡部為何而來,大概是有些事情要說吧。
“來看看老同學,這個理由夠了嗎?”
跡部勾起一邊的嘴角。本來是個邪氣的笑,被他做出來,倒是多了幾分諷刺。
北條緒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她和氣的笑笑,無言以對。
跡部的眉皺得更深了,他似乎是不耐煩了,搭著腿,一手拂淚痣,一手閒閒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嗯啊,不舒服就去休息。”
命令的口吻,姿勢也很帝王。北條緒迷濛著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年,那個不斷掙扎反抗的年紀。
眼前一瞬間黑了下去……
和其他日本的學校一樣,冰帝每年都會舉行很多活動。其中就有一項——遠足。
五月,春與夏的交界。天氣不冷不熱,晴空萬里,暖風拂面,卻沒有一絲燥熱,最舒爽的時節。
冰帝的遠足就在這樣的時候舉行了。
地點是在東京西北邊的一片連綿小山丘。
每年的遠足都是按照班級來分路線的,北條緒獨自走在上山的路上,一個個辨認那些路牌。
前面的路牌指著向右的小路,她看了看那條有些崎嶇的路,抿了抿嘴,就放慢了速度往那方走。
北條緒是天才,這是無疑的,但這不代表她有某種異能——只一眼就看出前方是陷阱的異能。
所以,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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