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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隙之中,趙易天和駱青染眼神交換中。
——你不是說小把戲而已嗎?
——呵呵,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你失的可真是時候,那現在怎麼辦?
——等人辦!
才這麼說著,郭全海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巡騎衛的,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跟在趙易天后面追來的騎兵,現在已經被郭全海的人團團圍住的騎兵,互看一眼,隨即扔刀扔劍滾下馬,並且紛紛大叫道,“我投降”“大將軍饒命”。
駱青染有短暫的錯愕,這就投降了?居然沒有一點哪怕是意思意思的反抗?
趙易天狀似悲憤地扭頭,留給眾人的後腦勺上明顯現出幾個大字:我不認識你們!
老石頭湊到郭全海的耳邊,低聲道,“將軍,小心有詐!”
“哎,無妨!”郭全海大手一揮,“所有巡騎衛的按個編入忠武衛。”一個對上一群,別說起事冒刺,只怕不足夠順應的話都有可能引來黑手。
老石頭還是不放心,偷偷做個手刀下劈的姿勢,“要不還是……這樣安全!”
郭全海威嚴搖頭,“內部爭權歸內部爭權,可現在外患嚴重,這些兄弟們也許暫時會不服我的支配,但到了戰場上,他們哪一個也不會是棄械不戰的孬種!”
駱青染對著趙易天一擠眼,那意思是:看,這位倒也不是為了爭權就喪心病狂拿人命當草芥。
趙易天眼角掃過全場,屁!人家說這話那是形勢需要下的必然反應。對俘虜,這是安撫;對自己,那是塑形。至於安撫塑形之後怎麼後續,人家能讓他們再知道就出了鬼了。
哼,真正殺將留兵的人不是誰都可以做得到的,郭全海?只怕不過是表面稍有修行。
被收編的巡騎衛逐一帶走了,場內只剩下了趙易天和駱青染。
駱青染一吸鼻子,委屈開口,“大伯父,快放侄女出去!”
是,是該放出來了。郭勇彪聞聲就要上前,石叔說過,她和他的戲應該在帳內完成。
“站住!”郭全海喝止住自己的兒子,轉頭吩咐老石頭,“將他們兩個押在最裡層的地牢,不用解網。”
相比於點穴制功或者散功散化內力來說,這金蠶銀絲網的捆縛作用理應更絕對一些。因為它一不會有穴道偏移的顧慮,二不會有天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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