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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人卻變了模樣。
容喜再次向紀澤銘笑了笑,紀澤銘一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笑著問她:“剛剛你對我笑的時候就在想著這個?”
容喜則很有技巧的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剛剛我見你一副很是苦惱,想要拒絕又不好開口的樣子,於是善心大發了而已。”
紀澤銘抬頭看了一眼被容喜拋棄的舞伴,隨後有些好笑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是一樣?”
“我可不是君子,可不需要講什麼紳士風度。”這句話的潛在含義是在說,她如果真的不喜歡那個舞伴的話,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完全沒有必要費那麼多心思來演這麼一出。
紀澤銘當然聽得明白,於是點了點頭,非常紳士的道了個謝。
容喜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是要隨時隨地保持你的紳士風度啊,你不嫌累啊。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
“這是種禮貌。”紀澤銘還從未見過一個女生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好奇之餘更想要一較高下。
“這是種虛偽。”容喜不以為然。
紀澤銘挑眉,好像在問這話怎麼講?
於是,容喜有些無奈的開了口:“剛剛那個女生不是在和你表白也差不多了吧?而你那,為了所謂的禮貌沒有直接開口拒絕。於是那個女生便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想說,於是,你所謂的紳士風度也越來越難以維持。”
“如果剛剛不是我看到了救了你,你是不是要繼續和那個女生曖昧下去,然後說上一些冠冕堂皇的‘我們不適合’之類的廢話呢?”
“你知道這樣的結果是什麼嗎?是那個女生會認為你更好,會更喜歡你。”
“所以說你的紳士風度不但幫不了你自己還害了一個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女,想想都覺得恐怖。”
容喜雖然嘴裡說著恐怖,可實際上她此刻的表情、眼神無一不在傳達著一種深深的不屑。於是,紀澤銘感興趣了。
之後,他們又跳了一支舞。
再之後,他們相識、相知,但卻沒有相愛。其實,紀澤銘也曾幾次三番的含蓄的表達過自己的感情,容喜卻都只是一笑而過。
楚晴秋所塑造出來的容喜和她的性格南轅北轍。楚晴秋是溫和的、沉著的、冷靜的、專一的。而容喜則是挑剔的、活潑的、好動的、無情的。
所以,容喜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人。或許是因為她太過挑剔,看人總是會先看到別人的缺點,但是她卻真的未曾動過心。
即便是對楚晴秋喜歡著的左慕白也是一樣。
容喜第一次見到左慕白的時候,左慕白便以為楚晴秋生病了,非要拉著她去醫院。容喜好說歹說才令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之後再見面時,容喜總是在想方設法的讓左慕白接受自己這樣的一種性格,但是左慕白卻太瞭解楚晴秋了。這種瞭解超出了容喜的預料,於是容喜在這個世界上最不喜歡的人由楚晴秋變成了左慕白。
因為她想不明白,明明是相同的一個人,相同的聲音、相同的外貌,為什麼左慕白就能知道自己和楚晴秋是不一樣的呢?連她的同學、舍友、甚至父母都是沒有看出來的,為什麼左慕白會知道?
於是,只要有機會,她便會對左慕白進行試驗,直到大四上學期的時候,容喜才明白,除非她裝作自己就是楚晴秋,否則左慕白一定會皺著眉頭對她說:“楚晴秋,你是不是又該吃藥了?”
她第一次裝成楚晴秋的時候,只有短短五分鐘時間,但是左慕白沒有再說出那句話來,這讓容喜很有成就感。因為她這樣沒日沒夜的在楚晴秋身體裡看著楚晴秋的一舉一動看著整整一年,甚至連她在睡覺的時候,她都在看著。
但是,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因為她騙過了左慕白的眼睛。但是,只要她有絲毫想要做回自己的樣子,左慕白便會立刻發現不同。
這讓容喜很不爽。
自己才是最瞭解楚晴秋的人,怎麼可以就這樣輸給左慕白了呢?於是,容喜更加努力的學習著。
直到,楚晴秋即便畢業的時候,她停止了學習,因為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令她改變想法的事情。那就是左慕白口中所說的黑色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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