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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表現並是不生病,而是中了什麼慢性的毒。但是,那一天實在來了太多的人,所以究竟是誰做的,現在還不是很清楚。為了讓她安心養胎,自然沒有人會將這件事告訴她。
楚晴秋這時候才對左老爺子的地位有了全新的認識。終於在一次只有她和左慕白兩人吃早飯的時候問了出來。
“爺爺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好像誰都很怕他的樣子。”
左慕白沒有停止拿著筷子的手,一邊慢慢吃著,一邊告訴她關於左老爺子的事情。
原來在左家世代經商的背景下還是有一個特例的,那就是左慕白的爺爺。他年輕的時候的確是經商的,但那個年代兵荒馬亂,僅僅一個手無寸鐵的商人真心沒有什麼保住家財的能力。
辛辛苦苦賺到的錢再一次被像土匪一樣的皇軍搶走後,左老爺子便一氣之下落草為寇。咳咳,是棄商從軍,從此過上了刀槍炮火般的軍人生活。
由於出身商人世家,所以對於金錢格外敏感,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所在的隊伍才會有驚無險的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戰鬥,存活了下來。
左老爺子雖說不怎麼會指揮打仗,但是和他合作過的軍官們卻都無比推崇他。因為他總是可以在惡劣的環境中搞到食物或者衣服之類,雖然這些東西看似不起眼,但在那樣非常時期裡,這些東西往往能夠改變一次戰爭的結局。
所以,漸漸的左老爺子憑藉著自己獨有的能力平步青雲,即便戰爭結束,他在軍中的人緣和地位也是很高的。
這便是為什麼他說一句話基本上不會有人敢反對的原因了。因為他不止有錢還有權。
“那你爸爸呢?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
楚晴秋剛從左老爺子的故事中走出來,便又拋給左慕白另一個她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聽到這話,左慕白伸出去夾菜的右手頓了一頓,之後又恢復正常。神色晦澀不明的開口道:“他在天上。”
“嗯?”
剛開始楚晴秋並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快的她便反應過來了。暗罵自己反應遲鈍。
就連左慕白母親的生日~他父親都沒有出現,她怎麼還會問出這樣白~痴的問題來。而且,在左慕白說出答案之後,她居然還有反應好幾秒……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本想著出言安慰一下的,可是話還沒說出來,便被左慕白打斷了。
“我十九歲那年,他出了車禍,再也沒醒過來。那時候,有個人一直陪在我身邊,所以,你不必安慰我。”
說道有個人陪在他身邊的時候,左慕白目光灼灼的望著楚晴秋,彷彿在說:那個人就是你一樣。
可是楚晴秋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趙曼曼。因為趙曼曼最近和她講述了很多很多她和左慕白之間的回憶,這其中包括十九歲那一年在內。
所以,左慕白目光灼灼的眼神看在楚晴秋眼裡立刻變了味道。以為他這是想起了自己的“青梅”,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於是楚晴秋急忙低下頭去,不去看左慕白的眼睛,心中卻不免有些難受。左慕白卻以為她這是想起了些什麼,又或者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才“嬌羞”的低下了頭。頓時心情大好。
飯後,福媽卻來到了楚晴秋的住處。
“少奶奶,今天這張卡片上的內容我想您得看看。”福媽將卡片放在楚晴秋面前的桌子上,便靜靜的退了出去。
望著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白色描著金邊的卡片,楚晴秋這才想起自己前世的那個主子還未脫離後遺症呢。
其實,在她將玫瑰花轉送給福媽之後的日子裡,她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些鮮紅的顏色了。因為那些卡片上無非寫著一些問候或者祝福的話,那些都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若不是今天福媽將卡片拿給她,她還不知道主子的後遺症還在發作呢。不過,這些卡片真的需要看嗎?
抱著這樣的心態,楚晴秋開啟了卡片,只見卡片上規規矩矩的寫著:
曉曉定於本月底結婚,因無法聯絡到你這個“同床”好友,特此拜託我將你叫出來小聚。
落款:紀澤銘
之後,她便看到卡片底下清清楚楚的寫明瞭時間地點。
看完後,楚晴秋立刻跑去衣帽間找衣服。曉曉是誰她可沒有忘。至於卡片上寫著的同床,也並沒有寫錯。
因為她們兩個在同一寢室裡關係最好,而曉曉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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