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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拽力的反作用力,再提上十足的內力,只見趙易天嗖一下就被甩到了半空,連同那柄已經插入地面的燕翎槍。
隨後,嗡——趙易天連人帶槍一起又原地落了回來。
原地,郭勇彪還在那裡。
趙易天眯眯眼,全銅槍頭對準了郭勇彪的頭頂。
“趙易天趙衛將軍——”此時,突然有人響亮點名。
在場的人莫不起立肅正,“領軍大將軍!”
大頭兒終於出場了。趙易天心中一緊,這手中的活卻仍是一點折扣都沒打。俗語說的好,刀槍無眼。那麼即使今天出了什麼事,他有周圍的人做證他一沒有主動出手二沒有以多欺少,這素來喜歡為自己樹立公正形象的郭大將也對他莫有奈何。
趙易天咬咬牙更加快了速度。收服郭全海,拿下郭勇彪或者呈以絕對的武力震懾,那才是他今天回來的最重要目的。
“趙易天你敢!”郭全海眼看他的提醒沒有收效,反而像是更刺激了對方。他大喝一聲,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舍馬飛縱數下,已經來到趙易天和郭勇彪交戰的地方。
一手扯過自己的兒子,一手反掌吸來某位將士掛在馬前的盾牌,再反向這麼一推。
鏗鏗鏗——全銅的槍頭對上精鐵鑄就的盾牌,那叫一個震耳欲聾火花四濺。
郭全海無心欣賞,他早已在盾牌出手的時刻就已經帶著郭勇彪退出了攻擊範圍。
無視兒子滿眼不服的目光,郭全海一把點了他的啞穴,然後才交由手下看管。
“趙衛將軍,歡迎歸來。”郭全海雙手背後,端出了一派公事公辦的態度,“此行的任務收穫如何?”
不追究他回來不復命的失職,也不責怪他對兒子大打出手的惡劣,人前的郭全海永遠是公事大過天的威嚴形象。
可惜,趙易天並不放在眼裡,重新翻身上馬,再次撈過駱青染置於馬前,他笑得很是欠扁,“諾,身前的盛京第一千金就是卑職最大的收穫!”
☆、039 家常小菜
郭全海的臉色沉得更深,活像一個被宵小拐帶了閨女的親爹,“趙衛將軍,請放開我家侄女!”
“放開?”趙易天挑眉,表情不屑,“她自己都沒讓我放,你憑什麼讓我放?還你家侄女?好像你們並沒有血緣關係吧?”
“她好歹也是尚書千金,請趙衛將軍自重。”
“她現在也不過是官奴一枚,我收了她都是看得起她。”
“趙衛將軍人中龍鳳,自是可以不必如此委屈。”
“哦,沒關係,要知道山珍海味吃多了總想換碟家常小菜嚐嚐。”趙易天整個一油鹽不進。
郭全海氣得眉心骨直跳,卻也知道以駱青染現在的身份來說,那是在誰手裡誰說了算。
郭全海深吸一口氣,決定轉移話題,“近來烏桓國屢屢派兵來犯,你我當以國家大事為重。”
“所以你挖坑設阱陷人於危難然後再高調營造你兒英雄救美式的出場?”趙易天不帶歇一口氣的直諷出聲,且毫不留情,“這就是你所謂的以國家大事為重?”
四周頓時寂靜,一是不敢出聲以免身形暴露而引來某些人士的暗殺滅口;二是,他們在等,等郭全海如何回答。
其實早在老石頭那一句“衛將軍救命”伊始,他們當中那些聰明的就已經明白了。如此時辰,如此地點,細作出現?開玩笑呢吧!也許他們一開始也會下意識地認為會有人挖地道進營偷襲,可稍一冷靜便會明白,如果真挖通了直達這大營指揮中心的遂道,那麼還用等到晚上?大白天的出現都能將沒有防備的他們裡應外合一網打盡。
然而,即使他們已經明白這不過又是上位者們爭名奪利的一場表演,可除了這趙易天,他們確實沒有一個敢於當面質疑。
所以,他們只能屏住呼吸豎起耳朵默默地關注事件的最新走向。
駱青染也一樣,目光雖沒挪過去,這耳朵卻是早早地遞了過去。
這個問題問的好呀,無論你說是或不是,只要你開了口,身後這無恥的辯者只怕都會再三引申,然後將此次事件提升到對郭全海處事威信的關注上來。
而只要涉及到威信,哪怕是一小點的影響,這軍營三足鼎立的格局都有可能發生巨大的改變。
郭全海不傻,稍一沉吟便已明白趙易天的用意。
“趙衛將軍這是對一月不見本將管理下的軍營有意見了麼?”絕口不提是否以國事為主的說辭,郭全海一句話就把趙易天有理有據的質疑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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